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拉起司南的手,帶她參觀這片和諧美好的公園。
她們一起走過了柔軟的草坪,穿過了繁花似錦的花園,甚至在清澈的溪流邊嬉戲。
司南的心中漸漸被這種寧靜和幸福所填滿,久違的喜悅,讓她的防備心不由自主地鬆懈。
然而,就在司南即將完全沉浸在這個幻境中時,她看到了趙楚楚幾乎如一的微笑。
不對勁,很不對勁。
楚楚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向來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更不可能這麼保持弧度一樣的微笑了。
她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一些細微的異常:趙楚楚的話語,總是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機械感。
司南的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安,她似乎忘了什麼——可究竟忘了什麼呢?
花香太香,她有些沉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趙楚楚似乎察覺到了司南的動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緊緊握住司南的手,聲音中帶著一**惑:「司南,留下來吧,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不用麵對外麵的危險和不確定性。」
司南皺了皺眉。
她想要相信趙楚楚,想要留在這個溫暖的地方,可理智告訴她,這一切都很「完美」。
「完美得不對勁。」
趙楚楚說的話做的事,就像是在演電視劇。
紅塔意誌似乎在嘲笑她的掙紮,幻境中的趙楚楚變得更加真實,她的笑容更加燦爛,她的聲音更加動聽。
司南感到自己的意誌正在被一點點侵蝕,她心裏無端有些慌。
她開始害怕了。
眼前地趙楚楚越來越陌生……她根本就不是真正地楚楚!
司南深吸一口氣,用力掙脫了趙楚楚的手。
盡管她心裏充滿了痛苦和不舍,但她知道,這是唯一的出路。
趙楚楚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聲音也變得尖銳而刺耳:「你不能離開!你是屬於這裏的!」
她尖叫著向司南撲來,試圖將她拉迴幻境的深淵。
司南狠狠閉上了眼睛。
幻境。
一切都是紅塔的幻境。
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公園和草坪,也不會有見麵就穿著白裙子沖她微笑的趙楚楚。
如果是真的楚楚,估計會見麵就罵她:「你還知道過來找我啊?」
怎麼可能像個恭迎丈夫迴家的賢惠妻子。
司南眼神驟然清明。
她舉起手中的三叉鋼槍,用盡全身的力氣,刺向了趙楚楚!
劍鋒穿透了趙楚楚的身體,她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最終化為無數(shù)光點消散在空中。
司南縱使知道,自己剛剛殺死的,隻是紅塔意誌創(chuàng)造的一個幻影,可她心中仍舊感到了深深的悲傷。
隨著趙楚楚的消失,整個幻境開始崩塌,紅塔意誌的狡猾和殘忍在這一刻顯露無遺。
司南猛然睜開眼睛,冷笑一聲:「你還有什麼手段?!」
「不可能,我明明注入了那麼多迷惑劑,你根本不可能醒來!」
原本溫柔的機械音再也無法維持風度,這聲嘶吼幾乎帶著顫抖。
那是恐懼的聲音。
很顯然,司南的清醒打破了紅塔的計劃,讓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司南真的清醒了,代表著他所有的計劃都將付諸東流。
司南冷冷一笑,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那上麵纏繞著細小而堅韌的藤蔓,藤蔓緊緊地勒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勒痕。
而鮮血正在不要錢似的滴答淌落。
這些藤蔓,就像是她意誌的化身,不斷地提醒著她,讓她在幻境中保持清醒。
司南的聲音平靜而有力,她說道:「如果我沒有準備,當然不可能醒來。但我恰恰準備得十分周全。」
她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的畏懼,隻有對紅塔的輕蔑和對自己徹夜商討計劃的信心。
與此同時,司淵的聲音打破了緊張的氣氛,他大喊一聲:「這邊!」
司南的目光迅速轉(zhuǎn)向了聲音的來源,隻見司淵不知何時已經(jīng)爬上了六芒星核的頂端。
他的身影在高處顯得格外渺小,但他銀白色的長發(fā),卻如同黑夜之中的閃電,照亮了整個紅塔。
司淵找到了「鎖孔!」
司淵臉色蒼白,一係列消耗的體力已經(jīng)接近極限,他的手臂顫抖著,可眼神依然堅定。
司南見狀,沒有絲毫猶豫,她將手中的簽筒用力一拋,那簽筒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司淵的懷裏!
就在簽筒落入司淵手中的瞬間,六芒星核似乎感應到了「鑰匙」的能量,它開始自動吸收這股力量。
隨著六芒星核吸收了「鑰匙」的能量,整個紅塔仿佛被激活了某種古老的機製,開始劇烈地顛簸和震動。
這座充滿科技感的紅塔,原本是堅不可摧的象徵,現(xiàn)在卻像是大廈將傾。
原本在核心島激戰(zhàn)的人,也紛紛感受到了大地的震顫。
所有人都抬頭望向那些紛飛的光點,臉上的血液未幹,可心中的情緒卻止不住地翻滾。
「成了嗎?」
「我們成功了?!」
「是不是能出去了?」
「好像真的……成功了……」
……
那些難以對付的觸手突然像軟腳蝦一般,同一時刻通通沒了聲息。
而遮天蔽日的黑霧,也像是被強風吹拂而去,雲(yún)開月明,隻剩下滿地的屍首殘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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