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一下直接將鋼珠射進他的血肉裏麵了,這肯定是很疼的,疼得他鬼哭狼嚎。
我並沒有停下射擊,繼續掏出鋼珠,將他的四肢都射了一遍,確定他失去了行動的能力,我才望向顧羽裳,“顧總,我來救你了!
此時狀態已經很糟糕的顧羽裳,她看到是我,緊繃的神經,立刻放鬆了下來,“陳煥新,我沒看錯你,你真的來了……”
我點了點頭,走過去給她解綁,剛碰到她,就發現她的身體很燙,跟發燒一樣,“顧總,你的體溫好高,發燒了!”
卻不知,我剛碰到她,她的反應卻出乎意料地大,直接驚叫了出來,“別碰我!”
同時她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雙腿更是夾緊。
我哪裏還不知道,顧羽裳這是藥效開始發作了。
“顧總,你現在的情況不對,得去醫院治療。”我沉聲地說道。
然而顧羽裳聽到我的這句話,卻是用力地搖頭,喘著氣說道:“不行!不能去醫院!”
我皺起了眉頭,“不去醫院,難道你要硬扛嗎?你現在的狀態很不樂觀!
顧羽裳並沒有迴答我了,而是眼神變得更加地迷離,雙腿也夾得更緊,甚至開始無意識地在呻吟,儼然已經進入了迷幻的階段!
很明顯,她這是藥效開始發作了。
我必須要帶她去醫院。
不過在此之前,我先去查看白軍的情況,確定他隻是暈過去了,還是活著的,然後我再把陸景川打暈,最會才去給顧羽裳鬆綁。
不管怎麼樣,我得先把顧羽裳帶去醫院治好了,然後再考慮別的事情。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剛將顧羽裳鬆綁,下一刻,她就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偷襲給嚇了一跳,“顧總?!”
然而顧羽裳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一般,她抱著我這話,還開始不老實地動起來,嘴裏喊著一些令人聽了臉紅的話。
她的體溫很高,加上她如此曼妙的身體,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要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我也很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所以我立刻強忍著內心的躁動,令自己冷靜下來,嚐試推開顧羽裳,“顧總,你清醒一點,唔……”
然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下一刻,我的嘴巴就被顧羽裳給堵住了!
這一下,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嚐試過反抗,但是根本沒用,顧羽裳此時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在朝著我索取。
當我狠下心來,要徹底將她推開的時候,看到她眼裏的哀求和痛苦,並且一直喊著幫幫她,我心裏一下子軟了下來。
結果就是這麼一下心軟,出事了,我很快被顧羽裳乘虛而入。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顛覆了我的意料和想象,我隻能在最後關頭,強迫自己保持著冷靜,將顧羽裳帶到一旁的房間裏,並且關上門,然後就從了顧羽裳……
我無法形容這種感覺,那是我生平的第一次體驗。
我也不知道陸景川到底是給顧羽裳吃了什麼藥,能讓那麼理智和高傲的顧羽裳忍都忍不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就剛才顧羽裳的表現,用如狼似虎來形容,也一點都不為過了。
大概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顧羽裳已經恢複了部分的清醒,我嚐試讓這種荒謬的行為中止,但顧羽裳卻拒絕了我……
一直到結束,足足一個多小時,我感覺自己都有點氣喘籲籲了,才停止了下來。
房間裏風雨驟停,我的大腦完全是一片空白的,打死我都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反而是顧羽裳,她在休息過來後,表現得比我更加大方。
“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誰都不能說出去!
顧羽裳默默地穿好衣服後,輕聲地說道,語氣之中,不再像以前那樣的高高在上,反而多了幾分溫柔,聽起來軟軟的。
這種情況,我還能說什麼,隻能用力地點頭。
這時我發現,顧羽裳的氣質好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更加柔和、嫵媚了一些。
她迴頭望向我,眼神裏帶著複雜,“陳煥新,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今天的事情,我會對你負責任!
“。俊
我聽到這話,頓時愣住。
她微微皺眉,“怎麼,你不願意?”
我連忙搖頭。
她微微一笑,“當然,我不會逼你,如果你有其他喜歡的女人,我可以放你走!
這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迴答了。
此時我的腦海裏,走馬觀花地閃出了曼姐和江芷怡的樣子,最後都替換成了眼前的顧羽裳。
以及剛才發生的事情。
顧羽裳說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何嚐又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呢?
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經曆過房事。
等顧羽裳穿好了衣服後,並且開始打電話處理善後,我才迴過神來,然後從床上起來,掀開被子一看,發現床單上,多了一抹清晰的血紅。
那是從顧羽裳身上流下來的。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很難相信,像顧羽裳這樣的女人,居然沒有經曆過男人。
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手段,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
既然顧羽裳已經脫困,陸景川他們也被我全部製服,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處理了。
甚至我都根本不用管,顧羽裳就能處理得很妥當,不會留下一點把柄和痕跡。
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陸家是徹底完蛋了。
結果也的確如我所料,以顧羽裳的能量,哪怕被綁架了,也根本用不著求助官方,她就能報複迴去,並且做得更加地漂亮,還找不到任何犯罪的痕跡。
也就半個月左右,曾經在羊城偌大的陸家,成功被顧羽裳吞並,作為罪魁禍首的陸景川,更是直接失蹤了,成了一宗破不了的懸案。
隻有我在內的小部分人才知道,陸景川已經被顧羽裳安排扔到海裏喂魚了。
將這件事塵埃落定的時候,我懸著的心也終於完全放鬆了下來。從今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陸家的報複了。
隻是我和顧羽裳的關係,因為那一次的‘治療’,變得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