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被李長生當眾懟得下不來臺,灰溜溜地從什剎海離開,心裏憋了一肚子火。
一下午沒釣到魚不說,兒子學廚藝的事也被李長生拒絕了,這讓他越想越氣,怒火中燒。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不給我麵子!今天這口氣,我咽不下!”
閻埠貴咬牙切齒,眼珠一轉,心裏頓時生出一個惡毒的主意。
他在湖邊轉了一圈,尋到幾個蹲在橋邊抽煙的地痞流氓。
這些人個個滿臉橫肉,穿著破舊的棉襖,手裏拿著旱煙袋,一看就是些不事生產的無賴。
閻埠貴湊過去,壓低聲音在他們耳邊嘀咕了幾句,還不忘抬手指向不遠處正在釣魚的李長生。
“那小子今天釣了不少魚,看著挺肥,肯定能分你們一口湯!遍惒嘿F笑得陰險,還從兜裏掏出幾張毛票遞給其中一個領頭的流氓,“事成之後,這點錢就是你們的!
領頭的地痞接過毛票,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點了點頭,“行,交給我們了。”
閻埠貴站在遠處,冷眼看著地痞們朝李長生圍了過去,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小兔崽子,今天讓你長長記性!”
……
李長生剛將最後一條魚收進魚簍,準備收竿迴家,就見幾個滿臉橫肉的地痞流氓朝自己走了過來,步伐囂張,眼神兇狠。
“小子,聽說你今天釣了不少魚啊!鳖I頭的地痞叼著煙,滿臉不懷好意地笑道,“這魚可是好東西,分我們點吧!
李長生抬起頭,目光淡然地掃了他們一眼,語氣平靜卻透著冷意:“釣魚是靠本事的,想要魚,自己去釣!
“喲,小子挺橫啊!”另一個地痞擼起袖子,露出滿是橫肉的胳膊,威脅道,
“我們幾個兄弟看上你的魚,是給你麵子。識相的趕緊拿出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周圍的人見狀,都悄悄退後幾步,生怕被牽連進去。
有人低聲議論:“這小子今天怕是要倒黴了,這幾個地痞可不好惹。”
然而,李長生卻絲毫不慌,依舊穩穩地站在那裏,眼神冷靜如水。
“想要魚?”李長生冷冷一笑,將魚簍往身後踢了踢,“你們幾個加起來,也配?”
“媽的!找死!”領頭的地痞怒罵一聲,揮拳就朝李長生砸去。
李長生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地痞的拳頭。
腳步微移,身體微微一側,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個“順手推舟”,直接將那人摔了出去。
“砰!”地痞被摔得四仰八叉,哀嚎連連。
另兩個地痞見狀,立刻衝了上來。
李長生不慌不忙,腳下運轉太極步法,身體如遊龍般靈活。
抓住一個地痞的胳膊,巧妙地一擰,接著用力一推,將那人撞向另一個地痞。
“哎呦!”兩人撞在一起,摔得鼻青臉腫。
最後一個地痞還想偷襲,卻被李長生一個“雲手”輕鬆化解,反手一個“搬攔捶”,直接將那人打得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短短幾招,幾個地痞就被李長生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
領頭的地痞一邊捂著胳膊一邊罵道:“小子你等著,這事沒完!”
李長生冷笑一聲,語氣冰冷:“等著?你們幾個以為今天的事完了?要麼現在被我打一頓,要麼把指使你們的人!
幾個地痞麵麵相覷,見李長生不好惹,又想起閻埠貴,頓時有了主意。
“是……是那個人!”領頭的地痞指向遠處,“他讓我們來的,還說讓我們給你點教訓!”
李長生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既然是他指使的,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去找他算賬吧!
地痞們哪敢反駁,連滾帶爬地跑向閻埠貴,把他堵在湖邊。
沒過多久,湖邊就傳來一陣慘叫聲——閻埠貴被打得鼻青臉腫,抱著腦袋連連求饒。
【叮!宿主成功應對閻埠貴陰謀巧妙反擊,獲得積分50點!請宿主再接再厲!】
……
晚上,閻埠貴灰溜溜地迴到四合院,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走路一瘸一拐。他剛進院子,就被賈張氏瞧見了,皺眉問道:“喲,閻老西,你這是咋了?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閻埠貴急忙擺手,強笑道:“沒事沒事,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摔成這樣?”賈張氏滿臉狐疑,忍不住嘟囔,“你這臉看著像被人揍的,摔跤能摔成這樣?”
閻埠貴臉色一僵,正想解釋,就見李長生背著魚簍從外麵迴來。
“喲,閻師傅,這臉怎麼了?”李長生故作驚訝,嘴角卻帶著一抹戲謔的笑,“這摔跤的技術可真高啊,臉都能摔成花兒了。”
院子裏的人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笑出聲。
“就是,摔跤還能摔出巴掌印,老閻這本事不一般啊!”
“哈哈哈,真是跌得有水平!”
閻埠貴氣得臉色發青,卻又不敢說什麼,隻能低著頭灰溜溜地迴了屋。
……
李長生迴到屋裏,把魚簍放在地上。李秀梅看到那麼多魚,頓時驚喜地跳了起來,“哥!你釣了這麼多魚!咱家這下可有口福了!”
“喜歡就好!崩铋L生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找個大水缸,把這些魚先養起來,咱們慢慢吃!
李秀梅立刻抱起魚簍,歡天喜地地去找水缸。
很快,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知道了李長生釣了滿滿一簍魚。
賈張氏站在門口,酸溜溜地說道:“哼,釣幾條魚就得瑟,有啥了不起的。”
“這魚怕不是偷來的吧!”許大茂也在一旁陰陽怪氣。
然而,其他人卻滿臉羨慕。有人低聲議論:“長生這小子真有本事,釣魚都這麼厲害!
“就是,咱們釣了一天都沒幾條,他倒好,一簍子魚,真是讓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