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這事兒您不如問問他們。”李長生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昨天我妹妹在家，他們一堆人跑來開會，非要搶我家衛生間，您說這事兒該怎麼解釋？”


    “搶……衛生間？”張主任一愣，目光轉向易中海幾人，臉色明顯有些不善。


    白靈站在一旁，聽到這話也是滿臉黑線，小聲嘀咕了一句：“這院裏人還能再離譜點嗎……”


    張主任抬頭掃了一眼易中海幾人，又看了看他們臉上的青腫，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語氣裏透著幾分嚴厲：


    “易中海！你們幾個好歹也是院裏的老鄰居了，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搶人家的衛生間，像話嗎？！”


    “張主任！”易中海頓時急了，連忙擺手，


    “您聽我說，這不是我們搶，是大家夥兒商量著辦！


    這衛生間修在四合院裏，咱們院裏講究的是鄰裏一家親，怎麼能讓李長生一家獨占呢？


    我們不過是提了個建議，誰知道他上來就打人！”


    “對啊，張主任！”閻埠貴也趕緊接話，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這事兒就是商量，哪想到他李長生這麼不講理，還動手打人！”


    這時，一陣拐杖聲，眾人看去，聾老太拄著拐杖一步步走到人群中間，眼神渾濁卻帶著幾分精明。


    她拄著拐杖，動作雖然有些緩慢，但每一步都顯得沉穩有力，渾濁的眼睛掃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李長生的身上。


    “你們吵吵鬧鬧的，真是丟人現眼。”聾老太先是輕哼了一聲，語氣不急不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不過，李長生這事兒，我看，還真得好好說道說道。”


    聾老太這一開口，易中海等人頓時眼前一亮，臉上的表情從剛才的狼狽和忐忑，迅速變成了滿滿的興奮和得意。


    “老太太都發話了，這迴看李長生還怎麼囂張！”易中海低聲嘀咕了一句，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聾老太在四合院裏一向是個德高望重的人物，雖然平時不怎麼管事，但隻要她開口，基本就沒人敢反駁。


    如今她站出來了，那李長生再能辯，也得低頭認錯。


    “對對對！”劉海中連連點頭，小聲附和道，“老太太都親自出來了，李長生這迴肯定完蛋！就他那張嘴再厲害，老太太一句話就能壓得他抬不起頭！”


    閻埠貴更是興奮得搓了搓手，眼神裏透著一股陰毒的光：“老太太出麵，張主任也在場，這迴李長生可算是自討苦吃了！等他的安全員職位一撤，咱們看他還怎麼裝！”


    幾人竊竊私語著，眼神中滿是幸災樂禍的光芒，甚至連賈張氏都忍不住擠上前，臉上掛滿了討好的笑容：


    “老太太，您可得好好替咱們院裏的人主持公道啊！李長生這小子，平時仗著自己是安全員，橫行霸道，可把我們這些老鄰居給欺負慘了！”


    聾老太掃了賈張氏一眼，沒說話，繼續盯著李長生看，眼神裏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光。


    “老太太，這事兒您可得評評理。”易中海趁機走上前，扶著聾老太的胳膊，一臉諂媚地說道，


    “咱們院裏一直講究鄰裏和睦，可李長生呢？仗著自己修了個廁所，就把全院的人都不放在眼裏，昨天還動手打了我們！這種人，怎麼能繼續當安全員呢？”


    “對啊，老太太，您說句話！”劉海中也趕緊附和，


    “這李長生別看平時裝得一本正經，實際上就是個欺負人的主！他這樣的，根本就不配在咱們院裏待著，更別提當什麼安全員了！”


    閻埠貴更是添油加醋地說道：“老太太，您看我們這臉上的傷，哪家鄰裏能受得了這個？這李長生要是再不管，咱們院子還不得天天打架啊！這種人，真不能留著害人了！”


    “就是，老太太，這次您可得替我們出頭啊！”賈張氏在一旁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角，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這李長生平時就看不起我們家，早就該教訓教訓他了！”


    聾老太聽著幾人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卻微微瞇了起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她慢慢抬起頭，看向張主任，緩緩說道：“主任哪，我這把老骨頭不怎麼管事，不過今天這事兒，我還真得說兩句。”


    聽到這話，易中海幾人頓時興奮得不行，臉上的得意幾乎藏都藏不住。他們一個個挺直了腰板，仿佛已經看到了李長生被徹底壓製、低頭認錯的那一幕。


    “老太太都開口了，這迴李長生鐵定沒戲！”劉海中壓低聲音說道，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嘿嘿，等會兒看他怎麼收場！”閻埠貴嘴角一揚，心裏暗暗得意，“這迴可算是出了口惡氣了！”


    “老太太果然還是向著咱們的！”賈張氏更是滿臉諂媚地笑著，甚至還偷偷瞥了一眼李長生的院子，心裏盤算著：


    “等李長生倒了，指不定還能分他家的房子，到時候我家棒梗就不用擠在帳篷裏了！”


    眼看著聾老太站出來，易中海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看李長生的笑話，甚至連白靈都皺了皺眉，忍不住低聲對李長生說道：


    “這老太太是什麼來頭？她的話，張主任會聽嗎？”


    “嘿，這老太太啊，院裏的老資曆了，平時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其實就是個老油條。”李長生低聲笑道，語氣裏透著一股玩味，


    “不過，別急，咱們看她想耍什麼花招。”


    白靈看了他一眼，雖然有些無語，但還是點了點頭，選擇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而此刻的聾老太，已經拄著拐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眾人麵前，緩緩開口：


    “主任，鄰裏之間，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


    易中海他們就算有錯，那也是在商量事情。可李長生呢？


    他是真動手打了人，這事兒不能輕輕揭過去吧？我看哪，這樣的人，還是不適合當安全員。”


    她的話語雖然不急不緩，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直接戳在了李長生的身上。


    “老太太說得對！李長生就該撤職！”易中海立刻附和，臉上的得意幾乎藏不住了。


    “對對對！這種人就該治治！”劉海中也連忙點頭。


    “哈哈，李長生，這迴看你還有什麼話說！”閻埠貴心裏樂開了花，幾乎已經開始幻想李長生被趕出院子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