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泉大步流星的過來,拉著沈時清的衣服將他裹的嚴嚴實實,然後動作強勢的將人往屋裏帶,同時還絮絮叨叨的嫌棄少康。
那個殺手死的太快也太無聲無息,少康張嘴想要和柏泉解釋,卻又被嘴皮子超快的柏泉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說你這個傢夥,怎麼可以和大人在這外麵解衣服?多冷的天啊,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這天底下一解衣服,好人都會給染上風寒……」
柏泉本來就是個絮絮叨叨的性格,現在更是抓到了破綻一樣的訓斥少康。
沈時清感受著脖頸處被大裘的領子壓成餅的小觸手沒有繼續動作,也就沒有多此一舉的在這外麵和柏泉這個大夫解釋什麼。
隻是他胸口的傷出傳來的細細密密仿佛被舔的感覺讓他麵色不是很好。
室內被暖爐燒的格外暖和,縱使外麵冰天雪地,屋裏擺放的抗寒的花也是開的大好,仿若初春。
「快,快過來暖和一下身子。」
柏泉的眉心皺的死死的,他看出來了沈時清麵色的不好,以為他是在外麵凍著了。
進去屋內後,小觸手也感覺出來了暖意,在外麵被雪冰到的祂還是挺喜歡現在的暖和。
祂倒是毫不客氣的從沈時清的脖頸出鑽了出來,伸長著觸手往暖爐的方向,但是死活不從沈時清的身上下來,另一邊的觸手還在沈時清的胸口舔。
卻不想,祂這一下給柏泉嚇的一個踉蹌。
「啊!!!這是什麼!!!」
柏泉一下仰倒在地,手腳並用的在地上撲蹬了兩下,嚇的聲音都有些破音了。
「這小傢夥可厲害著呢。」
沈時清被柏泉的動靜給笑到了,不過他也不想喝加了黃連的藥,硬是將笑意給忍了下去。
小觸手看到被祂嚇到的柏泉,嫌棄的擺了擺觸手。
果然,祂喜歡的這個就是人類裏最棒的!沒看到這幾個人裏隻有他沒有被祂嚇到麼!
想著,小觸手用自己的身體開心的蹭了蹭沈時清的臉頰,美滋滋的晃了晃。
少康在旁邊和柏泉解釋了一下小觸手的來曆,沈時清也在身體暖迴來後將大裘解了下來。
將衣服解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胸口處被那殺手的劍刺出了一到淺淺的傷痕。
畢竟金絲軟甲也沒辦法阻擋全部的傷害,也是因為小觸手出手很快,不然他這一道傷口可能會更深。
柔軟的觸手尖端仿佛小小的舌頭一樣,在細細密密的舔著他的傷口,那一點傷口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血漬。
小觸手也有點可惜,不過祂倒是不貪心,畢竟祂父神說的什麼可持續發展祂還是懂的。
「大人……它……」
柏泉和少康的憂慮都是相同的,這種不明生物不說找道士來降伏,至少也不能這麼不設防吧?
「看樣子是沒飽啊,不然再給你找點吃的?」
沈時清可是知道小觸手吃人時是多麼的快速,現如今這傢夥對著他出血的傷口別說咬一口了,居然還會如此小心翼翼。
那他要不要更大膽一點?
沈時清本就是個離經叛道的傢夥,他不甚在意對麵兩人擔憂的目光,而是掛著有些讓少康不寒而慄的笑容,帶著小觸手披上大裘再次出了門。
「?!大人!你!」
柏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少康:「我們這裏也就你能按住大人,你怎麼就這麼……」
少康快步追了上去,慢半拍的迴答到:「大人他要幹的事情,我們什麼時候能攔住過。」
「而且,大人這麼做一定有大人的道理。」
他們隻要跟著大人的要求做就好了。
就像是當年離開故土的時候那樣,堅定的跟在大人的身後就好。
「可是……」
柏泉狠狠的磨了磨牙,嘆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可是大人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去複仇啊,如果真的任由他這麼糟蹋下去,就算是那燕國真的覆滅了。
大人他,能夠看到麼?
柏泉眉心皺成一個川字,快走了幾步後又掉頭跑出去多拿了個衣服後才追了上去。
小觸手從沈時清的脖頸處探出個觸手,看著沈時清有些興奮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怎麼了?又出來幹什麼?
不會祂也不怎麼在意這是要去哪裏,隻要大蛋糕死不了就行。
想著,祂便重新窩了迴去,感受著被甜美的味道包裹住全身的滿足感。
真好,祂能夠在這裏睡100年!
沈時清想要帶這個小觸手去的地方是他這個府邸最隱藏的地方。
畢竟他帶過去的都不是人,他倒是也不怕這個小怪物是別人派來的探子。
「我也不知道你的食譜,但是看你剛剛的表現,應該是葷素不忌吧。」
沈時清走入了一間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房間內,走到最北麵的牆前,拉開了裝飾用的掛畫。
那掛畫後有著一個一個簡單的勾子,沈時清一拉,這個房間的東麵牆壁突然露出了一個暗門。
這時候,少康和柏泉也已經跟了過來。
暗門後是一個地牢,裏麵也沒有幾個人。畢竟沈時清也不是什麼嗜殺成性的人,而且留著人還要浪費人給他們飯。
這幾個也是最近一段時間裏抓出來的別人派來的探子,他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沈大人!大人我錯了!求求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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