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長生腦海中再次響起了係統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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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提示音,李長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想算計我?你們還嫩得很!
被李長生懟得啞口無言,又丟了大臉的閻埠貴和劉海中,哪能咽下這口氣?兩人站在院子中央,指著李長生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李長生這麼囂張,簡直沒把咱們放在眼裏,我一定要去派出所告他!”
閻埠貴氣得臉都紅了,跺著腳嚷嚷,“他搶咱們的東西,還敢動手打人,派出所一定得管!”
“對!還有街道辦!”劉海中接話,“他仗著自己是安全員就欺負人,咱們去街道辦告他,看他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兩人越說越氣,說著就要往外走,準備去派出所找人“告狀”。
然而,易中海卻始終沒有動。
他陰沉著臉站在一旁,眼神閃爍,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麼。
看到閻埠貴和劉海中要走,他冷冷地喝了一聲:“迴來!”
閻埠貴和劉海中一愣,迴頭看著易中海,不解地問道:“老易,咱們還等什麼?再不去,這事就涼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你們兩個腦子就不能清楚點?李長生那小子是個什麼人,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什麼意思?”劉海中皺眉問道。
易中海冷哼一聲,目光陰沉:“李長生這小子能從一個沒名沒分的小攤販,混到街道辦的安全員,手腕肯定不簡單。
你們以為派出所和街道辦會站在咱們這邊?
別忘了,他跟白靈熟得很,白靈可是派出所那邊的人,咱們要是真鬧到那裏,說不定吃虧的還是咱們自己!”
聽到這話,閻埠貴和劉海中對視了一眼,臉上的怒氣頓時減了幾分。劉海中忍不住問:“那咱們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算了!”易中海咬牙說道,“但這事得從長計議,不能讓他抓住把柄。急著去派出所,隻會讓咱們更被動。”
“那怎麼辦?”閻埠貴急了,“咱們總得有個法子。
易中海瞇了瞇眼,語氣低沉:“先散了,我去找聾老太商量一下,這事不能著急。”
……
易中海迴到屋裏,換了身幹淨的衣服,隨後徑直去了後院的聾老太家。
聾老太正坐在屋裏休息,看到易中海進來,瞥了一眼,冷冷地問道:“你來幹啥?”
易中海把籃子放到桌上,陪著笑說道:“老太太,我來看看您,順便跟您商量點事兒!
聾老太冷哼一聲,根本不給他好臉色:“你能有什麼事?是不是又在院裏惹事了?”
易中海一聽,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但還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說到李長生當著全院人的麵把他們懟得下不來臺時,易中海臉色發青,語氣裏滿是憤恨:“這小子太囂張了,根本不把咱們放在眼裏!”
聾老太聽完,冷笑了一聲:“囂張?我看是你們沒用,讓他騎到頭上了!”
易中海低頭不語,良久才小聲說道:“老太太,那您說怎麼辦?這小子仗著自己是安全員,咱們還真拿他沒辦法!
聾老太眼珠一轉,語氣陰冷地說道:“他現在仗著的就是這個安全員的身份,咱們要是能把他的職位撤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囂張?”
“撤他的職位?”易中海一愣,“可這事……咱們能辦到?”
“有什麼辦不到的?”聾老太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我聽說街道辦最近在評選先進工作者,要是咱們能在街道辦那邊造點輿論,說他不稱職,不守規矩,讓街道辦對他有意見,他遲早得滾蛋!
易中海聽得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老太太高明!這事兒就交給我來辦!
……
另一邊,小跨院裏,老王還在不停地向李長生道歉。
“李同誌,今天的事真是我不對!”老王滿臉愧疚地說道,“我以為是院裏表決過的事情,沒想到他們竟然是背著你私自做的決定。下次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李長生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行了,老王師傅,這事兒不怪你,你也是被他們蒙騙了。不過以後遇到這種事,還是得留個心眼,別讓人拿著一張嘴就糊弄過去。”
老王連連點頭:“對對對,您說得對,我以後一定注意。”
李秀梅在一旁看著氣鼓鼓地說道:“哥,這些人也太過分了,明明是他們自己理虧,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是臉都不要了!”
李長生輕笑了一聲,語氣平靜:“有些人就是這樣,能占便宜就占便宜,臉皮比城牆還厚。咱們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說完,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對李秀梅說道:“秀梅,我得出去一趟!
“哥,你去哪兒?”李秀梅疑惑地問道。
“出去看看!
李長生走出四合院,準備去找白靈,剛到街口,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的直覺告訴他,似乎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雖然那人動作隱秘,但李長生現在達到暗勁,警覺性極高。
假裝若無其事地走著,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黑影。
那人穿著普通的灰色衣服,低著頭,邊走邊假裝擺弄手裏的東西,實際上腳步卻始終和李長生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看來是有人盯上我了!崩铋L生心裏冷笑一聲,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他故意放慢腳步,走得東拐西繞,最後鑽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胡同。
這條胡同狹窄而安靜,兩邊是高高的灰磚牆,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
李長生走到胡同中間,忽然停下腳步,轉身靠在牆上,眼神淡然地看向胡同口。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功夫,那道灰色的身影就跟了進來。
“出來吧,別藏了。”李長生語氣平靜,但聲音裏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人似乎沒想到李長生會發現自己,身形頓了一下,但很快冷哼一聲,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是個中年男人,個頭不高,麵無表情,眼神裏卻透著一股兇狠。
“誰派你來的?”李長生冷冷地問道,目光如刀般盯著對方。
那人沒迴答,反而緩緩擺開架勢,雙手抬起,雙腿微曲,腳步輕輕挪動,顯然是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