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霜惱到極點了。
她咬緊牙關,抬手要打他?。
她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被人當?個物件逗弄!
「主人玩我的時候,總愛這樣說。」少年神?色始終無辜,似乎並未注意?到她的舉動,口吻依然親昵平淡。
方別霜剛抬到一半的手滯在了水麵。
「銜燭漂亮的小主人。」他?一寸一寸為她塗抹澡沫,麵麵俱到,認真而細緻,滑到哪裏看?哪裏,「每一處都好美。」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上方別霜那顆並不堅固的羞恥心?上。
羞恥,卻不占理,沒個能製止他?的由頭。
「好奇怪呢。剛才還軟軟的。」少年指尖忽然一頓,視線也凝住了。
指腹隨之撥按了兩下。
她抖了抖,腳背繃得?泛白。
方別霜驚慌失措地咬住唇,極力控製自己不要失態。
少年卻不肯放過?她,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在裝懵懂,不但沒有?作罷,還拿瑩潤指甲在那雪堆梅心?上輕颳了幾下。
方別霜一下濕了眼尾都,抱著他?的手,無助低喘。
銜燭舔掉她頸側滲出的汗珠,輕輕笑道:「主人好可?愛啊。」
「你故,故意?的。就為了報複我?」方別霜無力瞪他?。
昨晚他?不清醒的時候,都不曾這般待她。現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占著理了,就肆意?捉弄她。
他?一定是記恨她之前把他當?成寵物玩弄的行徑。
要對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報複。幫主人洗澡,是報複主人?」他語氣?變沉了,手上的力道跟著加重,繼續為她搓洗肌膚。
手指迴來揩著其上香胰留下的滑膩澡沫。揩得?少女難以自持,崩潰地直抽氣?。
「那主人先前幫銜燭洗澡,算什麼?」一點一點洗太慢,他?開始左右兩團一起揉洗。一麵洗,一麵捧她的臉為她舔汗,「我以為算喜愛呢。主人為愛寵洗澡的時候,每一個揉搓的動作不都是飽含愛意?的麼。」
她的體溫要比水溫還高了,他?卻始終冰冷。
偶爾落在她臉頰處的舌尖柔嫩冰涼,一如當?初小蛇粉嫩的蛇信子。
方別霜被壓在桶壁,感到渾身血熱,蒸騰得?她幾要脫力了。
喘息都艱難。
反顯得?他?給的任何一點涼意?都難能可?貴。
——他?伸舌尖的時候,她竟因貪涼不想躲了。
意?識昏昏間,她想到先前每次洗澡的時候,小蛇都會這樣纏在她身上遊動,「嘶嘶」地舔她。
她那時隻覺得?好玩。
「銜燭想把愛意?都迴饋給主人。才不是報複。」洗淨她上身,他?扣著香胰,握了她的膝蓋。
使她無法再?將兩腿完全並起了。
「是不是要比主人自己洗要來的舒服?」他?長指沿她膝蓋往上,一路探到大腿內側,賣著乖,「銜燭很愛主人。主人不要誤解我嘛。」
方別霜大口吸氣?,渾身發紅,撐都撐不住了,隻能抵著他?胸膛,目露乞求道:「我以後也不給你洗了,我不玩你了。你放過?我吧。」
「不行呢。不洗的話,小蛇又髒又臭,還怎麼上主人的床。」
少年沿她左邊鼠蹊往下塗香胰,膝蓋輕壓著她的右腿,不讓她並。
他?手法溫柔,說的話也軟乎:「主人可?以對銜燭坦誠一點的。銜燭隻是條什麼都不懂的小笨蛇嘛。舒服就是舒服,喜歡就是喜歡。主人都這樣坐在我麵前了,又瞞得?了什麼,騙得?過?什麼呢。」
經?他?這麼一說,方別霜真泫然欲泣了。
她向來臉皮薄,平時沐浴連芙雁都不準近身的。
此刻竟不著寸縷地讓一個男妖精拿捏了。
她哪裏知道養蛇會養出這種禍端。偏也是她昨晚自己說的,他?在她眼裏隻是條蛇而已,對他?絕不可?能有?超過?主寵關係以外的任何一點多餘情感。
他?便占著這份主寵關係的理,迫她還向從前那般待他?。
明知她接受不了的。
這不是報複是什麼?!
銜燭沒有?理會她的抗拒,抬了她的腿,要為她洗臀側了。
這姿態太過?羞恥。她真要在他?麵前無所遁形。
方別霜惱得?要踢他?。
可?她兩腿早已麻軟不堪了,哪裏使得?上勁。
小腿才借著水中阻力踢去,身下一個打滑,竟連著上身一塊兒往桶底滑去了。
水聲?大動,她驚唿了一聲?。
一條有?力的手臂立刻將她撈起了。
少年扶著她的腰,把她扣進?了懷中。
待方別霜驚魂稍定,兩條細白的腿已經?以一個更難令她接受的姿態分貼在了少年的腰側。
她更崩潰了。
偏偏這時芙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了:「小姐怎麼了?」
方別霜羞憤得?想死,勉強鎮定迴應道:「沒,沒怎麼。唔——」
還沒鎮定幾個字音,一切便崩盤了。
她都這樣狼狽了,少年還不能放過?她。她與?別人說著話,他?還要幫她洗。
一雙冰手在她熱燙的身體上隨意?遊移,她避都無處避。
兩膝岔開不雅,夾緊更是怪異。
「小姐聲?音怎麼抖得?這麼厲害。」芙雁聽出異常了,轉身要推門,「是不是著涼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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