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時,她還是被蕭禹逼得情緒波動,偶爾發火。
蕭禹看著沈扶有些生氣的樣子,向下握住沈扶的手道:「別動,否則我可要親你了。」
聞言沈扶猛地抬頭,她皺眉看著蕭禹道:「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隻說,並未動。
蕭禹早就習慣了這般的話,他笑著向前伸手,雙手環在沈扶腰間抱住她,而後將下巴放在了沈扶肩上。
他偏頭吻了吻沈扶的耳垂道:「阿扶好乖。」
沈扶推了他一下,並未推動,是以並未再動,隻安靜讓他抱著。
兩具身。體。親密地貼。在一處,心中卻各自心思,沈扶眨了下眼,深覺眼中幹澀。
外屋風雪漸大,燈火將要燒完,不斷跳躍,沈扶淡聲開口道:「你硌到我了。」
是蕭禹脖頸上的金色項環。
「嗯?阿蝶,進來。」蕭禹果然退開,他喚阿蝶進來換了盞燈,在燈下細細看了下沈扶的脖頸,有條紅印並不深,一刻就能消掉。
「無事,沒破皮,抱歉阿扶,我不小心的。」
道歉的話他也是張口就來,沈扶偏頭避了下蕭禹的手,問阿蝶道:「幾時了?」
阿蝶道:「迴大人,戌時末了。」
確實不早了,蕭禹微微起身,拉著沈扶的手放在自己脖頸上,說道:「今日也並未打開過。」
沈扶眼神滑過蕭禹的臉旁,落在他頸間的金色項環上。
方才蕭禹並未低頭,是以抓著沈扶的手往脖子上放之時,她的兩根手指從項環下穿過,正好按在蕭禹的喉結上。蕭禹喉結滾動兩下,垂眼看向沈扶。
從那日戴上之後,蕭禹便每日晨起來沈扶麵前一遭,夜間迴來來沈扶麵前一遭,這麼一趟趟跑著,一直都是為了讓沈扶確定,這個金色項環,他從來沒有打開過。
沈扶眼神落在蕭禹頸間,她看了會兒後,手指在頸環下轉了下,勾了勾卡扣。
確實並未打開過。
蕭禹笑了下,他被沈扶的手背蹭的有些癢,伸手握住沈扶的手腕,喉結壓在沈扶的手背上下滾動著,輕聲喚道:「阿扶……」
沈扶並未應他,忽而向著自己這處勾了下項環。
蕭禹被扯得往前一撲,壓在沈扶身上,他連忙環住沈扶的肩膀,護住她。沈扶則順勢向後靠在椅背上,背部壓住蕭禹的手臂,她勾著項環的手從勾變為掌,掐住了蕭禹的脖子。
蕭禹不管不顧,想向前吻沈扶的唇。
沈扶的手又忽而用力,製止蕭禹想向前的動作,她掐緊蕭禹的脖子,說道:「若我現下將你掐死,再偷偷運出宮去,仍在亂葬崗上,你說皇帝多久能發現。」
蕭禹無懼,他笑道:「不用他發現,阿扶,你捨不得。」
沈扶臉色一變,立刻抽出手去,她用力推開蕭禹,起身往外走去。
蕭禹也隨之起身,大步向前握住沈扶的手腕,沈扶甩了下未能甩開,被蕭禹從後一把抱住,「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嗎?阿扶。」
沈扶嗤笑一聲,目光直視前方,她說道:「不是,是時候未到,不能殺你。滾開!」
「我不信。」蕭禹學著沈扶的語氣,一手去往沈扶身前,捏住她的下巴向後轉頭,俯身吻住了沈扶的唇。
溫熱與冰涼相貼,蕭禹迫不及待便往沈扶的口中擠,他抱著沈扶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緊緊將她罩在懷中,隨後一刻不停,攻城略地。
許久未能吻,蕭禹如初次接吻那般莽撞,輾轉沈扶口中各個角落,
沈扶本不欲迴應,卻被一次次撩撥。
升溫的氣息包裹著二人,沈扶的手臂慢慢環住了蕭禹的腰身,她微微仰頭,迴應的包容之下漸漸清醒,在蕭禹又一次把舌尖伸過來時,沈扶牙關合攏,一口咬了上去,隨之瀰漫的是滿口的血腥氣。
蕭禹微微挑眉,舌尖蹭在齒關上,滾了滾喉結。
沈扶收迴手臂,本欲後退一步,蕭禹卻不讓,他手臂上移按在沈扶背上,將她壓向自己,「阿扶,除夕那夜你所穿禮服我並未看夠,明日祭祀完,可能穿迴東宮?」
沈扶怒於自身方才的失控,她眼中情。欲散去,又恢複冷淡的樣子,唯獨眼尾的一抹紅,昭示著方才她動過情。
「鬆開。」沈扶又說道。
蕭禹看著沈扶,麵上的笑意也逐漸散去,阿蝶從外麵走進來道:「殿下,大人,方才李大人說,他觀天此雪將要下大,我們可否要早些迴去東宮?」
屋中氛圍散去大半,蕭禹鬆開沈扶,沈扶後退一步,阿蝶上前給沈扶披上大氅後,沈扶轉身往外走去。
蕭禹看著沈扶的背影,摸了摸頸間的金色頸環,大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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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二月二。因著此日的吉時在辰時,沈扶晨起便在東宮穿上了祭祀禮服。她剛穿好,蕭禹便從外進來了。
皇帝重視占卜之事,因此每次祭祀之時,占卜師的祭祀禮服都不相同。二月屬木,二月二更是木中之木,是以沈扶的祭祀禮服,乃是棕中帶金,鋪滿身的八卦,蓮花及針刺的星星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移動著,仿佛活過來般。
蕭禹進來後,坐在床邊看著阿蝶及下人們幫沈扶戴發冠,扣腰帶,戴玉佩。華麗裝扮之下,沈扶氣質更加淩人,蕭禹眼睛不離沈扶的麵龐,待一切都穿好後,蕭禹說道:「阿扶果真是極美的。」
沈扶居高臨下,瞥了蕭禹一眼後,轉身向外走去,蕭禹連忙起身跟在身後。兩人一同用過早膳之後,欽天監中人便來東宮,引沈扶前去祭天臺,蕭禹跟在眾人之後,也慢慢往祭天臺走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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