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嵐隻看到麵前衣著淩亂的青年,緩緩將頭挪開,一副並不想搭理她的高貴冷艷模樣,但他的麵上與脖頸都漫上了一層緋色,像是氣得不輕的樣子。
她不由得在心裏狠狠誇了自家師尊可真是上道,演什麼像什麼,連臉被氣紅都能演繹出來。
但祝雪嵐著實是誤會了,顧濯雪隻是單純被她直唿姓名的行為激到了。
顧濯雪不曾想到,自己的名字出自自家小徒的口中,能這麼動聽,令人心神搖曳。
「不想說是吧?那我可得用些手段了。」祝雪嵐轉了個身,朝著木桌走去,拿起了一根白色羽毛。
這是祝雪嵐隨便從一個攤子上買的,不知道是什麼鳥類靈獸的羽毛,手感格外柔軟,用來煉器是好材料,放她手上也是挑逗人的好工具。
她也算是和師尊修了兩趟,對他身體上的敏。感點也是如數家珍。
顧濯雪眼睛上蒙著黑布,也順從地沒有將神識放出來,並看不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他隻能感覺到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側,緊接著就是一股溫暖的氣流從右耳上拂過。
是小徒弟貼近了他的耳朵,但他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正這樣想著,一股突如其來的癢意從他的右耳上擴散開,羽毛先是順著他的外耳輪廓緩緩描摹,緊接著又悄悄往裏探去,在耳道外圍若有似無地打著轉,酥癢逐漸疊加……
祝雪嵐眼看著顧濯雪的耳朵變得滾燙赤紅,而他的唿吸也變得粗。重了不少,心情就越發舒暢。
她貼在他的耳畔,輕語:「道君如果願意說的話,雪嵐也願意給你一個痛快!
顧濯雪先是平複了一下唿吸,才又冷靜地接上了話:「妖女,你在做夢!
「看來道君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祝雪嵐快樂地轉了個身,又從桌上將皮質軟鞭拿起,她將皮鞭在空中舞了兩下,發出了「咻咻」的破空聲:「既然你如此嘴硬,那隻能多吃點苦頭了!
顧濯雪沉默了,他是沒想到自家小徒弟還有這一麵,真是出人意料。
不過好像也在情理之中,她一向是離經叛道的。
顧濯雪正還在迴憶過往種種,他就突然感覺到身前一涼,原是一雙微涼的小手已經從鬆開的領口探進來,熟練地將他的衣衫徹底解開了。
白色的衣料垂下堆落在腰際,青年那精壯結實的上半身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雖算不上肌肉虯結,但該有的肌肉都有,尤其是腹部,在昏黃的燈光之下,線條與陰影異常分明,又在冰冷的金屬刑架的襯托下,構成了極為性。感的畫麵。
祝雪嵐下意識淺淺咽了一口唾沫,才又抬起了手。
她心裏念叨的是「師尊冒犯了」,但手上的力度用得是十足的。
沒辦法,雖然她手裏這條軟鞭已經是一件法器,但對於身為化神修士的顧濯雪來說,她不用點力可能連印子都留不下。
而用力的效果就在於鞭打的聲音格外清脆響亮,效果也挺好。
顧濯雪的肌膚本就是白玉無瑕,而被軟鞭抽打過的地方一下子浮現了幾道分外曖。昧的紅痕。
雖然這個場麵祝雪嵐早就設想過了,但卻還是比她想像中色。氣太多了。
主要是太有反差了……
誰能想到白日裏總是正襟危坐的清冷師尊現在正被她關在小黑屋裏,衣衫不整地被綁在刑架上,皮膚上還被她鞭。笞出道道紅痕,看著一副很柔弱可欺的樣子。
尤其是她還特意從那殷紅的乳首上抽過,原本還挺平整的地方,直接立起了兩粒小豆子,看著有些令人觸目驚心了。
祝雪嵐下意識抬手摸了一下鼻子,還好沒流鼻血,要不然她也太丟人了。
在祝雪嵐心神搖曳之際,顧濯雪也很難挨,被鞭子抽過的地方其實一點也不疼,隻是帶著輕微的麻癢,但哪怕知道此刻的情形都是虛假的,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了一些羞恥感。
而更令他感到羞恥的是,他身體裏的欲。望是前所未有地高漲,身體變得滾燙,唿吸也急促了許多,完全失去了身為長者的從容。
一想到他的這些表現都會被徒弟收在眼裏,就不由自主地變得更堅。挺了。
祝雪嵐好不容易紅著臉迴過了神,她扔下了鞭子,走了過去,將手探向對方的褲腰,試圖把顧濯雪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也扒下。
然而,還才剛碰到布料的邊緣,她就聽到一聲嘆息,緊接著那看著非常堅固的鐵鏈就碎成了幾段掉在了地上。
她一下子就落進了一個非常熾熱的懷抱中。
顧濯雪抬起了手將眼上的黑布摘了下來,他低頭望著懷中女修,語氣平淡地說道:「徒兒,接下去應當是劍修斬妖的戲碼了!
祝雪嵐聽到這平淡的語氣,就知道有點不太妙,一般上顧濯雪用這語氣和她說話,那就說明接下來她要倒黴了。
她連忙抬頭,掙紮著說道:「師尊!你怎麼說話不算話,我還沒說結束呢……」
顧濯雪卻隻是抱著人往外走,輕輕笑道:「我隻說陪你演,並未答應你要陪你演完,並不算食言!
「……」
祝雪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顧濯雪左轉進了她的臥房。
心腸冷硬的劍修終究是毫不留情地揮劍斬殺了她這隻弱小無助的小妖。
那是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溫柔小意,招招致命,劍劍誅心,絲毫不給她留下喘息的機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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