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看了陳默一眼,說道:“我先去酒吧看一眼,怎麼迴事。”
“行,去吧,把事情做漂亮,人抓到之後看著辦,爭取一次把名聲打起來。”
李昂現在還沒駕駛證,於是打車去了墨塵酒吧。
蓮花路,墨塵酒吧。
李昂下了車,看見酒吧內一片狼藉,門上有兩個大洞。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經理,怎麼迴事?還沒到營業時間,怎麼成這樣了?”
經理也是一臉無奈,說道:“李老板,不是我們放人進來的,他們有槍。門是用什麼東西炸的。”
李昂眼神一亮,說道:“有槍?還有炸彈?有沒有人員傷亡?”
“有兩個小兄弟被打傷了,沒有人死亡。受傷的人也送醫院去了。”
李昂這才鬆了口氣,又問道:“那有幾個人?進來之後都幹什麼了?”
“他們有三個人,進來之後說要錢,不過早上梅姐把錢存起來了,店裏沒有錢,他們翻了一會沒見錢,就把店裏的酒都砸了。”
“酒無所謂。人沒事就好。”
李昂吩咐員工把店裏打掃幹淨,今天就不營業了。
電話給陳默打過去,接通後。
“三哥,酒吧這邊有兩個小兄弟受傷了,已經送到醫院去了。我聽經理說,進來了三個人,有槍,門是被炸彈炸開的,不過我覺得炸彈威力不大,不然得造成恐慌了。”
陳默聽完後,沉思片刻,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跟襲擊徐傲的是不是同一夥人。你把店裏收拾一下,剩下的事我去辦就行了。”
“好!”
當晚,陳默沒和石梓涵一起走,而是和石林一起約了市局局長一起吃飯。
據說後來的幾天,全城的警察出動,徹查這次的持槍搶劫事件。
不過十來天後,警察又沒了動靜,對外聲稱涉案人員已經抓獲。
z市郊區。
杜家河,杜家河旁邊是杜家村,不過已經拆遷完畢,現在也是一片廢墟大晚上的根本沒有人過來。
不過此時很熱鬧,五個青年,一個中年婦女,還有兩個黑衣男子,正麵無表情的看著河邊跪著的三個人,此時已經被打的麵目全非,嘴裏還喘著粗氣。
其中一個青年一把拽起來一個人,說道:“把你之前說的,再給玲姐說一遍。”
“說,我說...是周建安,他花了五百萬,讓我們殺了徐傲,先給了二百五十萬,說剩下的解決完徐傲在給,結果他出爾反爾,剩下的錢沒給我們,迫不得已我們才去搶劫的。”
這中年婦女正是關玲,青年也就是陳默兄弟五人。
關玲一臉冷漠,對陳默說道:“我不想讓他死的這麼痛快。”
陳默點點頭,對李昂幾人努了努嘴,幾人會意,開始動手行刑。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發出,讓陳默有些於心不忍,但是迴頭一想,徐傲死在了他們的手中,墨塵酒吧因為他們停業了十幾天。
血有很多,多到都把杜家河給染紅了。
在陳默幾人折磨兇手的時候,關玲身邊的兩個黑衣男子已經開始挖坑了。
天剛剛方亮的時候,陳默一行人才離開此處。
兩天之後,陳默幾人參加了徐傲的葬禮。
徐傲的死對陳默的打擊很大,這個中年人,像個長輩一樣,交給了墨塵很多的東西,經營理念,銷售渠道,進貨渠道,這都是徐傲給的,別人看見陳默這麼成功,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徐傲給了陳默多大的幫助。
周建安這個名字對於陳默幾人來說,是比較陌生的,但是對於關玲來說,那是一點都不陌生。
他是周可文的堂哥,當年兄弟倆加入悅享,還是一個小小的市場部職員,但是那時候上位,比現在簡單的多了,慢慢的兩人開始了職場上的爾虞我詐,周可文被徐傲搞了下去,王文斌也被徐傲搞進去了,做事的就是陳默幾人,本以為事情做的密不透風,但這世界上那有不透風的牆呢。
自從周可文沒選上總經理後,周建安就一直在調查這件事,終於讓他找到了把柄,徐傲的野心很大,眼界不止總經理這個位置,下一步還有董事會,周建安除掉徐傲,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障。
這件事處理完之後,關玲沒在讓陳默插手,而是自己著手解決這件事。
陳默幾人又再次把心思投入到了新住宅建設上,其他的事暫時不管了。
李昂也是把心思投入到了自己的幫派建立上,本想這抓住砸店的人,給自己名聲打起來,結果跟殺徐傲的人是一夥。
石梓涵也把公司裏的員工招的大差不差的,該有的職位都有了,還給幾人配了秘書。
十二月份......
劉遠一早起來床,洗漱,吃飯,一些列的事情做好,看了眼時間,準備去公司。
上班的時間,車多人多,劉遠也不出意外的被堵在了路上,就在劉遠百無聊賴的時候,就聽見車後邊“鐺!”一聲響。
“我擦,什麼玩意。”
劉遠下車查看,原來是一個女生,騎著自行車撞到了車屁股上。
劉遠一陣無語,對女生說道:“大姐!你騎車看路啊。哪有往車上撞的。”
女生好像有點懵,起來對劉遠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上班趕時間,想往前走走。”
“你騎得是自行車嗎?還是坦克?”劉遠看了看車屁股一個小小的凹痕,對女生說道。
女生之前都在地上坐著,一看見車屁股上的凹痕,剛想站起來,結果腿上傳來一陣劇痛,哎呀一聲,差點摔倒在地。
劉遠眼疾手快,扶住了女生,問道:“怎麼迴事?你腿疼?”
女生此時疼的都快哭出來了,劉遠突然於心不忍,對女生說道:“走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女生本想拒絕,但她沒有劉遠力氣大,被他塞到車裏,又把後備箱打開,把女生的自行車放到後備箱,開車帶女生去了醫院。
在路上,劉遠給陳默打了個電話,把事說了一下,然後有可能晚點去,也有可能不去了。
陳默一聽,嘿嘿一笑,說道:“哦呦,老大要墜入愛河了!”
“你死一邊去,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