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口中濕滑,蕭禹又無章法,不過一會兒沈扶便徹底腿軟,跪坐在地上,一絲口涎順著她唇角流下,又被蕭禹盡數舔去,吞入口中。
二人胸膛相貼之處,如萬千蟲蟻燃燒於烈火之中。
蕭禹理智稍稍迴神,他輕輕蹭著沈扶的唇,微微睜眼看著沈扶額角的汗珠,幫她擦掉後,蕭禹便開始拆沈扶的發髻。
沈扶身上的衣裳還是祭天之時的華服,雖美觀但繁瑣,蕭禹身上的衣裳也是較為繁瑣的太子常服,他拆了沈扶的發髻後,抓著沈扶的手,引著她褪去二人身上的衣衫。
「乖,馬上就不難受了。」
說完後,蕭禹便抱著沈扶沉入冷泉之中,冷泉泉水刺骨,沈扶被冰的一抖,然不過片刻,便又覺火熱起來。
今夜月十分明亮,坦誠相待的二人如冷泉之中的兩尾魚,蕭禹坐在泉中臺階上,向後靠在石壁處,沈扶坐在蕭禹腿上,傾身環抱住他的腰後,便再不動作。
冷泉很大,泉中水漫到二人胸部的位置,沈扶能感覺到泉水留在自己皮膚上的涼意,然內裏還是一團火熱。冰與火在碰撞中相斥,外水不解內火,沈扶的頭轉變方向,向內又一次咬在了蕭禹頸側上,自己方才咬過的地方。
「嗤。」
這次沈扶聽見的不是蕭禹疼痛的嘶聲,而是一聲悶笑,以及他放在自己腦後,似乎鼓勵自己繼續咬下去的手。咬肉隻能磨牙,半晌後,沈扶鬆開口,不安的動了動,卻又被重新桎梏。
「蕭禹……」沈扶有氣無力的喚著他的名字。
蕭禹喜歡聽沈扶這般喚他的名字,也欣賞夠了懷中溫香,才含著沈扶的耳垂說道:「嗯,我在。」
一隻手順著沈扶臉頰向下,拂過她的圓潤白皙的肩頭,轉而在柔軟之處停留許久後一路向下,忽有一外來物幫沈扶破開水火的不容,引外水解內火,沈扶一抖,唇間溢出催人的吟。
平靜的泉水上清波蕩漾,從他們身處之處綻開的漣漪一層層奔去泉邊,時多時少,時大時小,連那池中圓月都被打碎揉爛,直至月偏幾寸,才終於又恢複平靜。
沈扶靠在蕭禹胸膛上微微喘息,蕭禹伸出長臂拿過池邊的糕點,餵進沈扶口中,待她緩緩吃下後,蕭禹又拿過一旁的杯子,將杯中水一飲而盡後,吻住沈扶的唇,將水緩緩渡給她。
沈扶飲下水後,重新趴迴蕭禹肩上。
獵春藥效已去,除了身上有些燙外,沈扶神智已經徹底清明,她清楚的知道方才說了什麼,又與蕭禹做了什麼。
蕭禹自然能感覺到沈扶的變化,他抱緊沈扶的腰身,說道:「我雖不是君子,卻也不是小人。若非你同意,我絕不做任何你不願的事。信我,好嗎?」
「嗯。」雖然喝了水,但方才那許久,沈扶的嗓子還是啞的。
蕭禹輕笑一聲,俯身在沈扶肩上咂出一個印子。
從那多日前模糊不清的話語,到南下時送來的紅豆,再到現下他緊繃一線,還不是不願行不軌之事,他的心悅說了許多遍,沈扶早就明白了。
一個人孤單在世間,身側常常有他陪伴,任誰也不會無動於衷。
沈扶坦露說道:「我信,與心愛之人行魚水之歡,我亦樂得。」
蕭禹撩水的手忽然頓住,問道:「阿扶,你說什麼?你心悅我?」
沈扶對於感情之事,向來直來直去,她點點頭道:「嗯。」
蕭禹心中一喜,雙手撐在沈扶腋下,將她稍稍抱起,而後前傾與她額頭相對,說道:「這不是我乘虛而入,明日阿扶清醒了,可否再與我說一次?」
沈扶靜靜看了蕭禹一會兒後,伸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往前貼在他的身上,話語似是從喉間溢出來似的,「嗯,好。」
蕭禹有些激動,他胸膛起伏的厲害,沈扶與他肌膚相貼,自然感覺得到。
蕭禹常年練武,肌肉結實有力,沈扶感覺到腿間被一物硌著,她鬆開蕭禹的脖子,一隻手緩緩向下。
蕭禹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冷熱相貼,他募地睜大雙眼,「阿扶,你!」
沈扶有些累,她一隻手動作,一隻手抱著蕭禹的的肩膀,向前靠在他肩膀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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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過半,阿蝶才聽到冷泉中傳來蕭禹要衣物的聲音,她立刻應下,帶了幾個婢女,將早就準備好的衣物送進去。
三人垂頭進,垂頭出,不敢亂看一分。
冷泉邊重新安靜下來後,蕭禹抱著沈扶走出冷泉,給她擦幹後披上衣服,抱著她往殿內走去。
阿蝶跟在二人身後,偷偷看了沈扶一眼,見她無事,才稍稍放下心。
眼見就要走進正殿,蕭禹偏了偏頭,輕聲問道:「阿扶,今夜宿在正殿如何?」
勞累過後,沈扶總是昏昏沉沉,她反應一會兒後,道:「嗯。」
蕭禹笑了笑,抱著沈扶走進寢殿後,輕輕把沈扶放在床上,拉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後,對阿蝶說道:「喚林太醫來。」
「是。」
阿蝶很快去而複返,帶著林英走去床邊,林英看著虛弱的沈扶,眼中的心疼就要溢出。
「林太醫?」蕭禹瞇了瞇眼道:「怎地你這般看阿扶?」
沈扶眼睛微微睜開,看著林英,「勞煩林太醫。」說完後,沈扶便又閉上了眼,不過片刻便睡了過去。
她這般虛弱。
林英跪下為沈扶把脈,細細摸了一番後,林英輕聲道:「殿下,沈大人體內的獵春,藥效已經褪去大半,現下隻剩一些未排出身體的餘藥,待臣開幾幅藥,沈大人吃上幾日後,便無事了。隻是這餘藥散去之前,沈大人或會多次進入中藥時期的樣子,不會如今日這般嚴重,但也需紓解,屆時還請殿下照今日之法,幫沈大人一二便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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