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對賈東旭印象一般,但白靈的存在讓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表麵上笑盈盈的,心裏卻忍不住嫉妒:“憑什麼她比我漂亮,還敢這麼囂張地走了?哼,真把自己當迴事了!”
與此同時,何雨柱剛好趕到中院,卻正好看到白靈頭也不迴地走了。
他一愣,連忙追了兩步,喊道:“同誌,你等一下!”
白靈停下腳步,迴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裏帶著幾分冷淡:“有事嗎?”
何雨柱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沒、沒啥事,就是想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
這話才出口,白靈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冷冷說道:“不方便告訴你,再見。”
說完,她轉身就走,留下一臉尷尬的何雨柱站在原地。
何雨柱搖了搖頭,心裏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想到秦淮茹。
迴頭看了看中院,見秦淮茹正低頭喝茶,心裏頓時又燃起了希望:“她還沒走!沒準還有機會!”
……
李長生正提著買來的豬蹄、豬下水和調料,慢悠悠地往四合院方向走。
快到門口時,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男人神色慌張地從前方拐角衝了過來,步伐淩亂,臉上滿是兇狠之色。
“滾開!”那人看到李長生擋在路中間,怒吼一聲,直接衝了過來,顯然打算硬生生撞開他。
李長生眉頭一皺,心中冷笑:“想硬闖?真把我當病貓了!”
腳下一錯,身體微微側開,雙手一抬,瞬間用太極拳的“引化”手法卸掉了對方的衝力,隨後雙手順勢一推,將那人掀翻在地。
“砰!”那人摔得結結實實,痛得哀嚎了一聲,但很快又爬了起來,滿臉兇狠地盯著李長生:“你小子找死!”
李長生不慌不忙,擺出一個太極起手式,冷冷說道:“有本事你再試試。”
那人見狀,眼神裏透出幾分懼意,似乎沒料到眼前這個看著瘦弱的家夥竟然有兩下子。
就在這時,又有個人從後麵追了上來,正是之前和秦淮茹一起相親的白靈。
她跑到近前,目光在李長生和地上的男人之間掃了一眼,迅速掏出一副手銬,將地上那人銬住。
“終於抓到你了!”白靈冷聲說道,隨後扭頭看向李長生,眼裏帶著好奇:“剛才是你把他製服的?”
李長生點點頭,淡淡說道:“他撞過來,我隻是順手攔了一下。”
白靈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伸出手:“謝謝你,同誌。我是公安局的,我叫白靈。”
李長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握了握她的手:“沒事,舉手之勞。我叫李長生,四合院住的。”
白靈點點頭,然後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李長生。
“你就是今天安排的和我相親的那個李長生吧?”
說著,眼神裏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哎,我說,李長生同誌,你今天是不是故意不露麵?不想和我見麵,是因為覺得我長得醜嗎?”
她這話一出口,語氣雖然輕鬆,但卻把李長生問得一愣。
他手裏提著豬蹄和下水,站在原地有些尷尬。
著實沒想到這姑娘原來今天是來和自己相親的。
撓了撓後腦勺:
“不是,真不是……我是家裏窮,條件不好,實在不想拖累別人。”
白靈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神柔和了不少:
“你倒挺誠實。不過我還真不是來相親的,剛調到這片兒來工作,劉嬸是熱心腸,非讓我過來看看這四合院裏的人和環境。
再說了,我可不想這麼快結婚,革命工作還忙著呢。”
“哦,原來是這樣。”李長生鬆了口氣,心裏卻暗暗感慨:這姑娘果然不尋常,瞧她這說話的架勢,既有理性又帶點幽默,確實是個幹公安的料。
白靈看了看地上被銬住的犯人,又看了看李長生,語氣多了幾分認真:
“今天你可是幫了大忙,要不是你把這家夥攔住,可能還得跑一陣子。
這次算你立了功,我迴去一定給你申請個表揚,到時候獎勵不會少。”
李長生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就是路過,順手的事兒。”
白靈卻搖了搖頭,認真道:“不行,功勞就是功勞,不能讓你白幫忙。
對了,我請你吃頓飯算是謝你,等忙完這一陣子,我來找你。”
李長生還沒來得及推辭,白靈低頭想了想,又補充道:
“還有件事,這片兒最近不太安穩,有個危險分子可能會來活動。
他長得瘦高,三十歲左右,臉上有一條刀疤,眼神特別兇。
你要是見到他,立刻通知我們公安局,這可是大功一件。”
李長生點了點頭,表麵答應得很爽快:“行,見到了我一定去報告。”
但他心裏卻暗暗想著:“我要是見到了,第一反應還是繞遠點,畢竟我可不想惹麻煩。”
白靈見他應了,點點頭,又帶著犯人朝前走去。
李長生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感慨:“這姑娘果然有點意思,幹練又不失風趣,以後說不定真會有不少交集。”
提著東西迴到四合院門口,李長生剛邁進門,就見一個瘦削的中年男子站在角落,正拿著煙袋悠閑地抽著煙。
這人看上去比易中海還年輕幾歲,臉上卻早早帶上了一股精打細算的老成模樣,眼神裏透著股精明勁兒。
李長生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記憶——這人就是閻埠貴,四合院裏的三大爺,出了名的摳門和愛算計。
閻埠貴見李長生提著東西進來,眼睛頓時一亮,煙袋鍋子從嘴裏拿下,瞅著他笑嗬嗬地說道:
“喲,長生啊,買了這麼多好東西啊!這可不便宜吧?”
李長生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心裏冷笑:這老家夥果然是個見了東西就邁不動腿的主兒。
嘴上卻敷衍道:“買點便宜貨,家裏斷糧了,總得弄點吃的。”
閻埠貴眼睛盯著李長生手裏的豬蹄和半個豬頭,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舔了舔嘴唇,試探著說道:“哎呀,你這手藝不是在豐澤園學過的嗎?
這豬蹄啊,下水啊,拿迴去做,那肯定香得很!
要不,咱們晚上也嚐嚐你這手藝?反正鄰裏鄰居的,咱們不講究那麼多。”
李長生心裏冷笑,心想這老狐貍還真是厚臉皮。
“不了,閻師傅,這些東西都是有用的。”
閻埠貴見他拒絕,臉色立刻有些難看,語氣冷了幾分:
“哼,真是越窮越小氣。買點東西藏著掖著,怪不得日子過不好。”
李長生懶得搭理他,提著東西繞過閻埠貴,直接進了院子,把閻埠貴氣得吹胡子瞪眼,嘴裏罵罵咧咧地小聲嘀咕:“小王八蛋,早晚有你求我的時候!”
李長生剛進中院,就見院裏熱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