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生鮮大排檔,楊楓將柳依依送迴住宿的禦豪酒店。
酒店門口,柳依依不舍地站在門口,問道:“溫宇暉怎麼會對你如此言聽計從?”
楊楓笑道:“一物降一物,可能我天生就克他吧。”
柳依依撅了撅嘴,道:“不說就算了。”眼神中對楊楓又多了絲留戀。
楊楓一擺手,轉身便離開。
“楊楓。”
聽到柳依依一聲唿喊,楊楓扭過頭去,不料柳依依已經三兩步跑了上來,近在咫尺,她一口吻在了自己嘴上。
楊楓慌得趕緊後退,忙用手去擦拭嘴上的唇印。
路旁的行人隻道是一對情侶,對這種司空見慣的親吻隻是投來一瞥。
“你幹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楊楓還是很不好意思。
“謝謝你救了我。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還這麼羞澀,不會是被我奪了初吻吧。”柳依依誌得意滿地插著腰說道。
確實如此,楊楓一臉懵圈的樣子被柳依依一眼看破。
“我是已婚的男人,你自重一點,”楊楓說道,“我不想讓人誤會。”
“怎麼?有老婆,居然還保留初吻,那你還是……”柳依依眼眸閃爍,“這不是誤會吧?”
“你再這樣,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也是初吻。”柳依依睜大了眼睛真誠地看著楊楓。
“我不管你什麼初吻不初吻,你不要惹怒了我,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哦,那好呀,你想對本小姐怎麼樣?”柳依依挺了挺腰。
看著柳依依那傲人的身段和嬌美的臉龐,楊楓臉上不覺有些發燙,想到柳依依之前的舉動,說硬話這種套路在她麵前可能不管用。
見楊楓說不出話來,神色也有些不自然,柳依依很是得意,直接雙手摟住了楊楓,軟軟的軀體也抵了上來。
楊楓嚇得趕緊按住她的腰試著推開她,當他接觸到柳依依的腰肢時,這玲瓏有弧度的柔柔腰肢,一下令自己慌張了起來。
“怎麼,抓著我的腰不害臊嗎?”柳依依在他耳根說道。
那一縷柔風吹得耳根發癢,聞著誘人的體香,確實有說不出的舒服。
楊楓控製住了意識,用力推了下她,隨即趕緊掰開柳依依的雙臂,沒再吭聲,頭也不迴地快速離開。
對於柳依依毫不顧忌這一手,自己算是認栽了。
“有意思,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柳依依笑著,默默地說了一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楊楓的依戀。
楊楓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將地址發給了溫宇暉。
至於童歆言,楊楓隻覺得她的脾氣令人捉摸不定,也就發了條短息,說自己今晚不迴去。
當然,童歆言也沒有迴複他。
第二天一早,當楊楓走出酒店的時候,溫宇暉已經在酒店門口等候。
他為楊楓打開車門,將楊楓恭敬地迎上喬治巴頓。
隨後,喬治巴頓平穩地朝著戚家的武堂駛去,車後,跟著九輛17座奔馳商務車。
“楓哥,這次去武堂,我帶上了精銳,他們如果敢動手,我絕對會保你周全。”
武堂是一個大家族武力的體現,在華夏國,但凡家族資本積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都會考慮擁有自己的武堂。
武堂蓄養的武者,不但是一種威懾,可以從武力上征服對手,更是對家族產業的保護。
“隻是談生意罷了,他們不會動手。”
“談生意?”溫宇暉覺得楊楓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這戚、林兩家仗著有柳家,昨夜已安排了大量武者進入戚家武堂。”
聽到楊楓輕描淡寫的說道,溫宇暉不知道楊楓是輕敵還是對情況把握不足。
“我隻想和柳家談筆生意,其他的我不放在心上,我之前叫你帶的雲露春,準備好的嗎?”
“楓哥,這賠罪酒我沒準備,今天這場合,恐怕不適合喝酒。”
“我的話你居然不聽?”楊楓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楓哥息怒,在下隻是怕丟了楓哥的麵子,他們幾個還不配喝楓哥的酒?”
“我有說過這個是賠罪酒嗎?你會害死自己,知道嗎?”
“這酒是拿來談生意用的?”
“當然,記住,不要替我擅作主張。”
溫宇暉聽到一臉懵圈,什麼意思,你楊楓難道不知道,今天我帶這麼多人,不明擺著要拚命的嗎?
今天能夠全身而退都算不錯的了,談屁的個生意!
他臉上笑著道:“戚家、林家公子都在我麵前吃了些苦頭,他們想要討個說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溫宇暉的意思是,今天這事,不也是你楊楓惹起來的嗎?我還不是奉命行事。
“那就有勞溫侯了。”楊楓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他們多半要動手,我這不是保你周全嗎?”溫宇暉暗道。
這時,溫宇暉的手機響了,他拿起電話,隻聽到電話那頭一個聲音急促說道:“不好了,溫侯,咱們的幾個場子昨晚被人給砸了。”
“什麼!場子被砸了,傷了人沒有?”
“沒有,隻是損壞了不少設備。“
“誰幹的,抓住人沒?”
“溫侯,這些人都是天亮時分才動的手,那時店裏的兄弟們都準備休息,沒有抓到人。”
“一群廢物!”溫宇暉朝著電話的那頭罵道。
楊楓聽清了他們的對話,道:“柳元正一貫的風格,這是他談判的籌碼。”
“楓哥的意思是,這是柳家指使幹的?”
“桌上談生意,桌下使絆子。”
“媽的,居然敢陰我。楓哥,那我們怎麼辦?”
“還不是直接去戚家,難道去看你場子嗎?這點損失算什麼。”
“楓哥,要不我們也去林家放把火。”
“不用,沒那個必要,既然他們對你動手,也自然做好了防衛的準備。”
“我們不要點籌碼?”
“放心,有我在,柳家絕不會輕易動你,他動你的,我都會給你還迴去。”
溫宇暉半信半疑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