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晚上領了任務出去燒紙……在外麵見到了一個女鬼,然後她追著我們跑了二十分鍾左右。」
眾人默然,這麼刺激的事情他是怎麼做到用這麼平靜的口吻說出來的?
「對對!我也瞧見了!我就說呢,我根本沒安排這麼個群演!」導演猛地想起了什麼,嚇出了一身冷汗,嗓音發著抖,「我昨晚聯繫場務,結果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女人詭異的笑聲,難不成……也是那女鬼?」
眾人齊齊看了過來,導演的臉色煞白一片,好像下一秒就要碎了。
雲虞十分貼心地安慰他:「換個思路想,你可是第一個和女鬼打電話的人呢!這麼一想是不是覺得還挺榮幸?」
導演:……
榮幸個鬼!
謝謝啊,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這麼一說,我昨晚好像也遇到了。」出聲的是池野,他眉頭微擰似在思索,「我當時以為在做夢,那女鬼坐在我床頭,那大腦門禿的跟電燈泡似的,我三姑媽家的二姑婆禿的都沒她厲害。」
眾人:「……」
不是啊哥,你關注的點會不會有點奇怪?
雲虞一臉納悶兒:「不對啊,我們昨晚遇到那女鬼的時候,她頭發挺茂密啊,那發量我看了都想上去要洗發水連結!」
一生愛要連結的女人。
薄斯嶼清了清嗓子:「我昨晚也遇到了。」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便高冷地不再開口。
多說一句都得暴露女鬼是怎麼禿的頭。
其餘的人臉色慘白。
許明月張了張嘴,神情恍惚:「這麼說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周良生眼球爬滿紅血絲,神經質地笑了一下:「這怎麼可能?你們是演戲演上癮了吧?我不信,肯定是節目組安排的!」
雲虞指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嘴裏喃喃著「菩薩保佑」的導演,語氣匪夷所思:「你覺得要是他安排的他能嚇成這鳥樣?」
「……」
有道理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外界聯繫不上,我們也出不去,難不成就在這裏等死嗎?」
雲虞皺眉沉思:「我覺得事情發展還沒有這麼糟糕,她沒有直接將我們團滅,說明我們對她還有利用價值。」
池野抬眼看了看她,雖然他總覺得這女人精神狀態十分美麗,不過不得不承認,遇到事的時候她總能第一個站出來冷靜思考。
楚圓圓害怕地小聲抽噎:「可我們現在壓根兒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呀!而且,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人了……」
畫家的屍體就躺在樓上,想想都瘮人!
就在這時,地上緩緩浮現出一行血字,最先注意到的是薑漓,她臉色難看:「你們快看那裏!」
眾人定睛看過去,魂都快嚇沒!
原本幹幹淨淨的地板上,憑空出現一行血字,那些字還不是全部出現的,而是一個個顯現,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人正用手指頭在地上寫字!
大家雞皮疙瘩都嚇出來了:「什麼鬼!」
聽聞到底沒有親眼所見來的衝擊強烈,眼前的一幕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
大家緊緊靠著門聚集在一起,眼神恐懼地盯著地板上的字。
忽而有輕柔的女聲緩緩念道:「幫我找到殺了我的那個人,倒計時六天。」
其他人眼神驚恐地看向雲虞:「你幹嘛?!」
後者無辜地聳了聳肩,悻悻開口:「這不是怕你們當中有近視的看不到嗎?我多貼心?」
「……」
這樣的貼心大可不必!
「意思是,那女鬼想要我們幫她找到殺了她的那個人?」楚圓圓咽了咽口水,嗓音哽咽,「可我們怎麼知道是誰殺了她?」
這古堡看起來有很多年的曆史了,他們困在裏麵走出不去,連網也連不上!這要怎麼查?
薄斯嶼冷不丁開口:「那個女鬼就是死去的校花,換而言之,殺她的人就在另外四個人當中,現在死了一個,隻剩三個更好排除了。」
洛凡眼睛一亮:「她殺了畫家,是不是說明,畫家就是害死她的人?」
雲虞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向他:「真有那麼簡單,我們至於被困在這兒?」
如果她已經憑藉自己的能力報了仇,那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讓他們幫她找兇手?
洛凡瞬間啞口無言。
許明月臉色蒼白:「倒計時六天,是說我們隻有六天的時間?在這六天內,我們必須幫她找到兇手?」
「如果找不到會怎麼樣?」楚圓圓驚恐地瞪圓了眼。
雲虞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可能會死吧。」
「……」
池野驀地笑了聲:「真有意思,原來在島上存活七天七夜,是這麼個存活法?」
他不說還好,一提起這事,數道充滿怨念的目光頓時落在導演身上。
幹什麼作死選這麼個破地方錄製節目!又整這麼個作死的遊戲!
導演瑟瑟發抖。
他也不知道真有鬼啊!
「行了,事到如今也隻能按她說的做了,不然大家都得死。」池野語調懶散,說著死,可神情卻沒有一點怕的意思,「開始行動吧。」
攝像小哥突然倒吸一口氣:「直播恢複了!」
眾人臉上閃過驚喜:「是不是有網了?」
很可惜,大家紛紛掏出手機,信號格還是一片空白,緊急電話依舊撥不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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