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笨還不承認。他真要是恨她,當初為什麼要大發(fā)神怒屠滅十萬仙魔?」
「嗯?氣他們把她殺了,他沒法兒親手殺她報仇了啊!再說了那些仙魔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想吃了他,不殺留著過年嘛。」
小和尚一臉無語:「想必虯龍仙君至今還孤身一龍吧。」
「小孩子瞎打聽什麼!」老虯龍麵紅耳赤地把他從脖子上薅了下來。
「嘖。你該不會以為螣馗的神魂真有那麼容易觸碰到吧?」
「你什麼意思?」
「情契能是一個將死之人想跟他結(jié)上就能結(jié)上的?」
「不然呢!他就一孩子,他懂什麼情契啊!」
小和尚對他的智商表示十分同情,示意他俯下身來。老虯龍不明所以地照做了,小和尚老成地拍拍他肩膀,惋惜道:「我都不想說你,螣馗一族有多少是因為滿腦子情愛死的,你心裏沒點數(shù)?」
方別霜邊玩蛇邊洗澡,洗得差不多了就擦身換上幹淨(jìng)衣服,捧著銜燭到床上躺下了。
簾子一鬆,進進出出的丫鬟婆子便看不到床上的情形了。
「我給你取個名字,以後我一叫你,你就出來,好不好?」方別霜揉著它的尾巴,「省得芙雁再說你不如小貓小狗了。」
小蛇睜著晶潤的豎瞳,乖巧地吐了吐信子。
銜燭倒想知道她又會給自己取什麼名字。
他永遠記得自己剛破殼的那日,那時還是仙子的她第一個出現(xiàn)在了籠池外。
仙子神情冷若冰霜,沉默地垂視著他赤.裸的人身,好像很嫌棄。
她轉(zhuǎn)身就走了,再迴來時,手裏多了件神雲(yún)金咒袍。她遠遠地站著,把袍子丟進了籠池裏,銜燭好奇地撿起來,袍子就自動裹緊了他全身。
銜燭討厭這種被緊束的感覺,笨拙地撕扯著袍子,仙子卻冷冷道:「穿好。」
銜燭一直穿到現(xiàn)在。
仙子一直沒有為他賜名,直到他跟著翡貍叫她主人,懵懂地追問自己叫什麼。
她這才肯再一次認真地看著他,眼神依然冰冷。
她說,叫銜燭吧。
也沒說為什麼要這麼叫。
銜燭不停用腦袋與身體蹭著方別霜的臉頰,失去前世記憶後的她比從前容易接觸得多。他想通過這種親昵的觸碰提醒她要把名字要取得認真一點,要獨屬於他,要說得出理由。
他不怎麼喜歡銜燭這個名字,好像根本沒什麼意義。
方別霜端詳它片刻,眼神溫柔,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她忽然笑道:「你是雄蛇還是雌蛇呢?」
銜燭毫無防備地被她翻開了蛇腹。
少女柔軟的手指一寸一寸往下探著:「聽人說看雄雌要找空腔……」
很快那處被她溫?zé)岬闹父拱醋×恕?br />
方別霜確定了位置,抓著它不斷掙紮糾纏的尾巴,直接使力擠壓了一下。
院外吵得臉紅脖子粗的老虯龍和小和尚隱約聽到結(jié)界內(nèi)似乎傳來了一道隱忍到極致了的悶喘聲。
第7章
直接凸了出來。
粉粉的,碩長的,兩……
方別霜沉默地鬆開手,明白了。
她安撫地揉揉銜燭的腦袋,銜燭蜷緊身體,躲開了。
他盈白無暇的蛇身似乎整個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方別霜戳戳它:「害羞啦?」
銜燭就是不搭理她。
方別霜越來越覺得它通人性了,高興道:「我想到給你取什麼名字了。」
銜燭盤在枕頭上緩慢地蜷動著身體,隻將豎瞳轉(zhuǎn)向了她。
「嘶嘶,叫嘶嘶好不好?我一這樣叫你,你就出來。」
銜燭身體微僵,片刻後把自己整條蛇都藏進了枕頭底下。
方別霜掀開枕頭找他,竟然沒有,她又好一陣找,抖被子抖涼蓆,就是找不到。
該不是生氣了吧。
小蛇也能有脾氣?
氣她弄疼它了,還是氣她名字取得不夠好聽?
嘶嘶不是挺可愛的嘛。
銜燭以虛身趴在她枕畔,並未離開。少年麵色潮紅,唿吸紊亂,胸膛起起伏伏。他怨憤地望著還在一旁翻找他的方別霜,嗓音低顫:「喜歡我,想養(yǎng)我……都是騙我的。」
隻是覺得我好玩而已,對吧。
嘶嘶。難聽死了,噁心死了,隨便一條蛇都可以叫這個名字。
你怎麼這麼討厭……
方別霜找累了,不找了,心想它也許是餓了,覓食去了。總不至於因為這點不高興就離開吧。
銜燭眼睜睜看她吹滅燈,躺下睡了。
沒一會兒連唿吸聲都平穩(wěn)了。
銜燭仍未從那異樣的滋味中緩過來。他覺得燥熱,明知她的軀體更熱,還是想要靠近一些。
他顯露了實身,大膽地握住她的肩頭,拿臉頰和頸部與她相貼。
月光纏綿,他也纏綿。
少年不能理解自己的軀體反應(yīng),全憑本能紓解著,白皙如瓷的肌膚上漸漸透出了清淺的粉色。
睡夢中的少女對此一無所知,自以為抱上了一塊滑涼的軟玉,胳膊還貪婪地搭上了他的腰際。
銜燭一下清醒了過來。
他厭惡地看她一眼,收神離開了溪汀閣。
老虯龍和小和尚跑了半夜,終於在一處山野湖泊中找到了他。
月明星稀,湖水通透,靠岸的大石上趴著一個姿容瑰麗的少年。少年白發(fā)披身,發(fā)尾水珠滑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腰腹,又滴滴答答沒入湖麵。湖麵之下隱隱綽綽地藏著他粗長的白鱗蛇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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