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見鬼了,大半夜的,賈家的屋頂怎麼塌了?”三大媽也從屋裏出來,頭上還頂著雞窩頭,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院子裏的人越聚越多,圍在賈家門口,指指點(diǎn)點(diǎn),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賈家這是遭報應(yīng)了吧?白天剛?cè)橇死铋L生,這會兒就塌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有人小聲嘀咕。
“可不是嘛,平時欺負(fù)人欺負(fù)得狠,今天這動靜,怕不是天譴。”另一個人忍不住偷笑。
“你們瞧瞧,這秦淮茹衣服都沒穿整齊呢,嘖嘖,賈東旭倒是有福氣。”站在人群中的何雨柱盯著秦淮茹,眼裏滿是羨慕和嫉妒。
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別光顧著說笑,裏麵好像還有人呢!”一個年輕人指著冒煙的屋子喊道。
“對啊,剛才好像聽見賈張氏在裏麵叫喚呢!”另一個人附和道。
易中海這時終於站了出來,擺了擺手,沉聲道:“別光站著看熱鬧了!屋裏還有人呢!趕緊救人!”
在易中海的組織下,院子裏的幾個男人連忙衝進(jìn)賈家的殘屋裏,把壓在賈張氏身上的房梁抬開。
“哎喲……快點(diǎn),快點(diǎn)……疼死我了……”賈張氏一邊慘叫,一邊被人抬了出來。
此時的她,頭發(fā)蓬亂,臉上沾滿了灰塵,衣服破破爛爛,渾身上下都是血跡,整個人狼狽到了極點(diǎn)。
“我的腿!我的胳膊!哎喲,我這把老骨頭啊……”賈張氏一邊哭一邊罵,“哪個缺德的王八蛋弄的?我賈張氏跟他沒完!”
易中海皺著眉頭,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別嚷嚷了!趕緊送醫(yī)院吧!再耽誤下去,出了事就麻煩了。”
“東旭!快扶你媽!”易中海衝著賈東旭喊道。
賈東旭這才迴過神來,連忙跑過來扶起賈張氏,嘴裏一個勁地說:“媽,您忍著點(diǎn),咱們這就上醫(yī)院。”
秦淮茹站在一旁,臉色蒼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衣衫不整的樣子,心裏酸得不行,忍不住咬牙:“這小子命真好,有媳婦伺候,還有媽護(hù)著,嘖嘖。”
賈張氏依舊罵罵咧咧:“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抓住那缺德玩意兒!炸得我家都沒了!哎喲,我的命啊……”
院子裏的人看著賈張氏的慘樣,忍不住低聲議論:
“活該,這老娘們平時就愛作妖,這迴真栽了。”
“估計以後她再也囂張不起來了,瞧瞧那模樣,嘖嘖,真解氣。”
易中海聽著周圍的議論,臉色有些難看,衝著人群喊道:“別說風(fēng)涼話了!都散了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眾人這才慢慢散去,但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而另一邊,李長生站在小跨院的窗邊,看著賈家一片狼藉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腦海中,係統(tǒng)的提示音適時響起:
【叮——成功完成對賈張氏的報複,獲得係統(tǒng)積分100點(diǎn)!】
李長生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暗自得意:“賈張氏,這就是你惹我的代價。下次再敢蹦躂,我讓你連腿都下不了炕。”
窗外的風(fēng)漸漸停了,夜色重新恢複了平靜。四合院裏,一切似乎又迴到了原來的模樣。
……
天剛蒙蒙亮,四合院裏就傳來了幾聲咳嗽和腳步聲,李長生早早起床,正收拾著攤車準(zhǔn)備出攤。
李秀梅揉著惺忪的眼睛,提著一桶水從井邊走迴來,看到哥哥已經(jīng)把攤子整理得差不多了,就趕忙上前幫忙。
“哥,昨晚上那賈家炸了可真是動靜大,我到現(xiàn)在耳朵還嗡嗡響呢。”李秀梅一邊擦拭攤車上的案板,一邊壓低聲音說道,
“你說,他們家這是咋迴事啊?也忒邪性了。”
李長生笑了笑,眼神裏帶著一絲戲謔,淡淡道:“邪性?嗬,別多想,這就是報應(yīng)。他們作了那麼多孽,天不收,地也收了。”
“報應(yīng)?”李秀梅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家哥哥,又轉(zhuǎn)頭望向後院塌了一半的賈家,忍不住小聲問,“哥,這事兒……不會跟你有啥關(guān)係吧?”
李長生沒正麵迴答,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別瞎猜,這種事,用不著咱操心。走吧,咱們收拾好了先去擺攤,別讓客人等著。”
李秀梅雖然心裏還有點(diǎn)疑惑,但見哥哥神色淡然,也不好再問,便跟著推著攤車出了四合院。
身後,賈家的屋頂依舊煙塵未散,瓦片和木梁散落一地,地上還有昨夜爆炸後殘留的灰燼,整個屋子已經(jīng)塌了大半,完全成了廢墟。
幾個早起的鄰居路過賈家門口,看著這一片狼藉,忍不住搖頭歎息:“嘖,這家人平時作孽太多,這迴真是遭報應(yīng)了。”
也有人忍不住偷笑:“賈張氏平時那麼橫,怎麼著,這迴橫不起來了吧?活該。”
四合院的早晨,帶著幾分冷意,所有人心知肚明,卻沒人多說什麼。
李長生兄妹早已推著攤車走遠(yuǎn),留下一片議論聲漸漸散去。
……
醫(yī)院的病房裏,賈張氏正躺在病床上,雙腿打著厚厚的石膏,胳膊上纏滿了紗布,頭上還包著一圈繃帶,模樣狼狽無比。
“哎喲喲——疼死我了!我的老腿啊,我的腰啊!”賈張氏仰麵躺在床上,扯著嗓子嚎叫,聲音大得整個病房都能聽見。
賈東旭站在床邊,臉色發(fā)白,低聲勸道:“媽,您消停點(diǎn),醫(yī)生說了,您這傷沒傷到要害,就是養(yǎng)一段時間,肯定能好。”
“好個屁!”賈張氏瞪了他一眼,扯著嗓子罵道,
“這要不是李長生那個小兔崽子搞鬼,我能成這樣?我現(xiàn)在腿斷了,胳膊也廢了,咱家房子也塌了!這日子還咋過啊!”
一旁的秦淮茹正端著一碗清粥,聽到這話,忍不住皺眉問道:“媽,您說是李長生搞的?這話得講個理吧,他為啥要害咱家?”
賈東旭也跟著問:“就是,媽,您又沒證據(jù),別亂說。”
賈張氏一聽這話,瞬間啞口無言,眼神裏卻閃過一絲心虛。
想起昨晚自己偷偷摸摸去李長生院子裏“報複”的事,要真說出來,自己這腿怕是白斷了,還得被人笑得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