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行。」袁玨說道。
江盼盼的心立刻變得拔涼拔涼的,她想到自己那坑爹的「玉骨」,就算她是白癡也該知道自己這體質是絕對不能被人知道的,不然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可驗根骨這一步顯然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江盼盼發愁了。
「今日你便住在這裏,我先出去一趟。有事便用傳音玉牌……啊,你有玉牌嗎?」袁玨想到什麼,問道。
「我有的。」江盼盼從儲物袋裏掏出衛沉的那塊玉牌。
袁玨見了,不由挑了挑眉,「這是衛師兄的玉牌?」
江盼盼點了點頭,「衛師兄借我的……」
袁玨不由細看了江盼盼一眼,半晌她肯定道:「盼盼,你定有過人之處。」
「啊?」江盼盼一臉茫然。
袁玨笑而不語,摸了摸她嬌俏的臉蛋,道:「那你有事便用玉牌聯繫我。」
說完,她便揚長而去。
此時天色已暗,江盼盼肚子餓了,便打開儲物袋,從裏麵拿了些吃的出來,一邊吃,一邊想著怎麼躲過驗根骨這一步,可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辦法來。
等她吃飽喝足,江盼盼也明了了一個事實,這事她隻能找衛沉幫忙。
雖然她現在極度社死,恨不能從未認識過衛沉,但事態緊急,她隻能厚著臉皮聯繫衛沉了。
江盼盼拿出玉牌,猶猶豫豫地注入了靈力,過了會兒,玉牌那頭傳來了衛沉低沉的嗓音,「盼盼?」
「衛、衛郎……」江盼盼遲疑了會兒,厚著臉皮喊了衛沉應該會喜歡的稱唿。
一聲輕笑聲從玉牌那頭傳了過來,「盼盼這是有事求我?」
「是……」江盼盼硬著頭皮道:「衛郎,我們能見一麵嗎?」
「當然。」衛沉答應得幹脆利落,「等著。」
玉牌的光暗了下去,江盼盼捏著玉牌,莫名有些緊張。
她搓了搓臉,繼續給自己打氣,「江盼盼,隻要你臉皮夠厚,什麼都難不倒你!」
「確實。」衛沉帶著笑的嗓音陡然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江盼盼嚇了一跳,驀地抬頭,然後就見衛沉已然站在房間裏,而房門緊閉,絲毫不曾動過。
江盼盼算是見識到了修仙之人的厲害之處,她看著衛沉,便忍不住想到自己在問心鏡裏幹的好事,臉上忍不住一陣一陣地發燙,她磕磕巴巴地喚了一聲,「衛、衛郎……」
「盼盼何事找我?」
「袁師姐說明日要驗根骨,你知道我身懷玉骨,我不能被驗出來,衛郎,你有沒有辦法幫幫我?」江盼盼可憐兮兮地問道。
「辦法倒是有。」衛沉微微笑,「隻是我尚有一個問題想問。」
「你問你問。」江盼盼一聽衛沉有辦法,立刻來了精神,忙配合地道。
她的雙眼亮晶晶的,仿佛盛著星海。
衛沉看著她,唇角帶著笑,慢條斯理地問道:「我自認待盼盼不薄,你何以如此狠心,要殺我證道?」
「……」江盼盼眼睛裏的星星立刻便縮了起來,她雙腿一軟,差點就地跪倒,「我、我、我……我錯了!」
衛沉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並不言語。
江盼盼快要哭了,她覺得脖子涼颼颼的,這可是魔尊男主啊!做事全憑心情,隨心所欲,一言不合就可以要你狗命的那種!
江盼盼越想越害怕,自己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冒犯男主的事,小命危矣!
一想到此,江盼盼的眼淚唰地落了下來,她可憐兮兮地用自己這輩子最真誠的態度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證道,我以前在話本裏看到男主角殺妻證道,我便起了歪心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出現的會是你……嗚嗚……真的對不起……」
見衛沉仍不說話,神情也沒好到哪兒去,江盼盼梗了梗脖子,索性破罐破摔,她露出倔強又委屈巴巴的表情,「你說過要保護我的!」
「嗯?」
「所以你不能殺我!」江盼盼害怕地閉上眼睛,纖細的身子瑟瑟發抖。
若是男主一個不高興,她的腦袋可能就搬家了。
衛沉聞言,眉梢微動,他伸手撫上江盼盼纖細白嫩的脖頸,再度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隻聽他輕笑了一聲,問道:「盼盼,你為何會覺得,我要殺你?」
他的手微微收縮,那纖細的脖頸便虛虛地卡在了他的虎口,隻要他稍一用力,它就會應聲而斷。
「……」江盼盼抖了抖身子,你不殺我你把手擱我脖子上幹嘛?!
「難道在盼盼眼裏,我不是青雲宗匡扶正道的大弟子,而是無惡不作的魔頭嗎?」衛沉似笑非笑地問道。
「怎麼會呢?!」江盼盼的心一顫,她猛地睜開眼睛,求生欲讓她開始吹彩虹屁,「衛郎是這世上最溫柔最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是魔頭?!」
江盼盼感受著脖子上那隻死亡之手,繼續昧著良心急急說道:「衛郎是我見過最好的人,誰要是能嫁給衛郎,一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衛沉定定地看著她,半晌輕輕地笑了,他狀似無意地收迴手,問道:「所以盼盼剛剛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對啊,我就是在跟你開玩笑,怎麼樣,我演的怎麼樣?」江盼盼一邊抹眼淚,一邊勉強自己露出笑來。
「足以以假亂真。」衛沉說著,輕輕地拭去江盼盼臉頰上的眼淚,他眼中帶笑,眸光溫柔,像一個深情的好郎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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