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被嘲諷的麵紅耳赤:「怎麼,這位先生,你很有錢嗎?」
不是所有人都看新聞,同理,也不是所有人都認得薄斯嶼這張臉。
雲(yún)虞替他開了口,眼神透著幾分同情:「亞洲首富知道吧?就是你麵前這位。」
惹到他你算是踢到鐵板了。
「……」畫家沉默片刻,感覺有被羞辱到,「對不起當(dāng)我沒問。」
「現(xiàn)在你總該說說了吧,你和;ㄊ乔閭H?」
雲(yún)虞輕飄飄拋出這個重磅消息,不止薄斯嶼神情迷惑,連畫家本人角色都僵了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怎麼知道?!」
這個線索不是要後期才會出現(xiàn)的嗎?!
觀眾們也都是一臉懵逼——
【不是,她怎麼看出來的???】
【我懷疑她偷看了劇本!導(dǎo)演你給我出來解釋解釋!】
【我全程盯著,也沒錯過啥!】
迎著畫家懵逼的目光,雲(yún)虞聳了聳肩:「這還用猜?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她來到窗邊,將畫框上的畫取了下來,將畫展開在兩人麵前:「這畫上畫的;ò?她手上的手串和你手腕上的是一對,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畫家一怔,下意識看了過去。
薄斯嶼語氣匪夷所思:「這種細節(jié)你都注意到了?」
他仔細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雲(yún)虞說的那個手串,非常模糊,不仔細看壓根兒看不到。
他甚至懷疑這女人偷偷摸摸拿放大鏡看的!
而畫家的手腕上確實也有一條手串,鐵證擺在麵前,他想否認也沒辦法,隻能迫於無奈承認:「是,我們是有過一段關(guān)係!
雲(yún)虞觀察著他的表情:「她死了,你就一點不傷心?」
畫家誇張地瞪大了眼:「傷心!我當(dāng)然傷心了!你從哪兒看出我不傷心的?」
薄斯嶼友好地扯了扯唇,彎下腰來盯著他,語氣刻薄:「這麼傷心,那你怎麼不陪著她一起死?」
雲(yún)虞:……
畫家:……
後者臉色微僵:「人總要往前看的嘛,再傷心也不能殉情不是?更何況我們早就分手了,所以你們懂的吧?」
「這樣嗎?」雲(yún)虞若有所思笑了笑,「既然這樣,剛才那兩個人為什麼會找上你?」
畫家神色僵硬,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出聲:「我承認我和她之間有些誤會,當(dāng)初要跟她分手,她死活不肯同意,甚至還以死相逼,這樣極端的人,我可不得躲遠點?」
「所以你們倆因愛生恨,你就把她給殺了?」雲(yún)虞慢悠悠地盯著他。
畫家不樂意了,要從地上站起來:「我說這位姐姐,我和你沒仇吧?我腰椎不好,可背不了這麼大一口黑鍋!」
薄斯嶼將他摁了迴去,語氣危險:「讓你起來了嗎?給我坐迴去。」
畫家神情頹喪:「……人真不是我殺的!這樣我發(fā)誓,如果是我殺的人,就讓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從畫家那兒空手套白狼一通,雲(yún)虞心情很是不錯。
薄斯嶼覺得腦子有些亂:「你覺得兇手是他嗎?」
他見一個懷疑一個,廚師可疑,這個畫家也可疑。
雲(yún)虞走在走廊裏,語氣淡淡:「還不知道,不過目前可以確定,他們倆都隱瞞了一部分事實,這恐怕要我們自己去查了。」
節(jié)目組不可能讓他們一直鑽漏洞,要是僅靠威脅就能逼問出真兇,那也太簡單了吧?
那幾個人給的線索可能真可能假,這就要靠他們自己去分辨了。
晚餐時,大廳裏,嘉賓們聚在了一起。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了,你們都有收穫嗎?」楚圓圓可憐兮兮地望著大家,「我們組是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池野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刀叉,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別看我們啊,除了下午的那一條線索,我們也一無所獲!
周良生笑得虛偽無比:「我們也沒有呢,雲(yún)虞你們呢?」
薄斯嶼不好搭話,他隻能問雲(yún)虞了。
「我隻關(guān)心一個問題!闺(yún)虞思考片刻,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看向餐桌,「什麼時候開飯?」
眾人:……
很好,大家都挺虛偽的。
即便找到了什麼線索也不願意共享。
管家按時出現(xiàn)在餐廳,笑容滿麵:「今晚,在座的每一位都可以享用豐盛的晚餐。」
薄斯嶼涼涼嗬了一聲。
屏幕後的導(dǎo)演瞬間壓力山大。
他也不知道薄先生會這麼倒黴!
管家微頓片刻繼續(xù):「在晚餐前,我還是給大家說一下古堡的夜間注意事項吧。」
「大家可以自由組隊,兩人一間房,男女不限,膽子大的人也可以一個人一間房,不過我不建議這麼做。」
聽到這個,直播間的觀眾紛紛摩拳擦掌:可算是給他們看點戀綜該看的了!
嘻嘻,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這還不得擦槍走火?
節(jié)目組會玩。
「還有一點需要注意,十二點以後,希望大家不要隨意外出走動!构芗铱桃馔nD片刻,笑容神秘,「因為古堡裏還藏著一位殺人兇手,另外,也不排除會發(fā)生一些靈異事件哦。」
聽到「靈異事件」,大家瞬間瞭然,節(jié)目組可能會安排npc 出來嚇人嘛!
膽子大的周良生和洛凡不以為意,甚至還笑嗬嗬地道:「真要碰上那個殺人兇倒也省得我們費力氣找他了!」<="<hr>
哦豁,小夥伴們?nèi)绻X得不錯,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