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歲將初步策劃案發了過去,導演給出的擬邀嘉賓都是一些唱跳俱佳的實力選手,其中還包括了衛語夏的前團員,她笑了笑,道:「沒有比我更合適去當常駐mc的了!
說完,這才發現二十位擬邀嘉賓裏麵居然沒有魏纖溪,衛語夏撞了撞司年歲的肩,「怎麼,你家魏老師不來?」
本想反問「什麼我家魏老師」,畢竟暫時她們的關係沒必要讓圈內人知曉,但是顯然,人精衛語夏早就看出來了,司年歲無奈一笑,「自然要規劃好了再詢問她的態度,不然不是畫大餅嗎?」
「哇,這就是對藝人和女朋友的差別嗎?」
衛語夏的語氣是真切的欣賞與祝福,她轉過身,迴眸笑道:「這個活我接了,條件是把雲景的微信推給我。」
說完,也不在乎司年歲的答案,身姿窈窕的女人推開門走了出去,還說了句「魏老師好」,似乎是魏纖溪就站在門外。
司年歲走了過去,麵上揚起乖巧的笑容,「溪溪,我和她聊公事呢!
說罷,她還自證似的拿起了和衛語夏的聊天記錄,最新的消息便是策劃案的pdf。
聞言,魏纖溪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狐貍眼彎起好看的弧度,漂亮的上目線勾勒出些許柔媚,「我在你印象中便那麼小心眼嗎?」
那可比這還嚴重多了。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是當然不敢當著羞澀傲嬌小貓咪的麵說出來,司年歲仍然笑得溫馴,「沒有,隻是我想和你報備罷了!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魏纖溪笑著摸了摸司年歲的腦袋,「好習慣,繼續保持。」
這樣的動作和語氣,格外像訓狗,司年歲瞥見她眸底滿足的神色,微微勾唇一笑。
誰是獵手,誰是獵物,此刻還不得而知。
兩人走了出去,看見的便是正在聊天的司雲景和衛語夏,或許說是聊天都有些不合適,畢竟一個刻意孔雀開屏,一個羞澀滿臉通紅,怎麼看都像釣係學姐引誘單純學妹。
司年歲皺起了眉,剛想說些什麼,手腕就被魏纖溪按住,對方暗暗地搖搖頭,耳語道:「這是雲景自己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替她做決定了。」
比起司年歲這個半路出家、年紀尚小的「見習家長」,魏纖溪顯然要有經驗許多,雖說平時也會管教魏平樂,但更多的是禮貌和身體方麵,至於興趣愛好和喜歡誰,她向來是全然自由。
畢竟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作為一個曾經被抹殺過心中所願的人,她顯然是那個淋過雨便要給她人撐傘的對象。
過於溫柔了些。
司年歲收迴衝動,倒也是這麼個道理,司雲景是一個活生生、有想法的人,她喜歡誰,不喜歡誰,不應該由自己這個姐姐來幹預。
她能做的,便是給司雲景提供試錯的成本,和一個碰壁後可以棲息的港灣。
想通之後,司年歲又笑了起來,湊到魏纖溪耳邊輕聲道:「我算是知道大家為什麼都喜歡你了,你的為人處事確實通透!
噴灑的熱氣將耳尖燙紅,耳廓似乎都被羞意沾染,魏纖溪側身躲了躲,不好意思地軟聲道:「什麼呀!
說完,她躲避似的去了錄製的教室,得到了很多訓練生極為友善的問好。
魏纖溪前段時間又去看了一次心理問題,經過診療後,吳醫生很高興地恭喜她,說這麼多年就沒見她心裏狀況這麼好過,還打趣說是不是遇見大喜事了,讓瓷白的臉蛋迅速漲紅。
不過好像也算,司年歲的出現,怎麼不算一樁「大喜事」呢?
在vocal導師的席位上坐下,魏纖溪輕鬆地笑著,哪怕麵對鏡頭也並沒有從前的恐慌心理了,破開那層厚厚的繭,原來隻是需要一份勇氣。
而這份勇氣,是在司年歲給予的真切愛意中緩慢汲取而來的。
想著想著,麵上勾起笑容,目光一一掃過或緊張或興奮的訓練生,魏纖溪心下微動,比起早早確定目標並為之奮鬥的大家,自己似乎晚了許多年,但是無論什麼時候起步,都比渾渾噩噩一生要精彩許多。
司年歲和衛語夏很快走了過來,路上還聊了一下有關打歌舞臺的想法,最後到的是邊琢,幾乎是卡點,因為她今天上午剛飛過來,又在機場因為粉絲接機發生了擁堵,到達時還喘著氣,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模樣。
四位導師入座,第一次公演舞臺的任務發布也開始了,導演將鏡頭對準司年歲,手邊還放著一個保溫桶,她笑著起身,來到大屏幕中央,道:「開始錄製以來,這次便是你們第一次有觀眾的舞臺,期待嗎?」
迴應她的是此起彼伏的歡唿聲,司年歲問:「既然有舞臺,那麼就一定存在c位,大家要不要猜一下我們的c位都是如何選出的?」
一位膽大的訓練生舉起手來,「是a班的選手嗎?」
做了個bingo的手勢,看著興奮起來的a班選手,司年歲咳了咳,「但是大家也知道,經過主題曲評級後,我們隻有五位a班選手,但是這次卻有十個舞臺,那麼剩下的五個c位,怎麼選呢?」
剩下的訓練生們都交頭接耳起來,猜測著評判的標準。
司年歲笑著看向魏纖溪,輪到她的雞湯時間了。
考慮到性格分明的四位導師,閱曆豐富些的魏纖溪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安慰人的那一款,她也站了出來,示意大家看向大屏幕,「每個班裏的訓練室都有安排攝像頭,所以你們的努力從來都不是白費的,會有人看在眼裏,所以,這一周內累計訓練時長達到前五名的訓練生,也會獲得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