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他做些對婷姐不利的事。
「裴導(dǎo)好像很喜歡你。我和他合作兩次,倒是還沒見他對誰這麼上心過。」林秋跡突然說道。
「記得我和裴導(dǎo)第一次合作的時候,我應(yīng)該是二十七八?記不太清了,裴導(dǎo)比我小兩三歲。那時候剛進(jìn)組,他看起來比明星還像明星。」林秋跡笑了笑,繼續(xù)道,
「其實我那個時候並不是很紅,雖然也拿過獎,但是之後能接到的戲不多。被裴導(dǎo)選上簡直是意外之喜。」
林秋跡說了這麼多,總算是成功吸引住丹增的視線。
「很好奇?」林秋跡勾了勾唇,從架子上拿了瓶沒有拆封的酒,和兩個酒杯,慢條斯理地涮了涮杯子,倒了一杯給丹增,另一杯給自己。
「其實並沒有發(fā)生什麼故事。隻不過那次電影我又拿了獎,徹底紅了,終於讓人注意到我。
我很感激裴導(dǎo),雖然在很多典禮或者聚會上見過很多次,但裴導(dǎo)都像是不認(rèn)識我一般。著多少讓我有些傷心。」
說著,他降下語調(diào),似是悵惘,「不過這次竟有機(jī)會可以第二次合作,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你喜歡裴導(dǎo)?」
就算再遲鈍也能聽出問題來,更何況丹增還是裴正聲男朋友。
「哈?」林秋跡笑了笑,「裴正聲天姿卓絕,誰會不喜歡呢?」
「要不是因為他人太過冷淡無欲無求,爬上他床的人起碼也得排長隊了。」
「你呢?」
「什麼?」
突然湊近的身影,讓丹增感受到了壓迫的意味,還有這人的眼神,轉(zhuǎn)變得太快。
剛才還悵然若失,如今卻是發(fā)了狠。
「你呢?裴正聲那麼清冷孤高的一個人,你是怎麼爬上他的床的?」
「林老師,請注意你的言辭!」
要論氣勢,丹增可以是一點不輸人。
「言辭?嗬。」那人輕笑一聲,「裴正聲在你床上是什麼樣的?他也會沾染情慾?雙眼泛紅,麵若含春,是不是很漂亮?」
「林秋跡!」丹增將人推開,連林老師也不叫了。
說誰都可以,他的月亮不行。
早該知道的,那些刻意的討好,分明就是……就是……滿肚子的齷齪心思!
「啊……生氣了?」林秋跡故作驚訝,接著笑笑,「你氣什麼?其實相比裴正聲,我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你。」
「你究竟有什麼好的?竟然也能爬上裴正聲的床?」他捏住丹增的下巴,打量著,嘖嘖道,「長的嘛一般,身材嘛,太過粗壯,聲音?更是難聽。」
「難道……是那方麵?」
「嗬。你管呢?」丹增拂開人的手,後退兩步,「啊……懦弱的失敗者……」
丹增挑釁。
「懦弱的失敗者?」咀嚼著這幾個字眼,林秋跡低聲笑了起來,「我很不喜歡別人惹我生氣,昭昭。」
「操!」還沒看清人做了什麼,丹增脖子就是一痛,他捂著脖子,「你做了什麼?」
「啊……一些助興的藥。」林秋跡晃了晃手裏的注射器,一幅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樱杆Y也有,酒裏也有,誰讓你竟然警惕性那麼高,都不喝!」
他像是有些無可奈何,就像在無限包容不乖的小孩子,「既然不中招,那隻能來硬的了。」
「不過,你剛才要是不說那些難聽的話,我可能會輕一點,溫柔一點。」
丹增眼前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身體一陣一陣發(fā)熱,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所以,根本沒有什麼柳霆之?你也不是他約來的。」
「啊,猜對了一半。」
林秋跡特意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丹增麵前,欣賞著這人蜷縮著,滿臉通紅,雙目失神卻要強(qiáng)裝清醒的樣子。
他雙手懶懶地搭在椅背上,「柳霆之想約你來的,應(yīng)該是和那個女的有關(guān),或許是偽造你們上i床吧?他的計劃我也不知情的。」
「md,那個蠢貨,竟然把人帶到我家,非拉著我下水,還說一些糟心難聽的話,我打了他一頓。」
「然後就把你約到這裏來了。我其實吧,也沒想做什麼的,就是有時候事情不太受控製。」
他隨意地說道,就好似他所作所為都是無足輕重一般。
「那麼你呢?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看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嘍。」林秋跡笑著道,「看你等會兒藥效發(fā)作,跪在我腳下求我的樣子。」
「啊,對了。」他突然拍了拍自己腦袋,「瞧我,年紀(jì)大了,容易忘事,你等我會兒。」
說著,他在紅酒架上麵轉(zhuǎn)動幾下。
丹增就看見整麵架子往旁邊移動,那竟然是一個門!
一個隻在影視作品裏麵才會出現(xiàn)的暗門。
這究竟是個什麼地方,丹增咬牙。
好在他的手機(jī)裝了定位,趁著人不在的功夫,丹增給王尼可發(fā)了消息。
卻不知是什麼原因,電話打不通,消息也發(fā)不出去。
「啊,你在打電話嗎?」林秋跡拿著東西出來,顯然也看見了他的動作,倒是沒怎麼在意,隻專心搗鼓他手裏的東西。
邊動手邊說道,「這裏有信號幹?jǐn)_設(shè)備,我怎麼能讓你輕易發(fā)消息出去?想也不可能對吧?」
他衝著人笑笑,大方展示他的傑作,一個攝像機(jī)。
「來,對著鏡頭笑笑。」
丹增嗤笑一聲,「你還有這種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