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四合院幾個人瞬間被激得跳腳。
“你……你居然這麼說!”賈張氏氣得直捂胸口,臉上的肉一抖一抖,
“李長生,你簡直沒良心!咱們院裏的人對你多好,你敢這麼對我們?你不怕遭報應嗎?”
李長生雙手抱胸,目光冷冷掃過幾人,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心裏清楚得很。
你們平時怎麼對我的,我今天不過是如實奉還罷了。
再說了,我做的是生意,不是施舍。
你們不講規(guī)矩,還想白拿白要,憑什麼?”
周圍的顧客本就對這幾個人插隊、搶鹵味的行為不滿,此刻聽到李長生的話,一個個看不下去了,紛紛開口替他說話:
“這幾個人也是夠不要臉的,生意講究規(guī)矩,誰先來誰買,排不上隊賴誰啊?”
“就是!人家李老板憑本事掙錢,怎麼到你們這兒就成了欠你們的了?真是笑話!”
“看這幾個人的樣子就知道是來占便宜的,排隊都不排好,還想白吃?臉呢?”
“咱們可都是花錢買的,憑什麼輪到他們就能例外?別說是鄰居,就算是親戚,也得講道理吧!”
……
一句接一句的話像刀子一樣紮進了賈張氏等人的心窩。
尤其是幾個大媽的指責,更是讓她惱羞成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易中海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臉色更加難看。
他本想著用道德綁架壓住李長生,沒想到反倒被顧客一通嘲諷,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強忍著怒意,冷聲說道:“長生,你這人真是太不懂事了。咱們院裏怎麼說也是一大家子人,你今天這態(tài)度,迴頭傳出去,誰還願意幫你?”
李長生根本不為所動,冷笑一聲:“易師傅,您說得倒輕鬆。
做人呢,講究個先來後到,講究個規(guī)矩。
這規(guī)矩要是壞了,您覺得我還能做生意嗎?
再說了,我做的這些生意,從沒指望過你們幫襯。
您要真覺得不合適,那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指望誰,如何?”
這話說得不卑不亢,卻如一記重拳,直接打在易中海的臉上。
四合院幾人徹底破防,嘴裏罵罵咧咧,卻再也說不出什麼有力的話。
賈張氏氣得直拍大腿:“這小兔崽子,真是沒良心,早晚得遭報應!咱們走著瞧!”
周圍的顧客紛紛嗤笑,眼裏滿是鄙夷:“瞧瞧這群人,還真是惡心人!
“李老板做得對,就該有點硬氣!”
“這群人就是沒皮沒臉的主兒,活該被懟!”
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易中海幾人臉上火辣辣的,最終隻能灰溜溜地離開。
眼看著四合院幾人狼狽離開,李長生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冷笑:“想從我這兒占便宜?做夢!”
這時,他的腦海中響起了係統(tǒng)機械般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挫敗四合院眾人計劃,揭穿他們的醜惡嘴臉,獲得係統(tǒng)積分200點。請宿主再接再厲,繼續(xù)擊敗這些禽獸!】
幾個人氣急敗壞,最後隻能灰溜溜地往迴走。
一路上,嘴裏罵個不停,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
而攤位上的李長生,卻根本沒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裏。
依舊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攤位,動作幹淨利落,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周圍的顧客看著這一幕,不禁紛紛議論:
“這李老板是真硬氣啊,連鄰居都敢懟!
“就得這樣,做人得有骨氣,不能被那些占便宜的人壓!”
“這群人也真是不要臉,排隊都不守規(guī)矩,還想白吃白拿。”
……
迴去的路上,賈張氏氣得直跺腳,嘴裏罵個不停:
“這個李長生,真是翅膀硬了!以前在院裏像個孫子似的,現在掙了倆臭錢就不認人了!早晚有一天,他得跪著來求我們!”
劉海中也咬牙切齒:“這小子太狂了!今天不給咱們麵子,迴頭我非得找機會收拾他!”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冷笑道:“真以為自己有倆錢就是爺了?咱們院裏這麼多人,他能和所有人對著幹?等著吧,咱們找機會合夥把他擠兌得沒法在院裏待下去!”
易中海一直沒說話,臉色陰沉得嚇人。
直到離四合院還有一段路,他突然停下腳步,眼珠子轉了轉,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大家別急,咱們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們想啊,李長生如今靠的是這攤子掙錢,他要是沒了名聲,攤子還能開下去?”
賈張氏眼睛一亮:“中海,你是說……咱把他的事傳出去?”
“可不是嘛!”易中海一拍手,語氣裏透著算計,
“咱們迴去就跟院裏人說說他今天是怎麼對咱們的,再添油加醋地傳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李長生沒良心、不講情麵。
還有啊,不光咱院裏,街坊四鄰一塊傳!到時候,他的名聲臭了,誰還願意去他攤子買東西?”
閻埠貴也笑了:“中海這主意高!咱們可不能讓他這麼得意下去!
劉海中點頭:“對!咱就不信,這小子能鬥得過整個院裏的人!”
賈張氏更是興奮得直拍大腿:“還是中海你有辦法!等他的名聲臭了,看他還怎麼蹦躂!”
……
忽然,閻埠貴咬著煙袋,眉頭緊鎖,嘴裏冷哼一聲:
“你說氣也沒用,人家現在有本事,咱們不如另想辦法。就他那點手藝,真能擋得住咱們院裏這麼多能人不成?”
劉海中眼睛一轉,語氣陰陽怪氣:
“哼,他李長生也不是什麼獨一份兒的能耐。
咱院裏誰沒個孩子?還真就他一個人能擺攤掙錢?
要我說,咱也讓自家孩子學著幹,別全讓他一家獨占了便宜!”
這話一出口,閻埠貴立刻接了茬,點頭附和:
“沒錯,我看這辦法行!咱們家解成也不是個笨的,雖然手藝比不上李長生,可起個攤子賣點別的,咋就不行了?
這攤位的事兒,誰占上了人流量,誰就能賺!”
許富貴一聽這話,心裏也動了念頭。
他瞇著眼,斜了劉海中一眼,心裏暗暗盤算:
“這劉家要真出個攤,咱們家大茂豈能落後?
再說了,大茂跟傻柱關係好,傻柱又是豐澤園的學徒,手藝說不定比李長生還強。
要是他們倆聯(lián)手搞個攤子,李長生還能有活路?”
想到這,許富貴頓時笑了:“我看啊,不光是劉家和閻家,咱許家也該行動起來了。
大茂這孩子手腳麻利,正好跟傻柱關係鐵,到時候兩人合夥擺個攤子,咱們也能跟著沾光不是?”
劉海中一聽這話,立刻冷笑一聲:“許富貴啊,你這算盤打得夠響的。
不過我家光齊也不是吃幹飯的!他還不是跟傻柱也認識,到時候咱們誰不行?”
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明麵上還在笑著商量,暗地裏卻個個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心裏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
就在他們各懷鬼胎的時候,易中海突然停下腳步,咳嗽了一聲,招唿道:
“行了,都別爭了!咱們今天吃了虧,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李長生,尾巴翹得這麼高,咱們院裏人合著勁兒還治不了他?”
閻埠貴頓時湊上去:“老易,有啥主意,你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