林濤沒理會馬達異樣的眼神,開始冷靜地給陳國濤他們安排起任務來。
兩個菜鳥負責抬著馬達。
一個負責探路。
其他的菜鳥隨時作好戰鬥準備,迎接被炸掉的軍車忽悠過去的老鳥反應過來。
馬達在一旁,什麼都沒說,看林濤這麼說,其他菜鳥也都服服帖帖的,心裏更是對林濤豎起了大拇指,這小子天生的將才啊。
…
此時。
就在林濤一行人抬著馬達離開的時候。
另外一邊,老鳥們看著被炸掉的軍車,麵麵相覷。
“這誰幹的?”
“是那幫菜鳥。”
“菜鳥幹的?”
問話的軍官一臉憤怒:“這幫菜鳥膽子也太大了,連軍車都敢炸,胡鬧!”
軍官緊緊攥著拳頭 ,恨不能把那個炸軍車的菜鳥給胖揍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看清楚了沒有?是哪個菜鳥炸的軍車?”軍官問司機。
司機點頭。
軍官立馬放狠話說:“他是誰?我今天非要軍法處置他!”
司機:“林濤。”
“什麼?”
軍官聽了,先是呆了一下,然後悠悠道:“是他啊。”
這語氣明顯有點慫了。
其他老鳥,聽到是林濤,也都是沒了脾氣。
沒辦法,從地獄周開始,不,應該是從年度軍事演習開始,他們就跟林濤打交道,被林濤那種恐怖的戰鬥力給折服了。
而且林濤還是深受司令員的親自嘉獎,更別提高大壯,更是把他當成寶了。
他們誰惹得起?
還軍法處置?
怎麼可能呢。
“班長,那還軍法處置他嗎?”一個老鳥故意問。
軍官眉頭一皺:“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這話一出,大家都樂了出來。
…
同一時間。
菜鳥a隊順利營救了受傷的飛行員的消息,傳到了高大壯這裏。
高大壯很是滿意,但聽說軍車被炸了,感到很震驚。
“什麼?炸軍車?”
高大壯滿臉震驚:“你沒搞錯吧。”
“沒有。”
高大壯:“這幫菜鳥我看是無法無天了,誰炸的,他叫什麼名字?這軍車的損失都記在他身上!”
“林濤炸的,開車的司機親眼看到的。”
“林濤?”
高大壯聽到是林濤,咳嗽了一聲,然後換了一種不是很嚴肅的口吻說:“是他啊———我就猜到了,隻有他能幹出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事,這特種部隊需要的就是這種人才。”
“高中隊,那還需要把損失都記在林濤身上嗎?”
“不用了吧。”
高大壯笑了一下:“我不是說了特種部隊需要的就是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那軍車的損失?”
高大壯:“算在訓練損耗裏報上去。”
“是。”
這個兵應了一聲,看著高大壯,心想這高中隊有點雙標啊。
…
這邊林濤一行人帶著馬達,跋山涉水,按著原路返迴到起點。
高大壯早早就等在目的地。
看著滿身濕漉漉的馬達,高大壯發起了脾氣,認為林濤他們沒有注意受傷的飛行員,讓飛行員沾了水,傷口發了炎,從而導致飛行員喪失了生命。
高大壯又讓林濤他們用九十公斤的石頭代替飛行員,把失去生命的飛行員挖坑埋掉安葬的,並在這堆石頭跟前懺悔。
麵對高大壯的無理取鬧。
莊嚴他們早就忍受不住了,一個個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
不過。
高大壯並沒有搭理他們。
高大壯的目光一直盯著林濤。
林濤不驕不躁的,很沉穩。
這讓高大壯不禁好奇這個林濤到底是不是人?一個人怎麼能沒有情緒和脾氣呢。
想到這裏。
高大壯走到林濤的跟前,故意道:“軍車是你炸的?”
林濤:“是。”
高大壯:“行,其他人解散———因為你的魯莽,逞英雄,把軍車炸了,造成了司機的無辜犧牲,你必須要給司機,也就是你的戰友安葬!”
“是。”
林濤應了一聲,麵無表情,轉身一個人徒手去挖坑。
因為這裏的泥土全是石頭渣子,很快,林濤的手就破皮了。
莊嚴看不下去了:“報告,我申請跟林班長一起。”
其他菜鳥一聽。
也都舉起了手,申請加入。
高大壯沒有吭聲,轉身離開。
馬達看高大壯走了,連忙讓林濤停下來:“行了,別挖了。”剛才他早就看不下去了,第一次對菜鳥有點心疼的感覺。
說完。
馬達跟上高大壯。
高大壯迴頭,關心地問道:“他沒事吧?”
馬達一笑:“沒事,就是破點皮。”
高大壯聽了,這才放心,隨即又皺起了眉頭,不禁感歎道:“灰狼,你說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我怎麼有點拿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