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青年的麵上流露出了極為少見的脆弱,讓他身上那種破碎感更為濃烈,似天邊殘?jiān)拢朴赆崧浠ǎ钊梭@艷不已。
「師妹當(dāng)真對我一絲留戀都沒嗎?」
這問題真是把祝雪嵐問的說不出話。
說一點(diǎn)沒有,那的確是假的。
祝雪嵐咬了咬牙,抬頭望著李玄燭,委婉地說道:「玄燭師兄,雪嵐是合歡宗的修士,我是需要靠雙修提升修為的,我想我們不太適合……」
「如果你是指我丹田破損的問題,我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之法。」
祝雪嵐怔了一下。
李玄燭抬手撫過祝雪嵐的側(cè)臉,語氣格外溫柔:「師妹想同我試一下嗎?」
第28章 吃醋
試……等等,試一下?
祝雪嵐人都懵了,她看著李玄燭不可置信地問:「你想怎麼試?」
「這樣試。」
李玄燭低下頭,將指尖曖昧地?fù)徇^祝雪嵐的唇瓣,隨後便覆了下去。
「等……」祝雪嵐被親得說不出話,隻能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在感受到對方的一隻手已經(jīng)托住了她的腰,指尖正沿著她的腰線曖昧摩挲,她就知道李玄燭的試試是怎麼個試法了。
他是認(rèn)真的嗎?先不說場地不太對,這外麵可是有人啊!
李玄燭隻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經(jīng)被他吻得淚眼盈盈,紅唇微。腫,還不忘扯著他的衣領(lǐng)提醒:「師……師兄,岑師兄他們還在外麵,不好在這試。」
本來就被攪得一塌糊塗的心湖,又新添入了幾分惱火。
李玄燭貼著祝雪嵐的耳邊,一字一句問:「怕他們吃醋?」
祝雪嵐僵住了。
一向光風(fēng)霽月的正人君子此刻卻惡劣得不像話,正用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描摹她的耳垂,她的耳朵本就敏。感,被他這樣把玩,根本受不了。
腦袋一下就空白了,腿也軟了。
祝雪嵐很艱難地迴道:「……師兄誤會了,他們不會吃醋的。」
聽到這句話,李玄燭終於大發(fā)慈悲,停下了磨人的動作,低聲笑了一下。
他的聲音一向清冷如雪,此刻卻帶著灼熱的欲。念:「可是雪嵐,我會吃醋。」
「所以,不要提他們好嗎?」
他雖然用的是請求的句式,可是口吻卻是從未有過的強(qiáng)勢。
但祝雪嵐卻異常吃這套,本就不堅(jiān)定的意誌力瞬間倒戈,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蠱惑得神誌不清了,立刻踮腳摟住了蒙眼青年的脖頸,主動親了一口他的唇瓣。
有人就有人吧,已經(jīng)顧不上那麼多了。
唉,都怪美色惑人,她隻是犯了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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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衍丹宗的丹室應(yīng)該還設(shè)置了保持清潔的禁製,雖然過去了千百年,但丹房內(nèi)依舊一塵不染。
丹室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完,除了幾個櫃子還有一張石桌,就是正中間放著一座銅製煉丹爐,丹爐共分上下兩層,爐頂?shù)裼旋堷P戲珠紋樣,爐體沿口飾雲(yún)紋,兩側(cè)置鋪首街環(huán),腹部麒麟張口為火門,看著猙獰但又威風(fēng)凜凜。
太衍丹宗的丹藥殿深埋地下,丹室內(nèi)部陰冷潮濕,李玄燭抱起了祝雪嵐朝著石桌走去,路過丹爐時順帶抬手給丹爐生上了火。
這場景祝雪嵐無比熟悉,畢竟李玄燭在丹爐前給她上了無數(shù)次丹藥課。
但這是他第一次點(diǎn)起丹爐的火卻不是為了教她煉丹,隻是為了給她取暖,明明是讓人心安的畫麵,但想到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祝雪嵐無端就多了幾分羞意。
丹爐的火光隱隱照亮了密室。
先掉在地上的是白色的道袍,緊接著是月白的交領(lǐng)中衣,最後才是淺粉色的小衣和一隻桃木簪子。
身前是李玄燭滾燙灼熱的身體,背後抵著的卻是冰冷的石桌麵,讓人恍若置身於冰火兩重天,分外煎熬。
讓祝雪嵐更不滿地是隻有她身上沒了衣物的束縛,而麵前的青年卻還穿得完完整整的,隻是衣袍有了些許褶皺。
如果是之前她應(yīng)該也沒什麼感覺,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一想到他也許正在用神識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她身體的每一寸,祝雪嵐的臉就徹底紅了。
她坐起了身,惱羞成怒地說道:「你不準(zhǔn)用神識看我。」
李玄燭這才知道祝雪嵐已經(jīng)知道他能視物了,心下驟然還覺得有些可惜,但依舊是順從地應(yīng)答:「好,不看你。」
還沒等祝雪嵐鬆了口氣,她就又聽到李玄燭用淡然的語氣說道:「但師妹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眼盲,不用神識視物的話,我隻能用另一種方式行事了。」
祝雪嵐不太懂李玄燭是什麼意思,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但下一秒,她就知道了。
眼盲的人,總是會借用其他感官來了解麵前的事物,例如用手指觸碰,又或是唇舌品鑑。
哪怕對那樣事物並不算陌生,李玄燭還是用出了十足的耐心,直至石桌上像有水壺被打翻,清水已經(jīng)沿著石桌的邊緣淅淅瀝瀝滴到了地上,他才慢條斯理地收了手。
祝雪嵐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什麼事都做不了,隻能在瀕死的邊緣無力地大口喘著氣。
從來不曾想過,她竟這麼沒出息,這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jīng)出局?jǐn)?shù)次。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世俗的欲望了,隻覺得身體都在顫抖,隱隱有了懼意。
祝雪嵐艱難地坐起了身,一頭栽進(jìn)李玄燭的懷裏,帶著哭腔撒嬌討?zhàn)垼骸笌熜郑覀兿鹊竭@吧,雪嵐不想修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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