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觸碰到了臉頰軟肉,隨著動作輕輕磨蹭著,曖昧極了。
奚清享受著沈念昭的主動靠近,可也終究忍耐不住,迴吻迴去,主動掌控著攻勢。
她撫著沈念昭的臉頰,指尖處觸感軟滑,忍不住向下了些。
放於她腰間的手緊了些,鉗製著沈念昭無法後退。
沈念昭身上的衣服繁瑣,但也未能掩蓋盈盈一握的細腰。
軟嫩的唇肉被來迴輕磨,舌尖強硬的闖進了唇裏,掠奪著所有。
奚清連唿吸都急切了幾分,被吞沒的喘息聲在催促著她,怎麼可能後退。
香氣縈繞在鼻尖,沈念昭後知後覺,此時的氣氛,好像和之前在山洞中並不相同。
山洞陰冷,可她們現在身處長樂宮,身後就是臥榻。
很方便......
沈念昭不敢再往下想,奚清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專心,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微微的刺痛傳來,沈念昭迴過神來,卻並不討厭這份感覺。
腦海裏的思緒全然消失了,周圍一片寂靜,除了那可疑的水聲。
她現在隻能靠身體去感受。
唇輕輕離開了些。
沈念昭似是被親的呆了,眼眸中滿是著迷與癡意,睫毛被淚意浸濕,濕成了一簇一簇的。
就連奚清向後微微退去,她也會向前跟隨。
唇肉紅腫著,泛著水光,卻還要貼近。
但奚清哪裏是想要止步的意思,她護著沈念昭的腦袋,兩個人躺在了床上。
帳紗逐漸落下,沈念昭失了力氣,像是化成了一灘春水。
指尖也無力滑了下去,又被人承接住。
——
次日清晨,奚清起得很早,每日總有一大堆事情在等著她。
沈念昭感受到她的動作,想要清醒,但腦袋卻還是迷迷糊糊的,眼睛失神的看向床頂。
腰間有一些莫名的酸軟,昨夜的感覺似乎還殘存著,讓人無法忽視。
奚清已經收拾好了,一身玄色宮裝,更顯身姿挺拔。
沈念昭呆呆的看著她,目光從嘴唇處向下移動,漸漸落在她的手上。
等到奚清快要出門時,她才終於想起昨夜未完的事情,聲音黏黏糊糊:“所以清清昨夜煩心的是什麼事情?”
此刻提起這個話題,奚清一時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站在床側,看著蒙在被子裏的女生,輕聲道:“奚凜跑了。”
奚凜這人,沈念昭對他倒沒什麼特別的印象。
隻是上次選秀前,奚清去王府的時候,與她提過。
事後發生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當時一陣後怕,還好奚清幫她避開。
“他竟能從宗人府逃出來?”沈念昭雖然還未完全醒神,但還是覺得奇怪,“有人在幫他。”
奚清也是這樣覺得,救他出來的人,她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看來還是敵不過劇情的發展,終要出些亂子。
“無事,就算有人幫他,也翻不出什麼浪。”奚清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乖,繼續睡吧。”
——
奚凜逃走的幾日後,皇帝突然病重。
奚清和皇後幾乎日日守在幹清宮。
除了加了一倍的守衛,還有她的親衛,時時刻刻守在殿外。
皇帝的病來的兇險,不過一天,就躺在床上意識不清了。
禦醫一起診斷,也說不出什麼。
係統出來說道:“宿主,檢測到可能是世界線自動修正,原劇情中,皇帝也活不了多久了。”
奚清覺得奇怪,但係統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如此奇怪的病倒,隻能是劇情線自動修正了。
這夜,奚清剛處理完政事,正要去幹清宮。
她日日奔波,政事快要堆成山,都沒時間迴長樂宮了。
奚清放下手中處理完的摺子,揉了揉眉心。
外麵喪鍾聲響起,猶如雷鳴。
奚清心念一顫,總覺得風雨欲來。
她去了幹清宮,與守在皇帝身邊的皇後見了一麵。
皇後滿臉疲倦,眼下一片青黑,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她麵前放著剛剛寫就的聖旨,上麵的墨跡還未幹透。
皇後看了一眼到來的奚清,說道:“本宮已令人宣了幾位首輔進宮,此事不宜遲,一切都看今晚了。”
隻是今夜註定不順利。
和那幾位首輔一起到的,還有奚凜,和他不知從何處集結的叛軍。
將消息報到奚清麵前時,皇後一下子慌了神。
奚清依舊鎮定,“母後,你去皇祖母宮裏,一起避一下。”
“可是你一人怎麼......”
奚清搖搖頭:“無妨,京城外還有五萬大軍,我已派人過去了。”
她早已預料到眼下的情況,隻消堅守一個時辰,大軍就能趕到。
奚清派了護衛守在皇後身側,自己迴了長樂宮。
沈念昭還在宮中。
她有些後悔讓沈念昭留在宮中,但轉念一想,鎮北王府不安全。
也沒有其他更安全,更令人放心的地方了。
奚清渾身泛著冷意,腳步匆匆,明月小跑著跟在她身邊。
兩個人最終在路上遇見,沈念昭同樣神色匆忙,看到她的時候提著的心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