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攸白喜上眉梢,連忙躲進了房間,嚐試化形。
「保佑保佑,一定要讓我長得像阿娘,不能像那個老頭子。」
狐貍雖然不太懂人類的審美,但在萬寶宗的時候,也是時常有聽宗門弟子私底下評價他的父母的。
姬雲瑤是萬中無一的美人,而燕煜就差遠了,隻能說是五官端正,這樣一比較,他就知道長得好看的人是什麼樣子了。
本來姬攸白也不是很在乎自己人身是什麼模樣,但見過祁桉後,他就知道這男人是長得很好看的,心裏一下有了危機感,覺得自己不能輸給他。
一陣風吹過,毛茸茸的小狐貍消失不見,代替小狐貍出現在房間裏的是一位格外俊美的少年郎。
少年的身形高挑,纖腰長腿,五官極為精緻,眼睛是標準的狐貍眼,眼尾微微上翹,哪怕眼瞳黑白分明,看著很是澄澈純淨,可依舊帶著一股天然的惑人媚色。
而比五官更搶眼的是,他有一頭耀眼的銀白色頭發,不僅是發絲,他的眼睫毛和眉毛也是如盛滿雪花一般的純白色,雖無比妖異,但異常美麗。
的確是完美繼承了姬雲瑤的美貌。
姬攸白外放神識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樣貌後,滿意地收迴了神識,運轉了一下身體裏的靈力,思考了一下,特意幻化出了一件紅色的長袍穿在了身上。
這絕對能把那個臭男人比下去。
姬攸白自信滿滿地跑出了門,他放出神識掃了一遍整個宅院都沒看到祝雪嵐的身影,隻是看到了祁桉正坐在院子裏悠閑地喝茶。
姬攸白不滿地蹙起了眉。
他好不容易化形了,可祝雪嵐卻出門了,不能第一時間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一種莫名的失落襲上了小狐貍的心頭。
不過,姬攸白也沒失落多久,他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既然祝雪嵐現在人不在家,隻有祁桉在,那他可以趁她人沒迴來,把祁桉趕走啊!
想到這一點,姬攸白霎時又振奮了起來。
但是,要怎麼把他趕走呢?
小狐貍陷入了沉思。
用武力好像不太行,他壓根看不透那個人是什麼修為。
威逼不行,試試利誘?
雖然姬攸白離開得很倉促,儲物袋都沒有帶上,從頭到腳一顆靈石都拿不出來,但他突然想起來,他的老父親可是煉器大師,不缺法寶和靈石。
對不起了,老爹。
誰讓你坑了我呢,這不得彌補一下兒子受傷的心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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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桉本來還在悠閑地曬著日光,喝著靈茶。
這段時間他也累得夠嗆,雖然小師妹已經很天資聰穎了,但教人煉丹這種事情還是很費心力,尤其是教一個自己就很有想法的人。
這好不容易閑下來,他終於可以休息一下。
祁桉卻不曾想到,在這種時候,還有別的麻煩找上門。
先是有陌生的神識從身上掃過,本來他還想把神識拍迴去,順帶譴責一下是誰這麼冒犯,還沒這樣做呢,他的麵前突然多了一道身影,把那照過來的日光都遮住了。
祁桉隻能抬起了頭,往不速之客的方向看去,隻看到是一個長得令他眼熟的美少年,還沒等祁桉想起為什麼眼熟,他就在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不就是那隻小狐貍,竟然已經修到化形期了。
祁桉饒有興致地看向了少年,他很好奇小狐貍找他是想做什麼。
姬攸白非常自然地落座,坐到了方桌的另一側,盯著祁桉,認真問道:
「祁道友,你提條件吧,怎麼樣才肯離開祝雪嵐?」
祁桉聽到這話,差點一口靈茶噴出來。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這辰陽道君家的小公子倒是財大氣粗,竟然想要用錢把他砸走。
祁桉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是?」
姬攸白的態度是非常真誠的,他是真的想和和氣氣地把人送走:「我名為姬攸白,是辰陽道君之子,你師妹養的那隻狐貍就是我,你也認識家父,自然知道他身家豐厚,應該是能滿足你的需求的。」
剛說完,姬攸白就看到麵前的男修笑了。
姬攸白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祁桉放下了茶盞,雙手托腮,笑瞇瞇地看著少年:「你不會以為把我勸走了,雪嵐師妹就屬於你了吧?」
祁桉輕飄飄地問道:「難不成每個接近她的男修,你都要這樣勸走?」
聽到這話,姬攸白一下子愣住了。
他的確沒想那麼深,隻是想著把祁桉趕走,他就又可以和祝雪嵐過上一人一狐的好日子。
姬攸白並不笨,他一下子反應過來,對麵是在提點他,可這態度就非常奇怪。
「你……不喜歡祝雪嵐?」姬攸白又驚又喜。
祁桉笑著搖頭:「我們隻是同門的師兄妹罷了。」
調戲小狐貍固然有意思,但斷了小師妹的桃花就沒必要了,畢竟她和他不一樣,還是個修合歡道的,需要和道侶雙修來提高修為。
不過說起來,小狐貍既然已經到化形期,那小師妹和他雙修的話,是不是修為還能更進一步?
要是能突破到金丹的話,對煉丹倒是有很大的助益,南淩丹會的魁首不就更十拿九穩了?
思緒一閃而過,祁桉轉眼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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