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身旁一個正在記詞的訓練生走過來,擔憂道:「pd,鹿弈她為了上鏡好看,最近每天都隻吃一餐,還是水煮菜,可是我們每天運動量都很大,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受得了?」
原來是這樣不顧身體地在減肥嗎?
目光凝重了一些,對上鹿弈羞愧的眸光,司年歲嘆了口氣,「是因為那天我們說季清月的形象更適合女團嗎?」
「不、不是,我隻是想上鏡好看一些。」
「那也沒必要這樣逼自己,這樣減下去,你的身體會垮的,到時候拖累了公演怎麼辦?」
「我知道了,pd。」
虛弱地笑著,鹿弈站了起來,卻一時頭暈失去了平衡,司年歲抬手扶住她,語重心長道:「小心低血糖!
「嗯,我之後會好好吃飯的。」
確保她可以站穩後,司年歲收迴手,剛打算走,就看見季清月敲門走了進來,似乎原本是打算找《初夏》組的一個朋友,卻在見到意想不到的人後頓住了步伐,嗓音發緊,「pd好!
司年歲無奈地笑了起來,「我有這麼嚇人嗎?」
趕忙擺擺手,季清月卻可疑地紅了耳垂,「當然不是,就是有種摸魚被上司抓了的感覺。」
「沒事,你們相處得好,這是一件好事。」
「誒,鹿弈,你怎麼了?」
這時才發現麵色蒼白的鹿弈,季清月走近了一些,「生病了嗎?」
司年歲聳聳肩,「為了減肥,最近都沒怎麼吃,又瘋狂練!
「誒?這樣是不行的,這樣吧,以後咱們一起吃飯,我知道該怎麼搭配,吃得好還能瘦。」
看著自來熟已經攬住了鹿弈肩膀的季清月,司年歲笑了笑,隨後退出了訓練室,感慨著女孩子的友誼確實很美好。
十個組別都去關心了一番後,已經快到晚飯的時間點了,司年歲給魏纖溪發了消息,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
魏纖溪則是說已經吃過了,雖說有些失落,但是隨便在食堂吃了些後,司年歲就開車迴了家,畢竟,晚上還有一頓「大餐」在等待她呢。
剛用指紋打開家門,屋內卻沒有開啟明亮模式,昏暗的環境內,窗簾都被緊緊拉上,司年歲微微蹙眉,甚至在想是不是停電了。
這時,房門被打開,走出來的女人隻穿著格外修身的黑色吊帶裙,裙擺堪堪遮到大腿,長而卷的烏發散落在肩頭和胸前,為唿之欲出的美艷遮蓋了三分,顯出些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朦朧感。
司年歲關上門,抿唇問:「怎麼不開燈?」
瞥見視線四處遊移就是不敢落在自己身上的司年歲,魏纖溪邁著蓮步走過去,輕笑道:「吃飽了嗎?」
「還、還可以!
手上傳來柔軟細膩的觸感,司年歲被牽著走進了臥室,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擺著的東西,手、手銬?
她詫異地看向魏纖溪,「這是?」
魏纖溪反而神色自然,「捆你的,不然你反悔怎麼辦?我又比不過你那蠻力!
哇,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呢?
反而被勾起了一些興趣,畢竟,在自以為極度安全的情況下被打破,魏纖溪的表情一定會很有意思,司年歲笑著點點頭,「也是,溪溪考慮得真周到!
聞言,魏纖溪卻有些不安起來,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司年歲答應得太輕鬆了,就像有什麼後招等著她一樣。
不過垂眸看了一眼手銬後,她還是選擇相信自己,再怎麼有蠻力也不能把這金屬材質給掙開吧?
唇角勾起笑容,司年歲乖巧伸出手,「現在就捆嗎?」
「等,等一下!
魏纖溪似乎是去洗手了,司年歲則是在這時抽空看了眼工具箱,可能是手銬不單賣,所以這會兒還有些別的東西,她微微挑眉,意識到這可能是字母圈常用的工具。
雖說魏纖溪不打算給自己用,但是……
司年歲抬手將工具箱內的鑰匙拿了出來,藏在枕頭下後就故作悠閑地看起了手機,側耳聽著洗手間內逐漸變弱的水流聲。
是魏纖溪走了出來,哪怕還沒有開始,臉頰與耳尖就已經染上了晚霞般的艷,她緊咬著唇走過來,在看見工具箱內的一把鑰匙後也沒有起疑,畢竟,此刻緊繃的心髒似乎已經沒有餘裕去注意原本鑰匙的數量。
她捏緊拳,像是在給自己打氣,隨後才走過來,單膝跪在床上,目光低垂,「手!
司年歲笑得溫馴無害,「要放前麵還是後麵?」
「後麵!
到底是反捆要安全一些,魏纖溪來到司年歲背後,用手銬將她兩隻手都扣牢了,這才微微放緩了一些心率。
第一次做這種事,她好像比自己以為的還要不擅長些。
沒事,萬事開頭難。
魏纖溪這麼安慰著自己,隨後抬手想要脫司年歲的衣服,然後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帶了手銬,該怎麼脫衣服呢?
眸中閃過懊惱,她拿出鑰匙解開手銬,羞怯道:「你自己脫!
司年歲仍然笑著,故意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的紐扣,伴隨著衣料慢慢離開,美好的肩頸線條暴露出來,腰腹間刻著清晰的馬甲線,看上去勁瘦且充滿力量感,如一隻蟄伏的雌豹。
因為內衣是前開扣的,司年歲就沒有脫下去了,反而看向魏纖溪,問:「你不脫嗎?」
「我、我等會兒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