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沉不動,江盼盼狠了狠心,將手腕伸到他麵前,道:「不然……你咬我兩口?」
「我像是屬狗的嗎?」衛沉橫她一眼。
「你要是讓我等了一百年,我也會想打你的……所以……你怎麼開心怎麼來!我都能承受!」江盼盼視死如歸道。
「嗬……話倒是說得好聽。」衛沉冷笑一聲,「一百年算什麼?若你爹娘不在這兒,我便是等你千年、萬年……你也不會迴來,不是嗎?」
衛沉的話一陣見血,江盼盼臉色慘白,低下頭不敢吭聲了。
然而衛沉卻不讓她保持沉默,強迫她抬起頭直視著他,「說啊,盼盼,你若是將我哄高興了,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你。」
江盼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連嘴唇也變得慘白,她沒辦法騙他,也沒辦法騙自己,她唯一能說的,隻有一句——「對不起。」
親情之於她,永遠比愛情重要……
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愛他,更不代表他不重要,誰又不想兩全其美呢?
隻是上天讓她取捨,她唯有舍了他。
當時她想,他沒有心,對她隻是占有欲,即便她走了,他會生氣,可未必會傷心,時間久了,他自然也就將她忘了。
可她沒有想到,一百年過去了,他還在等她……
衛沉冷眼看著她,眼中積聚著滔天的怒氣,他氣極反笑,「江盼盼……你好得很!」
衛沉說完,便拂袖出去。
沒過一會兒,江盼盼的腹中就開始劇痛,痛得她直冒冷汗,說起來,來到修真界之後,她的扛痛能力已經強了很多,但這一次,她卻猶如被萬蟻噬心一般,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江二一直在寢殿周圍巡邏,聽到裏麵傳來的慘叫聲,他不由對魔尊更加佩服,不愧是魔尊大人,心狠手辣,連心愛的女人都能這般折磨!
江二在心裏默默給衛沉豎了個大拇指。
寢殿裏的江盼盼痛得直掉眼淚,金色鈴鐺因為她的打滾一直叮噹作響,她額頭的冷汗冒了又冒,衣服也被冷汗給浸得濕了個透。
就在江盼盼覺得自己快要被痛暈過去的時候,體內的白頭蠱突然就安分了,劇痛逐漸消失,仿佛剛剛經曆的隻是一場幻覺。
江盼盼整個人仿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她強撐著抬頭,就見衛沉去而複返,逆著光站在寢殿門口,就那樣不冷不熱得看著她。
「痛嗎?」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道。
「痛。」江盼盼仰頭看著他,唇角扯出一抹真心實意的笑,「但是如果能讓你高興一點,我願意這樣痛著。」
辜負感情的人,應該付出代價。
衛沉冷著臉彎下腰,將江盼盼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寢殿後麵的浴房。
寬敞的浴池裏冒著熱氣,噗通一聲,衛沉直接將江盼盼扔進了水裏。
溫熱的水淹過江盼盼的口鼻,求生的本能讓她迅速地從池子裏鑽了出來,她抹了把臉上的水,正準備爬上岸,一個高大的身影朝她逼近,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池邊,絲毫不溫柔的吻鋪天蓋地地朝她落了下來。
江盼盼懵了一瞬,隻覺得腰間的大手燙得厲害,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揉碎。
她被迫承受著衛沉帶來的滔天巨浪,如漂浮在海麵上的一葉孤舟,隻能隨著浪花沉浮,那浪花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將她牢牢掌控在其中,與之共沉淪。
因為經曆了一遭白頭蠱的折磨,江盼盼的身體早就虛弱不堪,要不是衛沉攬著她,她直接就能滑進水裏。
今日的衛沉,顯然把憋了一百年的火氣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他咬著她的唇,直將她的唇咬破了皮,血腥味在二人的舌尖翻滾,仿佛在詮釋何為愛恨交織。
金色的鈴鐺隨著他們的動作叮噹作響,江盼盼的臉紅了又紅,她睜了睜染了水色的迷濛雙眼,羞窘地問道:「能不能把鈴鐺拿走?」
「不能。」
江盼盼的目光不由又落到了周圍的留影珠上,她的臉更紅了,「那能不能把留影珠撤了?」
「不能。」衛沉再度封住她的唇,將她的話全都堵了迴去。
最後,這一場激烈的運動以江盼盼的暈倒告終。
「魔尊,那人醒了。」江盼盼睡得正沉,尤姬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她的耳裏。
江盼盼睜了睜眼,見自己側趴在衛沉的懷裏,二人的衣裳早已不翼而飛,她的臉頰就這麼貼著衛沉光裸的胸膛。
意識還未迴籠,江盼盼動了動腦袋,耳朵擦到衛沉的胸膛,突然聽到「咚、咚、咚」的聲音,那是強有力的心跳聲。
江盼盼猛地抬頭,震驚地瞪大了眼,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衛沉。
天色已晚,然而寢殿裏鑲嵌著很多靈珠,所以仍然燈火通明。
不等衛沉有反應,她又將耳朵貼到衛沉的胸膛上,再度仔仔細細地聽了一遍。
真的有心跳聲,與從前不一樣。
「你,你……」江盼盼驚得瞌睡蟲都跑走了,「你怎麼有心跳聲?」
「自然是……拜你所賜。」衛沉從床上下來,慢條斯理地穿好衣裳,迴過頭來時,見她還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連被子從身上滑落都不知道,白嫩的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衛沉的眸光微暗,他手指微抬,一套華美的衣裙便落在了掌心,再一動,那套衣裙便跟長了手腳似的,穿到了江盼盼的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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