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難道我兄弟的命就不是命嗎!」
「他的癥狀……和這個女的老公一模一樣!」
邢徹和陳若若已經去給那個人檢查身體了,神情並不輕鬆,他們眼神一對,發現好像確實是因為藥劑的問題。
司南見狀,並沒有放下三叉戟,麵無表情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轉身帶路,帶我去你』兄弟『那看看。」
司南沒有放下三叉戟,謹慎地走到了周狂的身後。
王二倒下的地方,和司南的山大概相距三百米左右,並不算遠。
山穀間的風隱隱約約地吹著。
旁邊看戲的玩家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正打算繼續作業,可無端地,他們也開始覺得渾身冰涼。
這種冰涼感並不是「涼爽」,而是「過分冰鎮」。
「我靠!好像藥劑真的有問題!我怎麼感覺凍得慌!」
不知是誰郎朗嚷出了這一聲音,片刻後,一唿百應。
附近的玩家統統像司南圍攏而來,邢徹和陳若若身旁,也不知不覺地圍攏了一群人。
周狂見狀,眼裏劃過劃過暗色,殷勤地轉身想要走到司南身後,聲音低沉陰險:「他們估計都是來找你算帳的,你走前麵,我保護你!」
司南麵無表情地橫過三叉戟,鐵棍擋住了周狂想要遁後的道路。
「繼續走,不用你管。」
周狂正想和司南拉扯,一陣風吹過,大家都冷得打起了哆嗦。
「不是,你們的藥怎麼迴事?怎麼降溫降得越來越冷了?!」
「退錢都不夠,你們這賣的是殺人藥劑!」
「果然是吃人血饅頭的黑心人,虧我之前還以為你們真是為了人民著想……現在看來,你們根本就是謀財害命!」
「好冷、好冷!什麼破藥劑——」
周狂見司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想趁機靠近她偷襲,司南眼尖,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立馬按下發射開關,手中三叉戟「哢哢」兩下變換了形態,三枚鋼針震退了侵占安全距離的眾人。
其中一枚鋼針蹭著周狂的腿劃了過去,他身體驟然僵硬,下一步愣是不敢邁出去。
「降溫了,你們察覺不出來?別什麼毛病都往藥劑身上扣,但凡長點腦子呢?一個個湊過來想幹什麼,趁機訛我們一筆?」
司南嗤笑一聲,厭惡又冷漠地掃視著這一群試圖以多欺少的人:「早說啊,我這就搞一個慈善基金會,讓你們這些人雲亦雲無腦跟風的傢夥,全都好好治治腦子。」
「媽的,拽什麼拽,不會好好說話啊……」
還是有人不爽司南的發言,嘀嘀咕咕對著她翻白眼,被旁邊的同伴扯了扯手臂。
司南略顯悠閑的轉動著手中的三叉戟,剛剛那三枚鋼針,讓大家見識到了她手中武器的特殊性。
有這種武器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大家明白她並不是表麵看著那麼弱勢可欺,發言都變得謹慎了許多。
更何況,她說的確實是對的。
真的降溫了。
他們感知到的「冷」,並不是從內而外的冷,而是冬天來臨、風都變成刀子的那種冷。
司南來到了王二麵前。
他臉色發青,嘴唇發紫,冒著冷汗,不自覺地發抖,一摸還渾身冰涼。
「救救他!救救我二哥!」
錢三看見司南過來,就像看見了救世主,下意識想要扯住司南的手臂,被她躲開了。
她總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像是短時間內極速降溫,被凍狠了。
……可是若若研究出的降溫藥劑,並不足以讓身體溫度降得這麼離譜。
「你確定他是喝了我們的藥之後,變成這樣的?」
司南看向錢三。
錢三的真情實感不似作偽,另外一個男的卻不一定了,看著就張牙舞爪,擅長搬弄是非。
錢三點了點頭,「你查看出是什麼問題了嗎?看不出來給點藥也可以……實在不行我們這就帶他迴去,庇護所那邊的藥劑更多一些。」
他說出口之後,才不自覺地看向周狂,問了一句:「可以嗎,周哥?」
周狂自然不願意,眉頭一壓:「走什麼,這個人是和陳若若在一起的,就算她琢磨不出來,把陳若若叫過來看一看,也是一樣的。」
「萬一帶小二迴去了,我們豈不是更沒有求助的人了?這邊朋友那麼多,大家群策群力,小二肯定能渡過難關的!」
錢三看見了周狂使的眼色,臉色卻一變。
王二的狀態已經很不好了,周狂竟然還在想他的計劃——錢三暗暗咬了後槽牙,迴避了他的視線。
司南察覺到錢三的情緒,微挑了眉,丟給了他一支藥劑。
錢三欣喜若狂,忙不迭地將藥劑餵給了王二。
司南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倒是放心——就不怕是什麼另一種毒藥?」
「我已經沒有辦法了。」
錢三低垂著頭,王二眼見著快不行了,他現在誰都指望不上,還不如賭一把。
周狂眼神一下子就冷了。
「三兒,你真的要小心,萬一這藥劑真的——」
「咳、咳咳!」
王二的咳嗽聲打斷了周狂的話。
周狂臉色一變,立馬湊上前去,擋住了司南的視線,生怕他意識不清,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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