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所以現在她身體裏麵的靈魂,其實是』邪神『的?萬一真的能控製係統呢,這豈不是給她賺死?」
「』邪神『拿這個貢獻點幹嘛?莫非他想要出去?還是想要許願世界毀滅啊——」
「真逗,許願讓大家都別出去才對,要不然』邪神『能霍霍誰啊!
「我去,這麼說得有點恐怖了……可不能讓她贏。
風向不知道怎麼就變了,一群人看向司南原本有些懼怕,可現在竟然變得「憤恨」了起來。
因為王咖啡的原因,說什麼「熟人最好別在一起玩」,讓大家去別的地方當」莊」,所以季枝等人還沒有在司南新開的局裏報名,一擁而上的「閑雜人等」,就已經刷了卡,要開始「圍剿」司南了。
他們看向司南的眼神,無一不帶著強烈的仇恨。
「名人堂內不允許任何形式的惡意傷害,你們可別忘了!」
邢徹見狀,站到了司南的身側,他倒是想要報名,結果被司南攔住了。
「他們沖我來的,一個人輸光還可以接受,兩個人一起,那才是沒救了!
司南和他說這話時,分明十分嚴肅,可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邢徹的點,他望過來的眼神差點沒讓她抖一身雞皮疙瘩。
「好,那你貢獻點不夠用了,記得隨時和我說!
邢徹一臉認真。
司南也麵不改色地離他遠了幾步。
王咖啡已經不下場了,季枝問她,她便嘿嘿一笑:「剛剛從你們手上』撈的『已經夠了,主打一個』小富即安『,你們一定要記得搶莊啊,如果搶不到,籌碼就壓少一點,務必務必!」
司南做上牌桌,那歡快俏皮的聲音水靈靈地響起,隨機莊家跳到她的麵前之後,她看見同桌的幾個人臉色一變。
下一秒,她就知道為什麼那些人的臉色會變了。
「恭喜您,成為本場次的』莊家『,現在您可以開始設定本場此牌桌的勝率及基礎點數……」
司南麵無表情地聽著這道專針對「莊家」的隱性規則介紹,擺明了「莊家」就是能操控勝率,贏多贏少全都在莊家的掌控之下。
這裏的「基礎點數」,就是每一把至少要放到桌上的賭注,最小金額也是在「莊家」的設定之下,1000-10000不等,純靠「莊家」的良心。
「莊家」的特殊規則宣讀完畢之後,司南聽見了最後係統的提示。
「友情提示:為了維護遊戲秩序,』莊家規則『必須保密哦~」
怪不得當時王咖啡神情那麼古怪,怎麼問也不肯說。
原來是因為這條「規矩」。
可照司南來看,這根本就不算什麼「規矩」,它不像紅塔的守則一樣,有嚴厲的懲罰機製,明確告訴你這是個不能觸碰的高壓紅線。
這個「友情提示」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約束力,隻是「莊家們」不肯去深想,因為既得利益者是他們,這種「維護規矩」的守則,他們當然要「好好遵守」。
否則當莊怎麼能「賺錢」呢?
這遊戲就是利用這種心理,無形之中,讓「莊家們」和閑家產生對立,給了「莊家」空子,去大肆斂財,或許有些「莊家」會覺得自己賺的少了,很有「良心」。
可在他們選擇不約而同隱藏規則並且製定勝率的時候,就代表他們的「良心」,隻是一種虛妄的自我安慰。
這種真相,是不會有人告訴「閑家」的。
他們隻會被不停地榨幹價值,僅有少數運氣好的,能翻身上岸,可大部分人都岌岌可危地站在懸崖邊上,思考著要典當什麼,才能兌換到重上牌桌的資本。
司南這張牌桌,一共有6個人,在莊家轉到司南的時候,其中有兩個人的臉色明顯有變化,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原本囂張跋扈的麵貌也收斂了許多,開始迴避起司南的視線。
剩下的人卻不明白為什麼司南轉到了莊,「愣」了那麼久。
「不會是』邪神『出竅了吧?」
「看那樣子好像還真的有點像……」
「不會一怒之下把我們全都殺了吧——這個』名人堂『能不能保護我們?」
「這可是全球直播,你看它現在還在裝人樣,說明它還是有顧忌的——說明這裏應該存在著什麼東西,能夠』壓製邪神『,我們隻要把它的』真神『逼出來,說不定就能讓它灰飛煙滅!」
「怎麼逼?」
「當然是惹她生氣,』邪神『的脾氣不是都不太好嘛——」
兩個竊竊私語的同伴對視一眼,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狠狠地一拍桌子,指著司南的鼻子道:「還不快點?」
「讓大家那麼多人等你一個?你知道浪費了多少時間嗎?」
「一個人一分鍾,四十個人就是四十分鍾!你賠得起嗎你!」
「別以為拿個莊家就裝模做樣起來——小心賠死!」
司南皺著眉頭,聽完他這毫無威脅力的人謾罵,心裏浮起的共贏念頭頓時消失了。
她麵無表情地把勝率調成最低檔的1%,輪盤上看似輸贏的分布是五五開,但指針的指向始終掌握在司南的手裏。
而她一直押閑家「輸」。
對,這個遊戲就隻有一種押注方式,押自己、莊家、和其他閑家,每個人的麵前都有刻度盤,而轉盤停下來後,自己刻度盤裏對應的哪格貢獻點數,就代表這盤你的點數,比的就是這個點數的輸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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