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有心思去找什麼扶桑樹。
雖說如此,為了不讓祝雪嵐起疑,他還是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真的嗎?在何處?」
祝雪嵐直接拿出了一個竹簡,將她看到的內容刻印進了竹簡,遞給了岑序:「雖沒有具體位置,但有一些相關信息。」
岑序隻能接過了竹簡,並放進了儲物袋,笑著說道:「如此甚好,你也給李師兄留一份吧,他應當還在尋找藏經閣的蹤跡,給他省點功夫。」
「真是稀奇。」祝雪嵐愣了愣,有點詫異地看著岑序:「我還以為你會叫我別給他留呢。」
畢竟,這些天來,這倆看著就不太對付的樣子,以岑序那種性子,竟然還貼心地考慮到了李玄燭,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怎麼會,我是這種人嗎?」岑序不滿地挑了挑眉。
他可是巴不得李玄燭趕緊去找扶桑樹好吧,離祝雪嵐遠點,最好找個百年千年的,別迴來了。
祝雪嵐眨了下眼睛:「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說完,祝雪嵐就掏出了一張紙,將扶桑樹的相關信息寫上去了,她寫完就將紙折成了紙鶴扔到了半空。
紙鶴悠然向著天際飛去。
岑序見此終於鬆了一口氣:「既然傳承已拿,別的也就沒什麼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
「嗯。」祝雪嵐沒什麼意見,她現在剛剛築基,要做的事情不要太多,得迴合歡宗沉澱一下。
「不過,岑師兄,你是要迴半月城嗎?還是立刻要出發去尋找扶桑樹,你要是找扶桑樹的話,不如和玄燭師兄一起,還能有個照應。」
祝雪嵐自認為自己提了個好建議,但她沒想到岑序隻是搖了搖頭。
岑序:「師妹,我應當需要先迴一趟西巉洲。」
祝雪嵐有點迷茫地望著岑序:「怎麼突然想到迴西巉洲了。」
她印象裏,岑序那是滿心滿眼都是扶桑樹,現在有了消息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衝過去,也是有點奇怪。
「怎麼隻準你修行,就不準我修行了?」岑序頓了頓,又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說八道:「我想通了,我要先把修為提上去,才能活的更久,這樣才有充裕的時間研究靈植。」
「……這話也不無道理。」祝雪嵐贊成地點了點頭,「師兄,以你這修煉速度,是得好好修煉,萬一你還活的沒我久,我會有點難過的。」
岑序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難過還是該開心,哭笑不得地迴道:「你可等著吧,待我潛心修煉,金丹指日可待,再活千年不是問題。」
祝雪嵐隻是笑著點了點頭:「好好好,那我就等著你突破金丹的好消息了。」
岑序無奈地笑了一下,轉而看向了花亦朝:「亦朝應當不隨我迴西巉吧。」
祝雪嵐這才想起了自己那新鮮出爐的道侶,他可不能跑迴神農教,她還指望著他讓她修到築基中層呢!
花亦朝看向了祝雪嵐,發現她正在一臉期待地看著他,耳根瞬間又紅了,他微垂著眼眸,生硬地迴道:「反正西巉洲我也待膩了,現下在扶桑洲遊曆就不錯。」
祝雪嵐欣慰地拉起了花亦朝的手:「太可好了,那你隨我一起迴宗門吧~」
花亦朝抑製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隻是平靜地說道:「……既然你這麼想我陪你,我也不是不行。」
岑序麵對此情此景,已經能做到麵不改色了:「行,那我迴宗幫你和師尊說一聲,你且在扶桑安心待著吧。」
祝雪嵐抬起手揮了揮:「那老岑,我們先走了!」
看著祝雪嵐攜著花亦朝遠去的身影,岑序本還笑意盈盈的麵色終歸是冷了下來,垂下的眼裏明滅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一會,他聽到了腳步聲,才抬頭望向了來者:「師兄既然來了,不親自送送她?」
李玄燭隻是站在原地,淡淡地迴道:「沒有這個必要。」
岑序沒忍住嗤笑出聲:「我還以為李師兄大度得很,看起來還是很在意,都不敢麵對呢。」
對此,李玄燭隻是不鹹不淡地迴道:「那自然是沒有岑師弟大度的,明明對雪嵐生了心思,卻還將師弟介紹給她當道侶,玄燭自愧不如。」
「……」真是氣煞人也。
岑序決定好了,他迴去修煉以外的時間,就放著專注深扒李玄燭的負麵傳聞,再轉發給祝雪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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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功勳殿外。
花亦朝站在空地上,隻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太自在。
祝雪嵐剛從功勳殿裏出來,看著花亦朝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
「她們都在看我。」花亦朝低著頭,聲音悶悶的。
祝雪嵐抬起頭環顧四周,發現隻是有幾個路過的同門,正站在一旁打量花亦朝,不過在看到她之後,就對她微微點頭致意,走開了。
「哦,你不用在意她們,她們就是看看你。」
這金丹男修在合歡宗裏可是香餑餑,更別說花亦朝的容貌又是這般顯眼,大家看見了,很難不心動啊。
不過大多數同門都是比較有操守的,知道花亦朝名草有主,就隻是觀望一下,並不會做什麼。
別說,看見同門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她也挺有麵子好吧。
花亦朝皺了皺眉,催促道:「行吧,我們快走吧。」
祝雪嵐興奮地說道:「嗯啊,我剛跟宗門申請了新的住處,我們迴家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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