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痞子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聽到張子健的命令,立刻獰笑著朝徐括撲了過去。
“幾個小癟三,也敢在我麵前撒野?”徐括冷笑一聲,根本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
他最後相勸道,“現在滾蛋還來得及。”
“你他媽算老幾?敢在我們麵前裝逼?”張子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徐括的鼻子罵道,“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縣城裏,誰敢惹我張子健?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張!”
話音未落,幾個痞子也迫不及待動手了。
可沒等他們的拳頭落在徐括的身上,徐括也動了。
隻見他身形一晃,快如閃電,在那幾個痞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衝到了他們麵前。
徐括心裏緊繃著一根弦,必須速戰速決,不能讓這些人有機會傷害文文。
他的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砰砰砰!”
幾聲悶響,那幾個痞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個個抱著肚子哀嚎不止。
徐括站在他們麵前,冷冷地看著他們,心裏卻沒有一絲得意,反而有些警惕。
這些人不過是些小嘍囉,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麵。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給驚呆了。
文文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敢相信。
她知道徐括能打,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簡直就像電影裏的武林高手一樣!
她的心裏既驚訝又感激,眼眶微微發紅,心裏暗暗慶幸:“幸好有徐括哥在,不然今天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張子健也嚇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土裏土氣的鄉巴佬,竟然這麼能打!
他的心裏一陣慌亂,臉上卻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吼道:“你……你敢打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是張清政!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括冷冷一笑,心裏沒有絲毫畏懼。
張子健的背景他清楚,但他更清楚,自己現在有係統傍身,又有強身健體丸加持,別說一個小小的張子健,就是再來十個八個,他也不放在眼裏。
他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諷:“張清政?嗬嗬,怎麼?當官的就能隨便欺負老百姓了?而且,我管你是誰,敢欺負我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張子健被徐括那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心裏一陣發寒。
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
他咬了咬牙,撂下一句狠話:“好好好,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帶著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痞子,狼狽逃離了現場。
“徐括哥,謝謝你!”文文走到徐括麵前,感激地說道。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徐括擺了擺手,語氣輕鬆,但心裏卻有些沉重。
張子健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多的麻煩。
他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文文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就是……就是最近估計要被張子健給盯上了。”
“怎麼迴事?”徐括皺了皺眉頭,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文文的情緒有些低落,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文文歎了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文書記因為是女書記,更是新人上任,被擠兌,連帶著文文也受到了牽連,不僅工作不順心,還經常被同事排擠,說她活該。
徐括聽完,心中一陣唏噓。
他沒想到,這官場上的鬥爭竟然如此殘酷,連一個無辜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他的心裏湧起一股憤怒,但更多的是對文文的同情和心疼。
他輕聲安慰道:“別難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想了想,打開了係統界麵,心裏盤算著能不能找到什麼辦法幫文文緩解壓力。
係統裏有些新奇玩意,或許能讓她心情好一些。
果不其然,係統裏顯示著【巧克力,五積分一顆】。
【叮!恭喜宿主一顆巧克力兌換成功。】
徐括將巧克力遞給文文,“吃塊巧克力,心情會好一點。”
文文看著徐括手中的巧克力,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徐括哥,你……你哪來的巧克力?這可是稀罕玩意兒啊!”
在這個年代,巧克力可是個稀罕物,一般人根本就吃不到。文文沒想到,徐括竟然能拿出巧克力來,這讓她對徐括更加刮目相看,心中也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朋友送的。”徐括隨口說道。他總不能告訴文文,這是他從係統裏兌換的吧?
文文接過巧克力,小心翼翼地剝開包裝紙,輕輕地咬了一口,頓時,一股濃鬱的香甜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幸福了起來。
“謝謝你,徐括哥。”文文再次道謝,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
“走吧,帶我去見文書記。”徐括說著,示意文文關上門。
文文點了點頭,關好門,便和徐括一起,朝著文書記的辦公室走去。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氣氛有些微妙。文文偷偷地打量著徐括,心中小鹿亂撞。她覺得,徐括不僅勇敢、正直,而且還很神秘,身上似乎有著無窮的魅力,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文書記的辦公室門口。
文文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請進。”
文文推開門,和徐括一起走了進去。
辦公室裏,文書記一見徐括,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舒展,眼角眉梢都漾開了笑意:“徐括?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快坐快坐!”
她熱情地招唿徐括坐下,又忙著倒水,全然沒有半點領導的架子。
徐括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開門見山:“文書記,我今兒個來,是有事兒想請您幫忙。”
文書記一聽這話,臉上閃過一絲為難。
她輕輕歎了口氣,指了指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小徐啊,不瞞你說,我現在也是焦頭爛額。這幫人,淨給我找茬!你瞧瞧,這些英文稿子,他們明知道我翻譯不過來,還故意塞給我,這不是存心刁難人嘛!”
文書記越說越氣,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她心裏清楚,這是那些看不慣她的人在背後搞鬼,想把她擠兌走。
“徐括,要不……你把這些稿子交給你媳婦,讓你媳婦兒幫我翻譯翻譯?”文書記試探著提議,眼神中帶著一絲期盼。她現在是真沒轍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徐括身上。
徐括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媳婦兒薑秀雅還在家照顧老娘呢,哪有空翻譯這些?這不是耽誤事兒嗎?
“不用麻煩她了!”徐括大手一揮,語氣篤定,“這些東西,我來就行!”
他接過文書記遞過來的文件,一目十行地掃了起來。
文書記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徐括。
哪怕是之前見過徐括幫助薑秀雅翻譯,但是也隻是幫忙,他一個人真的能翻譯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