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你真的不會吃醋嗎?」
「自然會吃醋,隻是我知道你隻是去探查事情,不是真去消遣的……」
「遠哥……」
站在旁邊的江盼盼默默地看著二人,心想:不愧是熱戀期的情侶……這黏糊勁兒,她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她移開視線,目光落到衛沉身上,衛沉清清冷冷地站著,仿佛沒聽到那對小情侶的對話似的,見她看他,他清淩淩的視線落到她身上,唇角扯起一抹揶揄的笑來,「江師妹,你怕是迫不及待了吧?」
江盼盼:「……」看破不說破啊衛師兄!
「江師妹,抱歉,讓你久等了!箤O夢雪耳尖地聽到了衛沉的話,匆匆和紀遠說了聲「遠哥,等我!
然後就對江盼盼道:「江師妹,走吧。」
江盼盼內心歡喜表麵淡定地跟著孫夢雪朝醉春閣走去,不過那雀躍的步伐一下就暴露了她的內心。
衛沉涼涼地看著,總覺得她那雀躍的小步伐怎麼看怎麼礙眼,他動了動手指,江盼盼突然覺得自己絆到了一塊石頭,不受控製地往前摔去,還好孫夢雪及時扶住了她。
「江師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盼盼尷尬一笑,她納悶地看了眼自己走過的路,奇怪,沒有石頭啊,怎麼會絆倒呢?
醉春閣就在眼前,江盼盼便沒有多想,收拾好心情高高興興地走了進去。
站在原處的衛沉涼涼地笑了一聲。
等二人進去之後,紀遠指了指路旁一棵大樹,道:「衛師兄,我看那裏視野挺好,我們坐那兒?」
一刻鍾後,坐在樹上的兩人看著醉春閣裏樂不思蜀的兩人,麵色都不太好看。
「仙子,這是我們醉春閣獨有的美酒,香甜可口……」一名年輕俊俏的小倌挨著江盼盼坐下,溫柔介紹道。
「滿上,都滿上!」江盼盼豪爽大氣地道。
「仙子,我餵你~」小倌端起酒杯,遞到江盼盼嘴邊。
江盼盼受寵若驚,隻覺得這溫柔鄉實在容易讓人沉淪,她張口喝下,這酒雖有酒味,卻很像果汁,好喝得很。
麵前有兩個小倌在表演,一個彈琴,一個舞劍,江盼盼看得目不轉睛。
「仙子,要不要我安排人給您捶捶肩,捏捏腿?」小倌殷勤問道。
「好!」江盼盼來者不拒,這些服務她都沒有享受過,感興趣得很。
「江師妹,你就不怕衛師兄吃醋嗎?」孫夢雪雖然也有些意動,但她就克製多了,基本沒讓小倌貼身陪伴,她看江盼盼這全然放縱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
「怕什麼?我與衛師兄既非相好也非道侶,他怎麼可能吃醋?」江盼盼幾杯酒下肚,開始飄飄然,哈哈笑道:「孫師姐,你該不會還以為我與衛師兄有什麼吧?」
「真是我誤會了啊?」直到這刻,孫夢雪終於發現自己可能真誤會了。
「那當然……唔,真好吃。」話說到一半,小倌餵了一枚剝開的葡萄遞到江盼盼嘴裏,江盼盼被小倌的殷勤小意徹底俘虜了。
這時,又兩個俊美小倌走了進來,一個偏陰柔,一個偏陽剛,他們一個幫江盼盼捏肩膀,一個給她錘腿,柔聲細語地問她:「仙子,力道可合適?」
「合適。」江盼盼享受地瞇了瞇眼。
「仙子,這樣舒服嗎?」
「舒服!菇闻螐堥_嘴,又吃了顆葡萄,然後慢悠悠地問道:「聽說你們以前有頭牌是劍修,不僅長得好看,劍術也不錯?」
「仙子說的是楚儀吧?」餵葡萄的小倌笑了,「他從前在這裏確實很受歡迎,不過,他早已離開我們醉春閣了。」
「聽聞他是金丹期修士,怎會來此?」孫夢雪適時地問道。
在醉春閣的基本都是凡人,修士有,卻不多,尤其是像金丹期這種級別的,更是不會在這種地方幹伺候人的事。
「仙子,這您就不懂了,楚儀這修為呀,就是在我們醉春閣修煉上去的!」小倌朝孫夢雪和江盼盼投了個意味深長的目光,「他在醉春閣,隻接待像仙子這樣的女修,聽聞他有一套雙修秘法,有助修為提升,那些女修也慣愛來找他一起雙修。」
「難道他是百花宗的人?」孫夢雪詫異道。
「這倒不是,他從小就在我們西山城長大,不過這秘法,是他的一個相好給他的,要不是這秘法,他哪有這麼快就成金丹期?」小倌滔滔不絕地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同時還不忘給江盼盼倒酒剝葡萄。
「那他怎會離開這裏?」
「誰知道呢?」小倌也是一臉不解,「定是有了更好的機遇,不過他也該與大夥兒說一聲,我們還找了他許久!
「不過楚儀的劍舞確實是我們醉春閣一絕!」給江盼盼捏肩膀的小倌聞言補了一句,語氣中帶著絲艷羨,「我要是能像他一樣,被城主請去獻舞,那我這輩子也值了!」
「城主為何請他獻舞?」江盼盼眨了眨眼。
「每年的月老節,城主都會請人獻舞,以此助興!剐≠慕忉尩,「過兩日就是今年的月老節,仙子若是沒有道侶,也可去月老祠參加。」
江盼盼這才知道南宮月說的節日就是這月老節,她好奇地問道:「月老節有什麼特殊嗎?」
「每逢月老節,城主就會在月老祠舉辦盛會,未婚的男女都可去參加,若是能看對眼,當場便能讓城主證婚,還能得到城主贈送的法器!剐≠恼f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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