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搖搖頭道:「父皇手下奇人無數,不同組織刺探不同之事,他並未說與我。」
「那,五皇子呢?」
「他本就在禁足,父皇之意,便是尋一尋物證,堂審過後再做定奪。」
沈扶捏著那塊令牌,問蕭禹道:「殿下,你信背後之人是五皇子嗎?」
許彪那日說,他們已將身心獻給他們的上主,寧願一死也不願說上主是誰,怎會在短短幾日內就改變主意。
蕭禹與沈扶對視,沈扶眸中眼波流轉,清澈不見一物。
蕭禹搖搖頭道:「我不信,但父皇隻看證據。」
「我要去查!」沈扶猛然站起身。
「阿扶!」蕭禹連忙抓住沈扶的手腕道:「晚了。」
沈扶低頭看他,蕭禹則朝外喚道:「長風。」
長風聽見方才二人的對話,進來後行禮道:「沈大人,宋州牧和萬州牧都已死在州牧府中的地牢裏了,他二人皆為人所殺慘死。」
沈扶拳頭抖動給,沉默半晌,她咬牙問道:「何人所殺,又是五皇子麼?」
蕭禹不言。
沈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剛深唿一口氣,福臨便從外麵進來了。
「參見太子殿下,沈大人。」
「起。」蕭禹問:「公公有何事?」
福臨道:「陛下口諭,念昨日之事與沈大人有關,準太子殿下和沈大人見五皇子,親自審問。」
沈扶道:「多謝陛下恩典。」
福臨走後,沈扶便立刻與蕭禹出東宮,前去五皇子的宮殿。
五皇子宮的宮門大開,宮內侍衛不過幾人,二人一路無遮擋,直直進入書房,五皇子坐在書桌之前,似早知二人會來一樣,「你們來了。」
沈扶從未見過五皇子,他本以為五皇子乃是自大高傲之人,卻未想到他是這般書生模樣的人。
沈扶開門見山拿出令牌,道:「你可認得這令牌?」
五皇子看向沈扶道:「我聽說過你,彌陽神女。我自然認得,按理說這令牌還是我的。」
果然。
「有人威脅你認下洪水之事,是誰?」蕭禹問道。
五皇子哈哈哈大笑幾聲,起身拿著桌上一張寫滿字的紙,走到沈扶麵前遞給她,而後對蕭禹說道:「樹大招風,葉重必落,你遲早會死烏雲之下。」
三皇子的婢女死時,也曾說過這句話。
沈扶問道:「烏雲之下是何意?」
五皇子在二人臉上左右相看,他緩緩後退靠在桌邊說道:「你們若肯,幫我母後一把。」
他說完後一口鮮血吐出,七竅也緩緩流出血來。
「你!」蕭禹看著五皇子緩緩倒地,朝外喚道:「長風,叫太醫。」
殿外侍衛衝進來,屋內瞬間亂作一團,沈扶閉了閉眼,舉起了五皇子給她的紙。
上書:驍勇之人無能,無能之人心機,心機之人無害,無害之人最毒。
第26章 皇子暴斃
皇子忽然暴斃宮中,還是這般慘死的樣子,長風去稟告過皇帝後,皇帝和皇貴妃很快都來了五皇子的宮殿。
皇帝臉色鐵青,自從有了上次三皇子的事情後,他很是忌諱有人陷害蕭禹,現下五皇子做出等著勞民傷財的事,還未審過,便這般不清不楚的死了。
上次皇帝有意掩蓋兄弟之間的醜事,這次五皇子忽然死去,就如撕開遮羞布,與天子,與皇家作對一般。
「父皇。」蕭禹上前將殿中事說與皇帝。
皇帝聽完後震怒,「查!動用三法司,大理寺,欽天監一同給朕查!」
「是!」
福臨已經少見皇帝如此模樣,他嚇得扯著嗓子應了後,就趕緊跑出去宣旨去了。
「我的兒啊——」
皇貴妃見五皇子慘狀,嚇得幾欲昏厥,整個人搖搖欲墜的。被宮女攙扶著抱著五皇子哭過後,皇貴妃竟然開始口不擇言地辱罵蕭禹和沈扶。
「都是你們,都是太子和你的錯!我兒辦事辦的好好的,是你們陷害他後,出宮去頂替他的功勞!都是你們!該死的明明是你們——」
沈扶知皇貴妃隻有五皇子一個孩子,自己也同樣有過滅族經曆,是以並不曾理她,也不曾這話放在心上。
蕭禹上前一步,擋住沈扶,看著撒潑的皇貴妃道:「老五自作孽,娘娘還是莫要失了分寸的好。」
「蕭禹!你才是最該死的!怎麼死的不是你——」
「夠了!」皇帝在旁道:「來人,把你們娘娘扶迴宮中靜心安養。」
「陛下,我們的兒子剛死,您就要禁足我!您好狠的心吶,您就偏袒他,這個死了娘的——」
「住口!」
皇帝從來不許有人說先皇後一句不好,可憐福臨滿頭大汗剛剛迴來,看見萬歲爺怒氣又高,趕緊派人將皇貴妃拖走了。
五皇子的屍體已經蓋上了白布,皇帝隻看過一眼,便準備迴勤政殿。
走到門口之時,皇帝吩咐蕭禹:「命人把這處的事情解決,你知道怎麼圓滿。」
蕭禹道:「是,父皇。」
皇帝又吩咐沈扶道:「沈靈臺迴宮之後,便正式入欽天監,這廂的法事,沈靈臺吩咐人去做。」
「是。」
皇帝將此事交與沈扶,便是同意沈扶在此占卜。
但,死人不可占,尤其是新死之人和橫死之人。
「我們走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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