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療部長思忖良久開口:「退一步來說,就算他們這個階段沒有對我們做什麼壞事,那並不代表他們的就是好的。」
「萬一是他們想做,卻還沒有時機去動手呢?」
「長官,你能保證嗎?」
寇剛與醫(yī)療部長對視,他滄桑的眼裏寫滿了認真:「中國有句話叫論跡,不論心。」
「如果你們非要這麼想他的話,那這件事情是沒辦法推動下去的。」
寇剛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因為醫(yī)療部長的話而再度產(chǎn)生動搖的會議室,又再度重迴寂靜。
「同誌們,我們現(xiàn)在的主要問題並不是去辯論,紅塔人到底是好還是壞。」
「我們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遏製流感的再度蔓延,並且找出它的解決方法。」
「但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我們並沒有十分快速有效的做出疫苗。」
「我們甚至連口感的源頭都沒有查清,這是很難給群眾一個交代的。」
「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兩件事情,一個不外乎繼續(xù)攻克,還有一件就是要積極尋求外界的幫助。」
寇剛的話語清晰,逐字逐句的向大家訴說條理。
「這個外界可以是其他避難所,也可以是紅塔人,紅塔人在我們這邊隻是一個選項,是一條非必要時刻不得不走的道路。」
「我們不能因為偏見,而喪失一個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幫助的希望。」
「我說到這裏,大家能理解嗎?」
會議室裏,仍舊針落可聞。
寇剛的眼神越發(fā)堅定,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
麵前避難所各部門負責人的表情都很猶疑,不一而足。
流感的爆發(fā)已經(jīng)讓避難所的居民陷入了恐慌,而如果將採用紅塔人的意見或者是幫助的話,更容易讓這種恐慌達到了頂點。
「我很理解,將責任歸咎於紅塔人,似乎是對百姓最簡單的交代。」
「但是,我們需要的不是簡單的解釋,而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他停頓了一下,讓這些話在空氣中沉澱。
「再換一個角度來講:紅塔,這個神秘的地方,它的力量是我們無法完全理解的。」
「司南和邢徹,他們從紅塔中出來,見識過我們不曾了解過的高等技術(shù)手段乃至於高等的文明。」
「他們的經(jīng)曆,其實對於我們來說,是很寶貴的財富。他們很可能掌握著我們沒有的力量。」
後勤部長打斷了他,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信任:「但是上將,紅塔人帶來的災害是實實在在的。我們怎麼能確定他們不是更大的威脅?」
寇剛上將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這種擔憂:
「這個問題我之前不是已經(jīng)講過了嗎?我必須提醒各位,我們麵對的是一個未知的敵人。」
「說白了,這次流感的爆發(fā)可能與紅塔有關(guān),也可能無關(guān)!」
「我再重申一遍,如果我們不嚐試理解紅塔的力量,可能就永遠無法找到真正的解決方案。」
他走到會議室的中央,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聲音洪亮如鍾:
「如果你們還是放心不下,我提議,我們組織一個特別小組,由司南和邢徹領(lǐng)導,我來徹底監(jiān)管。」
「他們的任務是找出流感的解決方案,而我,將會實時監(jiān)管他們,確保他們不會趁機做出什麼有害的舉措,危害居民的安全。」
另一位負責人仍然提出質(zhì)疑:「上將,我們?yōu)槭颤N要相信他們?他們可能是紅塔的間諜,或者是更糟糕的東西。」
寇剛上將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焦躁的怒火:
「因為我相信他們。」
「雖然這樣說,你們或許覺得我異想天開,但我從政那麼多年,做到了這個位置,我相信自己的識人之道。」
「我也相信,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人性中的善良和勇氣仍然存在。
司南和邢徹,他們經(jīng)曆了我們無法想像的困難,但他們沒有放棄,從紅塔裏迴來了,現(xiàn)在還願意歸順避難所。
我相信,他們願意配合我們,就像我們願意幫助他們一樣。」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堅定:
「現(xiàn)在這個時刻,我們必須團結(jié)起來,麵對』變異流感『這個共同的敵人。
我們不能讓恐懼和猜疑分裂我們,紅塔的力量,我們可以借用,白貓黑貓,隻要能逮到老鼠,它就是好貓!」
會議室裏的氣氛終於開始變化,一些人開始點頭,他們逐漸開始思考和接受。
寇剛知道,他的話開始起作用了。
「我請求大家,放下成見,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一起麵對這個挑戰(zhàn),一起找到出路。」
寇剛的聲音在會議室裏迴蕩,話語裏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最終,他還是成功說服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們同意給司南和邢徹一個機會,這也是大家對紅塔人放下戒備的一個開始。
會議結(jié)束後,寇剛終於滿足的點了一支煙,他的臉上掛著疲憊的笑,接下來,就是去問司南了。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邢徹和司南兩個人看似旗鼓相當,但實際上,司南是主心骨。
一想到司南不好對付的樣子,寇剛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雖然了解不多,但他很能明白那小丫頭的性格。
護短得很,還愛記仇,一旦有一句話不順她的心,後麵肯定會有十句八句等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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