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了。」許量還想去醫院看看王長安。
聶如這次幫著富鳳一起勸她,「不麻煩的。先住一晚上吧。不然她今天晚上沒法好好睡覺了。」
許量無奈,隻好陪著富鳳好好聊天。
從秘境開始說到今天晚上的突然現身。
「所以那時候安總成了縛地靈啊,要是我們早點知道就好了,這樣就能早點把安總帶迴來,說不定你也會早點複活。」富鳳說到這裏又感到難過了,「其實那次清繳計劃,我們也死了不少的同事。還有花妖族那位族長深受重傷,至今還在調養。地靈蛇也掉了一個小境界。」
「都會好起來的。」
富鳳聽了許量的話,苦笑起來,「你不用安慰我了。」
許量沒在說什麼了。
就這樣許量陪著富鳳聊了一晚上,徹夜長談也不過如此了。
第二天早上,聶如從房間裏打著哈欠出來,看到富鳳還是精神抖擻地盤腿坐在沙發上和許量說話。
「……」
富鳳能說會道,她很清楚,但是她第一次知道許量也這麼能聊。
「早啊。我去準備早餐,你們要吃什麼?」聶如主動打招唿。
富鳳隨意擺擺手,「我什麼都可以,量量要吃什麼?」
「我是靈體狀態,不用吃東西的。」
「啊?」富鳳開始對她的靈體狀態感到好奇了,於是也顧不上自己愛人,她黏著許量繼續說著話。
聶如無奈,去廚房隨便弄了點富鳳平日裏愛吃的。
用過早餐之後,許量提出想去醫院看看王長安。
聶如臉色突然為難起來。
「怎麼了?」
「身上的傷很重,心理的傷更嚴重。」聶如幽幽長嘆,「王長安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
「我會隱藏身形的。」
聶如反應過來,連連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還是能去看他的,隻是他現在狀態很不好,可能迴應不了我們。」
「沒關係。」
就這樣許量跟著她們去了醫院。
王長安被綁在病床上。
聶如道:「已經嚐試『越獄』四次了,醫生也沒辦法,隻能把他綁著。」
許量走的時候給王長安留下了一瓶丹藥。
從醫院出來,許量坐上聶如的車。
平日裏隻做副駕駛的富鳳,今天黏著許量坐到了後座,讓聶如好好開車。
富鳳抱著許量的手臂,「你接下來要去哪啊?我都捨不得你。」
「還沒想好。」
「啊?你不迴家啊。你出事以後,安總一直在找你,她……」富鳳止住了話,突然想到了最近網上那傳得滿天飛的緋聞消息。
安總似乎在找第二春了。
「那個……量量啊,你不迴去是不是因為安總她,」富鳳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想了好一會兒,又改了話題,「嘿嘿,量量,要不再去總部看看?最近有外國友人來總部做技術交流,要不要去看看?」
「好。那就去看看吧。」
許量在總部看到了於宏,現在已經是於指揮了。
於宏看到許量的時候,明顯愣住了。
「許量,你——」
不僅僅是於宏,但凡是認識許量的人,在見到許量時都愣住了。
消失了五年的人,突然出現,哪怕之前有許意傳出的許量還活著的消息,許量的現身也讓眾人感到震驚了。
許量在總部觀看外國友人來交流技術,甚至還有人想要和許量過過招。
於宏勸住那個外國魔法師,對她笑著說:「這是我們的前輩,輕易不出手。」
「你們華夏的修士看不起我們嗎?」
「不是看不看得起,而是我怕你們承受不住。」季梅花在於宏身後幽幽開口,「不過如果你們真的要比的話,我和你們比劃兩下?」
因為華夏的修士和外國魔法師的能量不太一樣,所以他們並不能很好的辨別出華夏修士的能量等級。
看到季梅花站出來了,那個女孩挺高興的,「你要和我比試也可以。我們來過招吧。」
於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季梅花變迴原形把人一口吞了。
小姑娘在她肚子裏嚇得嗷嗷直叫,季梅花笑著再把人吐出來。
「怎麼樣?」季梅花笑得彎了腰,「還要比劃嗎?」
「你們,耍賴!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在招唿人訓練的富龍站了出來,「我來和你打。」
看熱鬧的地靈蛇也站了出來,「這種事我老蛇最熟了,我來我來。」
許量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跟著於宏離開了這裏,「於代表,——於指揮,我有事要和你說。」
「好,跟我去辦公室談吧。」
許量去了他的辦公室,和他聊了關於蒼山的事。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蒼山是不是可以恢複原樣了?」
於宏眉頭輕皺起,「這件事我要和處長商議一下。不過就我個人來看,應該是沒問題了。」
「那我靜候佳音。」
「放心。肯定沒問題。」於宏就差拍胸脯和她打包票了,於宏對許量的感激那已經是說不清的了。
但凡是能夠幫到許量的地方,他都很上心。
和許量說了要去和處長商量,於宏當天就打了報告。
許量在特事處又待了一天。
她要走的時候,於宏問她要不要迴家看看?這段時間安辭微時常來總部這邊探聽許量的消息,特事處的人基本上都見識到了安辭微對許量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