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工兵都一臉懵逼,搞不懂林濤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光這些工兵。
就連一旁的鄭三炮也都搞不懂,看到林濤開始排雷,也是很詫異:“林班長,這雷我們完全可以不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濤淡然一笑:“我們是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要是後邊我們有戰(zhàn)友過來,他們要是不小心踩到雷上,那怎麼辦?”
林濤這話,問得鄭三炮無言以對。
瞬間,林濤的形象一下高大上起來。
埋伏在暗處的幾個工兵,也都是打心眼裏佩服起林濤來。
“這個林濤能說出這番話來,真不是一般的兵。”
“佩服,佩服啊!”
“哎—可惜了,這雷公雷沒人能解,恐怕林濤這麼一個好苗子要折在這裏咯!
就在這個工兵歎氣的時候。
林濤這邊已經(jīng)把雷體完全清理了出來。
鄭三炮看著雷體,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是壓發(fā)雷還是鬆發(fā)雷。课以觞N有點看不懂!
林濤:“你看不懂很正常,這不是普通的壓發(fā)雷和鬆發(fā)雷,這是詭雷!
鄭三炮一聽。
愣了一下:“詭雷?”
林濤點頭:“對,而且還是最高級別的詭雷,雷公雷。”
林濤這一句話,直接讓鄭三炮下意識退後了一步:“雷公雷?我聽說這種詭雷幾乎無法排除,林班長———你?”
…
埋伏在暗處的工兵聽到林濤識別出了雷公雷,心中大吃一驚。
“沒想到這個林濤還有兩把刷子,竟然能認出雷公雷來。”
“我的個乖乖,這個菜鳥不一般啊!
“能認出雷公雷很正常,能解才是高手!
…
這邊林濤看鄭三炮害怕得後退了一步,笑了笑,調(diào)侃道:“你也說了,幾乎無法排除,說明還是能有幾率排除的!
“可是——————”鄭三炮欲言又止。
林濤已經(jīng)開始拆除雷體了。
鄭三炮雖然害怕,但還是倒吸了一口氣,走過去,跟林濤‘同生共死’。
林濤迴頭看了一眼鄭三炮,心想果然是好兄弟,好戰(zhàn)友,然後也沒說話接著排雷。
雷體拆完。
裏邊精密的結(jié)構(gòu)完全顯露出來。
鄭三炮在爆破排雷這方麵算是個尖子生,但看到這種場麵,都沒有頭緒。
他看著林濤開始操作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替林濤捏了一把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林濤每一次操作,鄭三炮都緊閉雙眼,等待著‘死亡降臨’的那一刻。
可每一次林濤都成功了,雷體沒有爆炸。
很快。
到了最後一個階段。
林濤剪斷了最後一根引線,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搞定了!”
鄭三炮不可思議地看著地上那顆被拆掉的雷公雷,震驚得連話都不說出來。
而。
另外一邊埋藏在暗處的幾個工兵,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會吧?真的假的?”
“他真的把雷公雷給排了?”
“不可能!
一個工兵皺著眉頭,直接現(xiàn)身,走了過去。
鄭三炮下意識要開槍,被林濤給攔住了。
那個工兵看著地上的雷公雷,再看看林濤,這一下不用懷疑了,林濤真的把雷公雷給排了。
事實勝於雄辯。
“你是怎麼做到的?這雷公雷排除的難度有多高,你應該清楚,你是怎麼辦到的!币粋工兵情不自禁對林濤發(fā)出了感歎,他看著林濤,竟不自覺有一種崇拜的感覺。
其他幾個工兵也都是很敬仰地看著林濤。
他們都是老鳥,第一次對參加選拔的菜鳥有了仰視的感覺、。
林濤淡然一笑,沒有理會這幾個老鳥,迴頭叫上鄭三炮一起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
老鳥們留在原地,看著被林濤給拆掉的雷公雷。
越看越覺得這個林濤的恐怖,每一個細小的環(huán)節(jié),林濤都沒有走錯,就好像這個雷公雷是林濤自己親自埋下來的一樣。
可眾所周知,整個東南軍區(qū),隻有邊防工兵團的排雷高手林峰才有布雷公雷的能力,其他人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