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關上小跨院的門,院子裏頓時安靜下來。
坐在桌邊,眼神冷冽,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些人,還真是永遠不長記性。想拿我開刀?嗬,看看誰能占便宜。”
心裏冷哼,隨即閉上眼,腦海中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拒絕禽獸鄰居的無理要求,維護自身權益,獲得係統積分100點。】
【當前積分餘額:250點。是否使用積分進行垂釣?】
李長生微微一笑,“用兩百點積分,垂釣六次。”
【叮——扣除200積分,獲得6次垂釣機會,開始垂釣……】
係統的聲音剛落,李長生的意識仿佛被拉進了一片虛無的空間,垂釣的過程逐漸展開。
【第一次垂釣成功,獲得鉗工工具箱一套。】
【第二次垂釣成功,獲得墨家機關術精通。】
【第三次垂釣成功,獲得古建築修複技術。】
【第四次垂釣成功,獲得古董鑒定技術。】
【第五次垂釣成功,獲得形意拳精通。】
【第六次垂釣成功,獲得藥材種子若幹。】
李長生腦海中頓時多了許多信息,仿佛瞬間融會貫通。
低頭看了看係統獎勵的物品,心中暗自點頭。
鉗工工具箱裏工具齊全,鐵鉗、扳手、螺絲刀、焊槍樣樣俱全,甚至還帶著一個老式的手動鑽機,完全可以滿足日常製作和修理需求。
墨家機關術更是讓他眼前一亮,這門失傳已久的技藝不僅包含了製造各種機關的理論,還有具體的操作方法。
配合鉗工工具箱,布置一些防衛機關完全不在話下。
古建築修複技術和古董鑒定技術,則讓李長生對過去的曆史文化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時也為他未來的規劃提供了更多可能。
至於形意拳精通,這更是讓他在武力上再提升一個層次,身體仿佛被重新錘煉了一遍,每一拳都能感受到隱隱的爆發力。
最後的藥材種子,雖然現階段派不上大用場,但配合小世界種植,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重要的資源。
“這次真是收獲滿滿。”李長生嘴角上揚,目光卻逐漸冷了下來,“不過,以這些禽獸的德行,我不整點防備,他們恐怕還會蹦躂。”
看了看院子,心中有了主意。
……
隨後李長生開始動手。
先用錘子和鑽機在院牆的四個角上安裝了機關裝置。
每個裝置內部都藏著一小塊木板,連接著幾根細線,隻要有人試圖翻牆進入,細線便會觸動機關,發出刺耳的鈴聲。
隨後,他又在院門後裝了一道暗鎖,用墨家機關術的手法設計,表麵看來和普通門鎖沒什麼區別,但如果沒有特定的鑰匙或手法,任何蠻力都會觸發機關,將門後的竹針彈出,紮得人一手鮮血。
院牆旁,他在下沿鋪了一層細小的珠子。
如果有人試圖從院牆爬進來,隻要腳一踩,鋼珠立刻滾動,讓人站立不穩。
忙活了半天,李長生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笑了笑。
“就看你們誰有膽子再來招惹我。”他心裏想著,繼續收拾起院子,布置更多的機關。
……
另一邊,賈張氏正在屋裏走來走去,滿臉的不甘。
“這小兔崽子,仗著自己能耐,就敢在街上當眾收拾我!還讓我這麼丟臉!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她狠狠拍了一下炕桌,眼睛轉了轉,心裏冒出了歪主意。
“李長生的生意這麼好,那個烤爐可是他的寶貝。隻要把那烤爐弄壞,他還怎麼擺攤掙錢?哼,到時候看他怎麼嘚瑟!”賈張氏一邊嘀咕,一邊盤算著該怎麼下手。
“不過,這得晚上動手,不能被人瞧見。”她又咬了咬牙,“等天黑,我就找個機會溜出去,弄點水潑到他爐子裏,直接把爐膛給澆壞了!”
想定主意,賈張氏心裏越發得意,甚至哼起了小曲兒。
“李長生,你等著吧!這次我非得讓你吃點苦頭不可!”
……
此時,賈東旭和秦淮茹也正愁眉苦臉地坐在炕上。
“東旭,這都結婚幾天了,咱們總不能一直跟你媽擠在一間屋子吧?”秦淮茹低聲說道,語氣裏滿是委屈。
賈東旭臉色尷尬,抬眼看了看坐在對麵剝蒜的賈張氏,小聲說道:
“淮茹,你別急,咱媽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這事兒……得慢慢來。”
“慢慢來?”秦淮茹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低聲說道,
“東旭,你不是沒聽見吧,那天你媽在院子裏可跟人說了,咱們的錢都掏空了,她還得靠我撐家呢!她這是打算讓我一輩子伺候她?!”
賈東旭聽得心裏發虛,但又不敢跟賈張氏頂嘴,隻能低聲勸道:
“淮茹,咱媽就這性子,你多擔待點。再說了,這屋子就這麼大,咱也沒辦法不是?”
“沒辦法?”秦淮茹冷笑了一聲,“東旭,我告訴你,要是再這麼下去,我可不伺候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起身進了裏屋。
賈東旭坐在炕上,臉色難看至極。
轉頭看向賈張氏,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媽,要不……咱們商量商量,把這屋子收拾一下,給我和淮茹騰個地方?”
賈張氏抬頭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騰地方?你讓你媽睡哪兒?還是你想讓我去住豬圈?東旭,你這話要是再說一遍,我可跟你沒完!”
賈東旭頓時不敢吭聲了,低著頭不再說話。
屋子裏陷入了一片沉默,隻有賈張氏碎碎念念的聲音。
……
夜深人靜,四合院裏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貓叫聲和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賈張氏的屋裏,炕上的燈光早已熄滅,但她卻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憋著一股子火。
“這小兔崽子,白天當眾讓我丟了臉,晚上還敢裝得那麼得意!不行,我得讓他出點兒血!他那烤爐不是寶貝嗎?今天我就讓他徹底廢了,攤子也別想擺了!”賈張氏咬著牙,怨毒的目光在黑暗中閃爍。
她偷偷起身,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拿起院子角落裏一個破舊的水桶,又從廚房裏摸出一把鐵鏟,拎著東西悄悄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