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黎溯以為祝雪嵐會拒絕他的時候,就看到她動了。
她抬起了手,那隻溫熱的手掌一下就握在了他的胳膊上,將他拉了過去,下一秒,她的唇瓣就覆了過來。
出乎黎溯的意料,女修親的並不是他的唇瓣,而是他的眼睛。
她的動作很輕柔,但他的心髒就像是瞬間被一雙手揉得皺巴巴,眼角又開始泛酸。
他抬起了手,將眼前人牢牢擁進了懷裏,又低下了頭,第一次反客為主,強勢而又主動地吻上了她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舌尖模仿著對方往日的行徑,試圖去取悅她。
祝雪嵐幹脆就放鬆了身體,任由黎溯生澀而又小心地吻她,一個又一個小小的氣泡從他們的嘴角溢散出來,又逐漸漂浮到水麵。
與之相反,她身上那些早就被徹底浸濕的衣袍則是逐漸沉底。
全身的皮膚直接與溫熱的泉水解除,帶來了一種極為治癒的感覺,整個人都很放鬆,有一瞬間,祝雪嵐都覺得自己都快融化在水裏了。
但祝雪嵐很快又被身上另一種冰冷的觸感喚迴了神思。
黎溯原本放在她臉頰兩側的手正在往下挪動,哪怕先前純情的人魚不懂怎麼去取悅對方,但在這幾日的取珠過程中,他也學會了不少。
鮫人將頭埋到了她的身前,將之前她在他身上做的事情學了個十成十,但與她不同,他壓根用不著冰塊,口腔天然就是冰冷的,而舌頭也是。
原本因為泉水浸泡而變得熱乎乎的部分被鮫人冰冷的舌尖舔舐而過,冷熱交加,立刻就被刺。激得立了起來,在察覺到這點後,他又用尖牙輕輕咬了兩下,隨後又愛憐地吮吸了一會。
祝雪嵐終於明白為什麼今日的鮫人終於按耐不住,哀求她留下把事情辦完。
這極致的溫差,實在是有些磨人了。
而他再鬆開嘴換另一邊的時候,甚至還發出了「啵」的一聲,聽得祝雪嵐臉紅耳熱。
是視覺加觸覺的雙重「折磨」。
她下意識就仰起了頭,身體不可避免就被這些強烈而又密集的快意勾起了一些情。欲。
祝雪嵐幾乎是無意識地就將腿纏在了黎溯的魚尾上,肌膚上的熱意在她貼上冰冷的魚鱗後就散了一些,但體內的熱意和空虛卻因此更濃烈了。
而黎溯也不是很好受,祝雪嵐的身體剛好就壓在那片軟鱗上,原本還潛藏在裏麵的物什一下子就被激得彈了出來,打在了祝雪嵐身上。
有些事情是刻在血脈裏的,他無師自通地將女修抱著轉了個方向,將人壓在了池壁上,他將手順著往下探去,一下就摸到了比泉水還要熾熱的濕滑軟肉。
他擺動魚尾往上抵,隨著相連處冒出了一些微小水泡,兩人的身體也瞬間密不可分地交疊在了一起。
祝雪嵐隻能將手搭在鮫人的結實寬闊的肩背上,被動地去感受那種從未感受過的奇妙感覺。
泉水是灼熱的,但黎溯是冰冷的,他的每一次進出都會帶著溫水一起湧入,而那半翹的軟鱗在他壓到最裏時又會不可避免地戳到上麵的肉芽,給她帶來極大的刺。激。
沒幾下,就感覺人要飄起來了,身體開始下意識顫動,酥麻的感覺從尾。椎一點點往上攀爬,積累到一定程度,腦袋裏就像是放起了煙花,眼前一邊發白什麼都看不到。
而黎溯在這一瞬被絞得上半身一直在顫,他弓起了腰,連帶著眼尾發紅,眼淚一顆接一顆化為龍鯉珠往水裏掉,口中還發出了一些微弱的哭音。
明明她都沒故意怎麼折騰他了,他才是主導的那方,卻哭得這麼厲害,比她之前故意欺負他時,哭得還要悽慘。
祝雪嵐望著兩眼紅得跟小兔子一樣的漂亮鮫人,不禁無奈地啞然失笑,她抬起了一隻手抬起了黎溯的下巴,另一手又抬起懸在黎溯的眼前,輕輕地擦了一下他的眼睛。
「你這樣哭,真的不會傷到眼睛嗎?」
黎溯終於從那種失控中迴過了神,盯著祝雪嵐微微抽噎著說:「假惺惺什麼,你不是就想要我這樣哭嗎?」
黎溯本來還以為對方會否認,卻沒想到祝雪嵐卻很自然地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笑:「說的也對,那你再哭哭。」
黎溯瞬間噎住,一時分不清對方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但淚意的確是一下收迴去了。
「你想得美!」
「噗……」
這笨蛋人魚還真把她的玩笑話當真了。
祝雪嵐忍不住側過臉笑了好幾聲,笑完她才推開了身前的人魚,對著底下的衣衫勾了勾手,不慌不忙地開始穿衣服。
等穿好了,祝雪嵐也不親自撿龍鯉珠了,她本來親自撿珠子還能順帶泡泡靈泉,今天是徹底泡夠了,於是隻是用術法將所有珠子一網打盡。
祝雪嵐不知道是自己延遲滿足的計劃起效果了,還是黎溯本來就會邊做邊哭,反正今天的龍鯉珠實在是比往日多太多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黎溯本來還有些氣憤,聽到這句話,氣憤又消失了,轉而代之的是緊張:「你怎麼不說明天見了,是龍鯉珠夠了嗎……」
祝雪嵐迴過頭,看著池子裏眼巴巴望著她的美人魚,又往迴走了幾步,摸了摸他的絲滑的金發:「這幾日都在流淚,消耗有些過大了吧,你確定不需要靜養些時日?」
這泣淚成珠也不是憑空變化的,消耗的都是龍鯉的精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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