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又心疼又覺得好笑,走上前輕輕抱住他,柔聲說:“鶴與,你別胡思亂想。我和淮哥哥就隻是兒時的情誼,這麼多年沒見,不過是多聊了幾句。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
陸鶴與轉過身,雙手環住桑榆,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悶悶地說:“我知道是我小心眼,可我就是忍不住,看不得你和他親近。”
盡管桑榆再三安撫,陸鶴與的醋意仍時不時冒出來。
在一次三人討論抓捕柳嫣兒的計劃時,溫淮俯身,手指點著地圖,認真地給桑榆講解路線,陸鶴與立刻湊過去,把桑榆拉到自己身側,笑著對溫淮說:“溫公子的想法不錯,不過這王府周邊的小路我更熟悉,還是我來說吧。”
隨著抓捕行動展開,陸鶴與全程緊緊護在桑榆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仿佛生怕溫淮會把桑榆搶走。
最終,他們成功擒獲柳嫣兒,陸鶴與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解決了柳嫣兒,王府恢複平靜,溫淮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陸鶴與看著桑榆眼眶泛紅地和溫淮道別,心裏雖然還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明白桑榆隻是不舍兒時的情誼。
溫淮離開後,陸鶴與和桑榆坐在花園裏,他輕輕握住桑榆的手,臉上帶著些許不好意思,說道:“之前是我太小心眼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桑榆笑著靠在他的肩頭,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後,他們攜手用心經營王府,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與幸福。
春日的暖陽傾灑在王府花園,柔和的光線為整個園子鍍上了一層金邊,將滿園繁花映照得愈發嬌豔。陸鶴與牽著桑榆的手,漫步於蜿蜒小徑,周圍是層層疊疊的花海,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微風拂過,花瓣如雪般簌簌飄落,空氣中彌漫著馥鬱花香,絲絲縷縷鑽進鼻腔,讓人沉醉不已。
“榆兒,你瞧這牡丹,開得這般富貴嬌豔,倒與你幾分神似。”
陸鶴與停下腳步,修長的手指指著不遠處盛放的牡丹,那牡丹花朵碩大,層層花瓣簇擁在一起,盡顯雍容華貴之態。他的目光從牡丹上移開,深情款款地看向桑榆,眼中滿是寵溺。
桑榆臉頰微微泛紅,輕嗔道:“就會打趣我,這花中之王,我可不敢比。”
說著,她輕輕低下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露出一抹嬌羞的笑容。
陸鶴與笑著攬過她的肩,兩人繼續前行。沿途,桑榆被一叢粉色的薔薇吸引,腳步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她緩緩湊近花朵,微微閉上眼睛,輕嗅花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陸鶴與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春日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柔美的輪廓,此刻在他眼中,滿園的繁花都比不上桑榆的笑靨,她才是這世間最動人的風景。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一處亭臺,亭臺四周爬滿了綠色的藤蔓,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小花。亭中石桌上早已備好香茗,熱氣騰騰的茶香嫋嫋升騰。陸鶴與為桑榆斟上一杯茶,動作輕柔而專注,隨後將茶杯遞到她手中。桑榆接過茶杯,淺抿一口,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暖意。
她抬眸望向陸鶴與,眼中波光流轉,說道:“能與你這般相伴,賞花品茶,實乃我此生最幸福之事。”
陸鶴與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鄭重說道:“往後的歲歲年年,我都要與你這般度過,看遍四季繁花,守你一世安寧。”
他的聲音堅定而溫柔,仿佛在許下一個永恆的承諾。
在這寧靜美好的時光裏,兩人相視而笑,笑聲在花園中迴蕩,交織成一曲幸福的樂章。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他們沉醉在這春日的爛漫中,盡情享受著彼此相伴的甜蜜與溫馨,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駐。
自那驚心動魄的遇險後,桑榆徹底在王府站穩腳跟,老婦人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每次瞧見她,眼中的慈愛愈發真切,還時不時念叨著早日抱上孫子。
陸鶴與對她更是關懷備至,王府上下都能感受到這濃得化不開的情意。
一日,王府內張燈結彩,原來是有塞外使者前來拜訪。
桑榆陪著陸鶴與前去迎接,當她的目光觸及為首的女子時,心猛地一沉。
那女子身著異域服飾,身材高挑,五官深邃立體,透著別樣的英氣與嫵媚,周身散發著一種野性難馴的美。
她叫阿依古麗,是塞外部落首領的女兒,此次前來,名為友好交流,實則暗藏心思。
阿依古麗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在陸鶴與身上打轉,言語間毫不掩飾對他的傾慕。
“久聞攝政王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般風度翩翩,當真叫人移不開眼。”
說罷,她還大膽地向前幾步,靠近陸鶴與。
桑榆心中泛起一絲酸澀,麵上卻依舊維持著溫婉大方的笑容,不著痕跡地往陸鶴與身邊靠了靠,輕輕挽住他的胳膊。
陸鶴與感受到桑榆的小動作,嘴角微微上揚,不著痕跡地將她往懷裏帶了帶,對著阿依古麗禮貌又疏離道:“公主謬讚,不過是職責所在罷了。”
阿依古麗卻似沒察覺到這其中的拒絕之意,仍是笑語盈盈:“聽聞攝政王與王妃伉儷情深,可我阿依古麗向來隻信自己的心意,這般良人,我定要爭取一番。”
這話一出,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迴到房中,桑榆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
陸鶴與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裏,輕聲安撫:“別胡思亂想,在我心裏,你是唯一,旁人入不了我的眼。”
桑榆抬起頭,眼中波光閃爍:“我信你,可那阿依古麗……”陸鶴與輕輕捂住她的嘴:“無需擔憂,我自會處理。”
幾日後,阿依古麗邀請陸鶴與一同去郊外騎馬,陸鶴與本想拒絕,卻又覺得正好借此機會表明態度,便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