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往生軍軍營的校場中鬆鬆垮垮地站著兩千人。
每人都身著黑色甲胄,隻是款式不一,且質量一眼就知道是粗製濫造。
原本每人配備的三匹戰馬更是一匹都沒見,隻有士卒孤零零站在場中。
遠遠望去,這些人就如同一群潰兵,沒有絲毫氣勢可言。
何進望著眼前景象,嘴角高高揚起,顯示著他似乎很得意自己的‘傑作’。
袁紹在一旁也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白宙眼中的無語一閃而逝,隨後麵色恢複平靜,淡淡問了句:
“大將軍不解釋解釋?”
何進輕撫胡須道:
“這夥士卒耐不住天氣酷熱,不聽指揮,私自帶甲跑去湖中洗澡,不料甲胄竟都落於水中。
由於湖中水深,不便打撈,本將軍心善,擔心他們受責罰,便大發慈悲,為他們補齊了甲胄,白將軍無須謝我。”
白宙繼續問道:“不知他們的甲胄落於哪個湖中,白某水性不錯,倒是可以去打撈一番。”
何進嗬嗬一笑:“時間過去太久,我等都忘卻了,要不勞煩白將軍去各個湖中找一圈。”
白宙麵不改色道:“為何士卒都換了人?”
何進佯裝自責道:“此乃何某之過,之前演武,何某將所有士卒打散,誰料結束後各軍士卒都不記得所屬軍營,何某無奈,隻能重新分配。
不過料也無妨,白將軍統兵有方,想必也能再訓練出一支虎狼之師!”
“往生軍配備的六千匹戰馬呢?”白宙接著問道。
聞言,何進麵露惋惜之色,痛心說道:“前段時間,軍營中出現了馬瘟,戰馬都死光了,何某擔心疫病擴散,就做主一把火給燒了!”
白宙無語地看著何進,心想這昏招到底是誰出的?
白宙遂即看向一旁默默看戲的袁紹,猜測此事肯定與他脫不了幹係。
白宙推測此事應是世家借助何進的貪意,以此挑撥何進與他的關係。
何進也是真的蠢,連這種昏招都敢信。
白宙自然不會掉到世家設的陷阱中。
隻是淡淡地對何進說道:“大將軍,你還是提前想想,如何向皇上解釋此事吧!”
說完,白宙轉身就走,路過袁紹時停下腳步。
袁紹以為白宙有話和他說,身子稍微前傾。
誰料白宙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將袁紹扇倒在地。
袁紹匍匐在地,隻覺得口中熱流湧動,忍不住噴出一口血,裏麵還夾雜著兩顆牙齒。
“白子安!”
何進大喝一聲,想當然地以為白宙奈何不了他,就想拿他的手下出氣。
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白宙沒去理會何進,隻是冷著臉緊盯袁紹。
“下次再有這種小動作,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
說完,白宙邁步向營外走去。
周圍的士兵見狀也不敢上前阻攔。
畢竟大將軍都沒發話,誰都不願做出頭鳥。
隻有袁紹目露兇意,心中不斷咆哮:“白子安,我誓殺汝!”
白宙出營後,找個無人的地方,從空間放出一匹馬,騎上便奔向城內。
先是迴到宅院,洋洋灑灑寫了篇奏折,描述剛才之事。
隨後騎上神風來到宮門口,讓值守的一名校尉將奏折遞給張讓。
接下來就是劉宏和何進的事情了。
反正白宙不慌,即便出了事,那也是何進的責任。
至於耽擱太久,鮮卑有可能進攻漁陽,白宙對此絲毫不擔心。
白宙明裏暗裏在漁陽留了五萬灌輸了秦銳士之魂的士卒。
憑這些人即便打不退鮮卑騎兵,也能據城防守幾個月之久。
白宙閑來無事,便決定跟著馮芳迴家,一睹馮皇後的真容。
等見到了馮芳之女後,白宙心中感歎一聲:不虛此行啊!
眼前少女給人一種小家碧玉、溫婉可人的感覺。
白宙用探查之眼掃視後,得知此女名叫馮靈,顏值高達98。
馮芳望著看呆了的白宙,得意一笑,介紹道:
“主公,這是小女馮靈,年芳17。
女兒,這位就是我曾給你提起覆滅匈奴和烏桓的大英雄,白宙,你們認識一下。”
“見過白公子!”馮靈拘謹行了一禮。
白宙也笑著和馮靈打了個招唿。
又是一番寒暄後,馮靈起身迴屋。
白宙見狀眉頭微皺,以為馮靈不喜自己。
馮芳連忙解釋道:“主公見諒!小女極少與外人接觸,有些羞澀。”
“無妨!”白宙放下心來。
隨後,馮芳安排白宙在客廳休息,他則遣下人去酒樓打包一桌吃食。
接著又悄悄來到馮靈閨房,詢問女兒對於白宙的看法。
白宙將一切都聽在耳中,等聽到一句糯糯的“一切聽憑爹爹做主”後,白宙便知道這一局,穩了!
白宙:妻妾+1
袁術:皇後-1
當晚,白宙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當然,白宙並沒有帶馮靈迴宅院。
像這種守禮的少女,在成親前是不會把身子交出去的。
但是馮芳答應,白宙離開洛陽時可以把馮靈帶走。
翌日。
不用去值守的白宙難得睡了個懶覺,本想繼續賴一會兒床。
誰料卞樂跑進來說有小黃門來傳皇上的口諭,讓白宙即刻入宮。
白宙瞬間清醒,在卞樂的伺候下洗漱更衣。
連早飯都沒吃,便隨著小黃門前往皇宮。
等來到未央宮,進殿後,白宙發現裏麵除了那個絕世高手外,隻有劉宏和何進兩人。
看著怒意未消的劉宏和滿臉沮喪的何進。
白宙心中不由感歎一句,剛散朝就將事情解決,劉宏的效率什麼時候這麼高啦!
不過想想也對,現在每耽擱一刻,損害的都是大漢的利益。
劉宏無論再怎麼昏庸,也不願意做亡國之君。
劉宏見白宙進來,轉怒為喜道:
“白愛卿,我已狠狠訓斥了大將軍一頓,待會兒你就去跟著他交接往生軍。
他若是再敢耍小聰明,你就來找朕,朕活刮了他。”
白宙連忙勸慰道:“皇上息怒,這都是世家的挑撥離間之計,隻要不中計便好!”
劉宏歎了口氣:“朕也知道此乃世家的毒計,且計謀甚是淺陋,奈何有人偏往裏跳!”
說完,劉宏狠狠瞪了何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