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說話,表情都很耐人尋味。
廚師一臉崩潰:「真不是我幹的!要不是你們說,我都不知道她死了!」
薄斯嶼皺了皺眉,轉頭看向雲虞:「你們演藝圈的演技都這麼逼真的嗎?」
雲虞:「……你問我?」
原主可是連續好幾年喜提「花瓶」稱號!
薄斯嶼似乎也有所耳聞,頓時陷入了沉默。
雲虞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你說你和她起了爭執,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嗎?」她黑漆漆的眼眸盯著廚師,「畢竟爭執之下,激情殺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廚師眼神變了變,似有些迴避這個話題。
【看呆了,沒想到這兩人運氣這麼好,隨便來廚房都能撞到重要線索?】
【這個廚師明顯有問題啊!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還前言不搭後語的,人該不會真的是他殺的吧?】
【不可能這麼簡單吧?話說雲虞威逼利誘的架勢會不會太熟練了啊喂!】
【你們有看隔壁池野拿到的線索嗎?節目組明顯在搞事情啊!】
……
時間迴到十幾分鍾前。
池野和許明月上了樓,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共享線索。
池野瞧了眼左右,慢條斯理將紙條拆開,一邊道:「我剛才那樣做,你不會有意見吧,我們和他們可是競爭對手,我是不介意共享線索,可對方總得拿什麼交換吧?」
許明月連忙搖頭:「不介意不介意,本該如此。」
她看到池野緩緩挑了一下眉毛,不由好奇地探著腦袋望過去,「上麵寫了什麼?」
白色紙條上,一行淩亂的字跡落在上麵,從那力透紙背的痕跡不難看出主人的精神狀態已經瀕臨崩潰——
「畫家他就是個瘋子!!!我恨他!他毀了我!」
許明月默默念了一遍,抬起頭來看向池野:「你覺得這個紙條是誰寫的?」
池野漫不經心啟唇:「死去的校花。」
不知為何,仿佛有陰風吹過,許明月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她搓了搓手臂揮去腦子裏莫名其妙的想法:「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池野將紙條摺疊好放進口袋裏,眼神若有所思:「去找那個畫家了解一下情況,就算兇手不是他,他也是重要人物。」
……
雲虞來到二樓,薄斯嶼問她:「你覺得那個廚師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略一思考:「五五分吧。」
真話混雜著假話才更令人信服。
她頓了頓補充道,「不過我覺得殺害校花的人不是他。」
薄斯嶼眉頭微擰:「你怎麼知道?」
雲虞聳了聳肩:「你覺得節目組可能讓我們這麼容易就找到兇手嗎?」
他不怎麼服氣,輕輕一嗤:「萬一我們運氣好呢?那個詞叫什麼,天選之子?」
傻逼係統就是這麼說他的,他覺得還有幾分道理。
雲虞:「……」
神金,小說看多了吧?
這種鬼話三歲小孩兒都不信。
兩人正說著,迎麵一道刺眼的白光,在昏暗的走廊裏令人有些不適,薄斯嶼本能地將雲虞往身後一拉,皺著眉冷冷看過去:「刪了。」
走廊盡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年輕女人抱著相機慢悠悠走過來:「刪了幹嘛呀?拍的挺好看的,要不要看看?」
隨身攜帶相機,雲虞幾乎立即知曉了這人的身份。
故事裏的那個記者。
她來到兩人麵前,將相機晃了晃,薄斯嶼不為所動,冷眼看著她:「刪了,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冷著臉的樣子還挺嚇人,女人撇了撇嘴,到底還是將剛剛拍的照片給刪了。
「喏,已經刪了。」
雲虞還沒來得及看清,眼裏閃過一抹惋惜,也不知道把她拍的好不好看?
記者抬起頭來,饒有興味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打轉,視線落在薄斯嶼身上時亮了亮:「我知道你,你是薄斯嶼!薄先生,我是南城晚報的記者,能向你約採訪嗎?」
薄斯嶼對這種場麵習以為常,不茍言笑地道:「不接受私人採訪,有事找我助理。」
雲虞看出他的不耐,主動出聲解圍:「那你認識我嗎?」
記者看向她,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你不是那個靠碰瓷三天兩頭上熱搜的那誰嗎?」
雲虞:……
她就不該自取其辱。
第14章 組隊刷經驗
果然是炮灰女配,連名字都不配被記住。
雲虞默默淚了,她高冷地抬起下巴:「注意你的言辭,什麼叫靠碰瓷?姐靠的是實力。」
話說迴來,碰瓷難道不是實力的一種嗎?
記者嘴角微微一抽:「……你說的也對。」
【是我瘋了嗎,我居然覺得她說的有點道理,碰瓷姐胡說八道的樣子還挺可愛哈哈哈】
【你是真的餓了,吃點好的吧】
……
「喲,真巧。」
雲虞抬眼一瞥就看到走廊盡頭的身影,見被她發現,池野後撤的腳步停了停,為自己下意識想躲著這女人的本能而感到不可思議,他嘴角漫不經心彎起,先發製人:「刻意在這兒堵我?」
「……」
薄斯嶼眉頭微微一擰,眼底的情緒有些費解。
這世上居然還有比他還能裝的人?
想到他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雲虞在調戲這男人,看著對方的眼神不動聲色添了幾分審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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