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一聽這些神鬼消息,有些害怕地抓緊了汪耘的手,縮到了他的身後。
汪耘錯愕:「關與』紅塔真神『的這些事情,還有什麼神跡故事,傳的還挺像個樣子,我還以為是你們那邊傳出來的,讓大家緩解對』紅塔『的恐懼——」
「不是我們,這個組織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問題很嚴重,我要去和寇剛說明一下。」
司南神色匆匆:「大後天見麵,我送你去試訓,到時候請你吃個飯。」
司南轉身,汪耘叫住了她:「南姐!」
「怎麼了?」
司南迴過頭。
汪耘神色認真:「我這兩天幫你多打聽打聽,看看這個消息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司南聽罷,微微一笑:「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從演講臺上出來之後,司南徑直去了寇剛的辦公室。
沒想到推門而入的是邢徹。
「你怎麼來了?」
司南驚訝道。
「他一聽說你被』恐怖分子襲擊『了,小邢就坐不住了。」
寇剛推門跟上,臉上掛著揶揄的笑。
邢徹多少有點不知所措了些,「是這個』紅塔真神『組織,我們之前就和他們遭遇過,很不好對付。」
司南坦然道:「我和他沒有什麼,長官可別誤會。」
「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講明這個組織的,我現在懷疑,避難所內,不止我們兩個』紅塔人『。」
「還有隱藏得更深的』紅塔人『沒有被發現,並且,那個人信奉』紅塔真神『,且認識我和邢徹。」
寇剛坐了下來,神情嚴肅。
「怎麼說?」
「我和邢徹兩個人在紅塔內有些知名度,在我們這麼高強度的宣傳』反歧視『後,這個』紅塔人『都不出來』認親『或者有類似』找組織『的行為,而是在地下偷偷進行關與』紅塔真神『的宣傳——顯然是知道我們和這個組織有敵對關係。」
寇剛抿了一口茶水:「萬一是他不想惹麻煩呢,就像最開始的你一樣。」
司南冷冷勾起唇角:「那他就該徹底捂死自己的身份,不多說一句廢話。」
「今天這個女人這麼狂熱,我不信那個人沒有出麵宣講。」
「信仰是需要不停洗腦的,而不是說幾個故事大家就能接受,肯定要有不斷的集會、一些讓人信服的』演示『,才能讓人如此狂熱地崇拜。」
「而這些都是需要時間去完成——很可能,在那個人剛從紅塔迴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這些事情了,隻是因為那時候』紅塔人『的形象很不好,所以沒有形成顯著的影響。」
「而現在,我們在上麵大力』反歧視『,反而是他擴大影響的最好契機。」
寇剛突然想到之前接到的,和司南有關的負麵消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還是和司南說出了這件事情。
「有沒有可能,兩者之間有一定關聯?」
司南眉頭倏然皺緊了。
「我敢肯定。」
竟然敢背後陰她?
「這種事情一定要及時溯源,起碼要問出點什麼,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邪教組織的危害有多大,想必我不說,您也明白的。」
寇剛深以為然,避難所的管理不能忽視精神層麵,尤其是在這樣動蕩的危機時期,一個不留神,可能會摧毀整個避難所的生態。
「那你呢,最近要不要給你撤幾場巡講?」
「那個人說你是紅塔使者,顯然是衝著你來的。」
「把你樹立成眾矢之的,讓所有』信徒『都充當眼睛,這樣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大家的』監視『之中,先造』神『,再毀』神『。」
「你的處境會很危險。」
司南卻微微扯了扯唇角:「我知道。」
「那些人想讓我消失——我才不答應。」
她就要光明正大地揭穿狗屁「真神」的謊言。
「他們是陰溝裏的老鼠。」
「而我,才是在陽光下,掌握話語權的人。」
司南話音落下,眼神也變得凜冽。
寇剛十分微妙地看了她一眼,「需要我給你多配幾個警備員嗎?」
司南:「暫時不需要,要不然怎麼引蛇出洞?」
「那些人如果看我不停活躍在大眾麵前,並且宣揚』紅塔真神『都是假的,那他們肯定會急。」
「一著急,就容易露出馬腳,這樣就好抓很多。」
「你覺得呢?寇剛上將。」
司南微微歪了歪頭。
寇剛聳了聳肩:「我知道你有自保的手段,你能這麼願意配合,我也很高興。」
他伸出手去:「感謝你對避難所的貢獻——真的不考慮掛名當我的顧問?」
司南微微一笑:「現在難道不是嗎?」
房間裏的人都笑了起來,隻有邢徹擔憂地看著司南。
雖然他知道司南有能力保護自己,但不知為什麼,他心裏總有些別的憂慮。
萬一……萬一根本沒有第三個「紅塔人」怎麼辦?
這種猜測太無厘頭,他不知道如何去開口。
索性就隻能按下不表。
司南晚上洗完澡,看見手上那黑色的印記又開始遊動,微微皺了皺眉。
最近這個印記活動得越來越頻繁了。
「你要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講,就多給我些提示——每天光扭有什麼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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