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修士受傷的狀況比較複雜,如果隻是皮外傷還好,簡單包紮塗藥,靠著自身恢複能力也很快就能好,要是傷口涉及到什麼特殊的術法劍氣之類的,她就不太行了,可能還得把人喊醒,問問需不需要送他去找醫修。
薑望的丹田倒是沒受傷,就是經脈被他自己的靈力漲裂了一部分,以及背部有一道非常深的傷口,她在上麵還能感受到另外一個修士的靈力波動。
傷勢倒是比想像中要好很多,但為什麼會昏迷不醒?難不成是失血過多了嗎?還是說有別的問題,她不會好心辦壞事了吧?
正當祝雪嵐這樣想著,她就發現薑望睜開了眼睛,並坐起了身,青年的麵容浮現了幾分迷茫之色:「……祝道友?這是哪裏?」
祝雪嵐鬆了一口氣,抽迴了手:「你終於醒了,這裏是我在千秋城的住所,剛才在路上看到道友昏迷,我隻能將你先帶迴來。」
薑望點了點頭,鬆開了微蹙著的眉頭,彎下了筆直的背,兩側青絲散落在了身前,倒是多了幾分柔弱:「原來如此,這次倒是薑某欠了道友一份人情。」
祝雪嵐連連擺手:「倒不至於談上欠人情,隻是順手,再說我也沒做什麼,你身體如何,需要我將你送到醫修那邊嗎?」
青年垂著眼眸,眼神不經意地掠過祝雪嵐的手,頓了頓低聲接道:「都是小傷不礙事,我這有自己製的藥,塗上過兩日就能好。」
「那就行……」
祝雪嵐本來和薑望就不熟,更別說他們中間還夾雜著亂七八糟的劇情任務,她壓根不知道怎麼和人相處,整個人久違地感到有點侷促。
她一邊起身一邊說:「那我先出去了,你趕緊塗藥吧。」
然而,祝雪嵐剛站起來就聽到青年又開口了。
「祝道友請留步。」
清沉的男聲浮現在耳畔。
祝雪嵐低頭望向了床上的人,麵露疑惑。
薑望的眉心是皺著的,滿麵躊躇,欲言又止,看起來是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祝雪嵐在心裏嘆了口氣,試探著問道:「道友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雪嵐幫忙嗎?」
她問完就盯著薑望瞧,發現他抬起了眼,眼裏是滿滿的無可奈何:「……祝道友可否幫薑某上一下藥?」
祝雪嵐聽到就愣了一下。
雖然薑望這傷在背後,但是修士是可以用神識視物,且還有控物術,完全是可以自己上藥的。
然而,薑望表現出得完全是一副落魄又可憐的樣子,連嗓音都透著灰敗:「也不瞞道友,薑某的神魂在先前的爭鬥中也有些受損了,現在無法調用神識,沒法自己上藥。」
這個自然是謊言,但薑望並不怕祝雪嵐戳破這個謊言,因為他知道她不可能用神識去探查他的神魂。
但對方看起來好像比他想像之中要在意這件事情:「你的神魂受損了?要緊嗎?千秋法會開始之前能好嗎?」
雖然祝雪嵐想要打敗薑望,但她也並不想趁人之危,而是希望靠著自己的實力堂堂正正打敗對方。
薑望靜靜地看著人沒有說話。
祝雪嵐一下子意識到自己這個關切的態度有點奇怪,連忙找補:「我們不是約好了要在千秋法會對決嗎?我擔心你缺席。」
聽完這話,薑望的眼底流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他緩緩搖頭:「不礙事,是自身的功法造成的,隻需修養幾日就行。」
她不記得薑望有什麼功法了,不過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法也是龍傲天必備了,她倒是能理解。
祝雪嵐眨了下眼睛,似懂非懂地點頭:「原來如此,那我幫你上藥,你把藥給我,衣服脫了。」
別說裸背,裸男她也是看過不少了,對此完全沒有什麼扭捏的情緒。
雖然這個目的是薑望想要達到的,但是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感覺有些羞怯,不過所幸他近些年隱藏情緒的功夫修得很到位,此刻也並不會露怯。
青年隻是從儲物袋裏將藥膏拿出,緊接著就坦然地抬起了兩隻手,放到了胸前,開始一點點解開衣服。
他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並不像那些大咧咧的男子一下子將衣服扯開揉作一團扔一邊,而是慢條斯理地將自己剝開。
祝雪嵐的眼神不可避免地就被那修長的指節帶著落到了凸起的喉結和潔白的頸段,以及鎖骨凹陷形成的陰影之上。
沾著血的裏衣徹底被向著兩邊扯開,露出了那與麵容風格完全不一致的身軀,不論是飽滿緊實的胸肌,還是如同雕塑般完美的腹肌,無一不透著濃鬱的力量感,穿著衣服的時候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但祝雪嵐壓根沒看到幾眼,她隻感覺有什麼白白粉粉的從眼前閃了過去,僅僅眨了一下眼,人已經俯身躺在了床榻上,隻留給了她一個格外挺括的後背。
說實話,祝雪嵐是有點恍惚的,人性可能真的有點賤嗖嗖,那什麼肌肉她也經常看經常摸,照理來說看到應該心如止水了,怎麼這半遮半掩的,反而讓她有點心癢癢。
不過祝雪嵐很快就迴了神。
主要是……薑望這寬闊的背上有一長條深深的傷痕,就像是清潤的白玉中間裂開了一道濃烈的赤痕,令觀者有些觸目驚心了。
看這位置,好像是背後襲擊,試圖一擊斃命。
別看祝雪嵐平日裏好奇心很強,此刻她是一點不想問,畢竟眼前這位在未來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知道的越多就危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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