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驚喜的。」
明鏡般的眼眸剔透清亮,晶瑩爍著水光。
沈洛怡一隻手還揪著他的袖子,另一手背在身後,嘴角揚起最精緻明艷的笑容,身邊是來來往往的人群,機場的燈光明亮,照著她精緻嬌艷的麵容。
瓷白的手掌攤在他們眼前,沈洛怡眨眨眼,漂亮的眼睛灼灼望著他。
下一瞬,手背反轉,一朵摺紙花很快出現她的掌心,甚至還細心地用顏料染上了深淺不同的紅色。
「七夕快樂,老公。」清甜的嗓音在兩人之間緩緩流淌。
見他表情稍有緩和,她很有眼色地靠過去,麵頰貼上他的肩膀,微微嘟著唇,刻意壓低的楚楚語氣:「在家搞了一晚上準備的驚喜,你上來就兇我。」
沈洛怡向來是會順著臺階下的人,程硯深麵色稍微鬆弛一點,她便委委屈屈地垂下眉眼:「大晚上十一點讓人來接你,我都要困死了。」
「而且一見麵還態度這麼差,我都心寒了。」她嘟著唇的時候,像個氣鼓鼓的小金魚。
仿佛剛剛認錯老公的事情和她全然無關一般。
程硯深頗為縱容她的嬌氣,指尖戳了戳她的額頭:「那我大晚上十一點趕迴來是為了誰?」
「小沒良心的!拐Z氣無奈,但也由著她撒嬌。
明明沒用什麼力氣,沈洛怡眉眼都皺在一起,仿佛多疼一般:「老公,你別生氣了。」
她被牽著往外走,見他沒什麼特別的反應,眼眸微轉,慢悠悠開口:「這世上有六種馬,你知道是什麼嗎?」
程硯深按下電梯,淡淡瞥她一眼。
沈洛怡自顧自繼續說:「斑馬,河馬,野馬,海馬,寶馬,還有——」
一張明媚的笑臉歪到他麵前:「你能做我老公嗎?」
嘴角翹起一瞬,又被他壓下了那點弧度,程硯深翻看了下手機,視線沒偏過去半分:「你老公?」
「我不太確定站在你麵前的,還是不是你老公!
陰陽怪氣,他還惦記著剛剛她差點跟旁人離開的事情。
沈洛怡無視他的話,略一思索,努力略過剛剛那個話題:「請問,這位帥哥你有心肝寶貝嗎?」
他不太配合,也沒關係。
她便自己迴自己說:「哦,你說沒有啊!
秀氣的眉尾挑起,聲音裏含著滿滿笑意:「那恭喜你,現在有了!
眨眨眼,晃著頭。
顯而易見,是她自己。
眸子淡睨,程硯深慢條斯理將行李放進後備箱,然後將她推進了副駕駛。
剛係好安全帶,抬頭時恰好對上她的清亮的眸光,還有她溫軟的嬌聲一同落下:「哦,又沒了。」
「她被你的冷淡凍死了!
程硯深終於神色變了幾許,扯開係得板正的領帶。
他緩緩俯身,氣聲撲在她耳邊,聲線幽淡:「那請問我的心肝寶貝還能複活嗎?」
「可以的!顾牬笱劬,手指點自己唇上,「要真愛之吻才能複活哦。」
生怕他拒絕,沈洛怡直接仰著頭,探身靠近:「就不用你主動了,我先偷走你的吻!
可還沒等她起身,一個輕吻已經落在她的嘴角。
溫潤如溪的聲音靜悄落下:「那你現在可以睜眼了,我的心肝寶貝。」
得逞了的沈洛怡笑得像隻偷了蜜的小狐貍,仰著頭,忍不住又在他臉頰連著落下幾枚吻。
哄人可真難啊,尤其是哄她這位愛吃醋的老公。
程硯深開車往迴走的時候,沈洛怡的目光還焦灼在他的腕錶上,目光寸寸不移。
沉吟許久,她才開口:「我是不是被騙了啊?現在怎麼到處都是那款表。」
從私人收藏家手裏採買迴來的時候,說的明明是已經絕版的收藏級別腕錶,結果機場居然也能撞見同款,還鬧了個烏龍。
她長長唿氣:「這下一點唯一性都沒有了。」
送的那份禮物本也是為了這點唯一性,現在似乎也沒了意義。
見她一臉糾結,似乎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程硯深從後視鏡裏望了她眼,他簡單解釋了句:「前陣子參加了個採訪,不巧正戴了太太送的腕錶出席,不巧上了個熱搜……」
「不巧你就把那隻腕錶戴火了?」沈洛怡越聽眉頭擰得越緊。
她得出結論:「還真是挺不巧的。」
無非是炒翻天的價值,或是假貨橫行。
程硯深氣定神閑又添了句:「不過似乎太太也不太關心你結婚證旁邊的那位先生,連他上了熱搜都毫不關心!
「啊……」沈洛怡有些懊惱為什麼話題繞到了這個上麵。
為了避免再次哄他,她連忙給自己找補:「老公,那我給你送隻新的腕錶吧,和旁人撞款了多尷尬!
程硯深但笑不語。
「哎……」沈洛怡唉聲嘆氣,「我最近太忙了嘛,這麼多事撞到一起,我還能記著我有個老公已經不錯了!
其實李助理似乎和她提起過,但她那時候精力都在時間緊迫的發布會上,根本無暇顧及什麼熱搜。
神經緊繃,心力交瘁,沈洛怡斂眉深思:「我總擔心……」
程硯深截斷了她的話:「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你隻需要做好你的新品發布會就可以了!
「可是……」沈洛怡還是有顧慮,虎視眈眈同一天競爭的宜舟,還有按兵不動的程易渡,讓她有些不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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