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劉其和劉戈憑藉高超的射弓技術,一共射中了兩隻野兔和三隻野雞,今晚又可以加菜了。
以前的時候溫潤看到他們的弓箭技術隻覺得很厲害,很有趣,但是現在他竟然產生了也想學的念頭,好奇問娜娜怎麼樣才能成為像他們那樣的高手。
這是一個好問題,娜娜便問劉其和劉戈是怎樣練出來的,能不能也教她和溫潤?
「你也要學嗎?」劉其問。
「我不能學嗎?」娜娜笑道,「你們都能學編織草蓆,我為什麼不能學弓箭?」
大家一路順暢來到了青磚房那裏,就看到隻有劉叔在家裏,張叔去巡邏農田了。
但是大家看到劉叔的時候,都吃了一驚。
「你額頭怎麼了?摔倒了?」劉其疑惑地問。
「哎呀,別提了,上個星期有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撞的!但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還好當時有老張,不然我這額頭更嚴重。」
這麼奇怪的事情?看起來撞得還挺嚴重的,現在過了一個星期了,額頭還是又青又紫的。但是現在的藥品裏麵好像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擦跌打損傷的。
娜娜想起來之前在小溪邊看到過的辣蓼草,它好像是可以用來治療這種外傷。
她沒花什麼功夫就找到了,這種草常長在小溪邊,一般都是長得一簇一簇的,莖的表麵有紫紅色的斑點,經常會看到它開著米粒大小的粉色花兒,花穗一串一串的。
整株辣蓼草的味道聞起來有一股辣味,所以也不會有蟲子喜歡它,基本有他們在的地方,就很難看到蟲子。
咦,看著手裏的辣蓼草,娜娜心裏突然想到,蟲子不喜歡?那是不是意味著它可以防蟲害?為了驗證這個想法,娜娜把那一大叢辣蓼草全都割了迴去。
把辣蓼草拿迴家後,娜娜將他們全都剁碎了放到了一個大水盆裏,從裏麵拿出一點放進了碗裏,然後倒點酒進去,再碾碎讓他們充分混合一起作用,接著塗到劉叔的外傷口處,這樣便能更好地祛瘀消腫。
剩下的辣蓼草娜娜將他們和水混到了一起,再用手將辣蓼草揉搓一會,使辛辣的汁液融合到水中,浸泡到傍晚,太陽沒那麼熱辣的時候再去淋番茄。
午飯之前,娜娜和劉其跟著張叔跑了一趟田裏,看到水稻葉子一片綠油油的,一片生機勃勃的模樣,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下點草木灰,幫他們增加點營養。
中午吃完午飯,劉叔和張叔就踏上了返程,現在他們暫時確定一個星期輪換一次,等到七天後,他們再來接替他們。
植物已經種植了下來,沒有辦法遷移,俗話說,樹挪死,人挪活,就先這樣吧。
第二天的時候,娜娜在山腳下砍了一些小樹枝,準備給番茄搭個架子,現在番茄苗長大了很多,都開始趴到地上去了。
而劉其則將原來種黃豆的地修整一遍,挖深土壤,將種番薯的泥培高,這樣番薯才能長得又大又好看。
溫潤跑水溝邊割草去了,他的那幾隻兔子,現在被養得肥肥胖胖的,估計再過段時間就可以燉一鍋了。
用了幾天時間搞完田裏的活,大家終於輕鬆了一點。
就是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一點雨水都沒有下,每天太陽都是火辣辣的,中午的時候,娜娜也不讓溫潤往外跑了,呆在青磚房裏也要扇扇子,不然坐著不動也能流汗。
娜娜需要每天去看田裏的農作物,看稻田有沒有保持濕潤,農作物葉子有沒有幹枯,如果發現有一點苗頭,就趕緊澆水灌溉。
農作物的生長其實也是一個看天時地利人和的事情,農民們經常祈禱風調雨順,因為如果沒有大自然的賜予,基本很難有好的收穫,一場狂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就能讓所有努力都毀於一旦。
這天傍晚,劉其準備去小溪那邊釣魚,大家吃完晚飯散步,便跟著一起去看。
太陽已經下山了,但是還有五彩斑斕的晚霞像美麗的油彩畫一般渲染在天邊。路邊的青草處傳來唧唧的昆蟲聲,呱呱的青蛙聲,猶如一曲悅耳的交響樂,鄉間的生活悠閑又自在,每當這種時候,娜娜就會覺得,這時候的心都是寧靜的,踏實又美好。
劉其在路邊扯了一些長藤蔓,看起來非常堅韌的樣子。
他卷了長長的藤蔓,來到小溪邊,這裏的位置在村子出口處,岸邊有一些大石頭,在裏麵經常會藏有一些魚,現在水位低了一點,漏出了河裏黢黑的大石頭。
劉其在小水渠那邊轉了轉,撈了幾個田螺迴來,將田螺砸碎之後,把螺肉放在魚鉤上,用螺肉釣魚,娜娜還是第一次看見,果然,這人到底還有多少法寶沒有獻出來呀?
將魚鉤分好間隔,然後綁在藤蔓上,再丟進水中,而藤蔓的兩頭則綁好在岸上,這樣,不用人守著,明天早上再過來看有沒有收穫就行了。
等劉其弄好,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大家剛想往家裏走,結果就聽到了一陣轟隆聲,那聲音又沉又悶,仿佛是從遠處傳來的一樣。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娜娜疑惑地問,這是什麼古怪的聲音,是她的錯覺嗎?
第57章
聽到娜娜的話,大家都停了下來,劉其豎起的耳朵動了動,然後馬上趴在地上集中精神聽,沒一會兒,迅速起來對大家說,好像有東西往這邊過來,讓大家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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