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技能也太小眾了吧?
雲虞皺眉:「我為什麼要會這麼奇怪的技能?」
她朝著空氣道:「借你的東西一用。」
眾人以為她得了失心瘋,直到鼻青臉腫的畫家一臉麻木拎著電鋸突然出現。
楚圓圓驚恐地張大了嘴:「他怎麼又追來了?」
許明月欲哭無淚:「有完沒完啊!」
洛凡和畫家猝不及防四目相對,他手忙腳亂地轉過身,一頭撞在牆壁上,把自己給磕暈了過去。
「……」
池野眉頭緊皺:「他也變成了鬼?」
親眼目睹死了的人總不可能活過來,他活動著手腕,準備來一場惡戰。
下一秒,畫家狗腿而又畏懼地捧著電鋸交給雲虞,後者還十分溫柔地道謝:「謝謝!
畫家表情拘謹:「不客氣!
然後立馬原地消失,溜得比兔子還快。
眾人一臉麻木地望著這一幕。
薑漓嘴角一抽,使喚鬼這個技能難道就不奇怪嗎?!
池野眉骨一聳,抬手地摸了摸額頭:「……我腦子是不是在冰櫃裏凍壞了?」
許明月一臉震驚地湊到雲虞麵前:「不是你怎麼做到的?」
雲虞隨口敷衍:「和他交了個朋友,朋友間互幫互助不是很正常?」
眾人迴想起畫家那慘不忍睹的臉,眼神詭異,不敢吱聲。
雲虞拎著電鋸鋸門,飛濺的火星映著她的眉眼,看上去比女鬼還可怕。
嘶,招惹鬼也不能招惹雲虞!
在這一瞬間,他們思路莫名達成一致。
門終於被推開,在看清屋裏情況的一瞬間,雲虞臉色變了變。
房間裏擺放著幾個密閉玻璃缸,薄斯嶼沉睡在其中一個裏,雙眸緊闔,悄無聲息。
他俊美的輪廓透著蒼白,黑發散在水中,仿佛一條綺麗的美人魚。
雲虞沒有猶豫,尋找著趁手的東西,果斷上前將玻璃缸砸開一個小口。
水從裂縫滲出來湧了一地,雲虞讓其他人搭把手,合力將薄斯嶼抬了出來。
他渾身冰涼,麵色發青,唇色蒼白,心跳幾乎感受不到。
其他人不忍地別開眼,誰也不知道薄斯嶼在水裏待了多久,可這副模樣,十有八九是沒救了。
雲虞將薄斯嶼身體放平,跪坐在地上給他做人工唿吸。
他的唇無疑是冷的,毫無溫度,她落上去的瞬間心裏毫無雜念,隻抬住他下巴的指尖微微顫抖,泄露了一絲緊張。
池野瞥見這一幕,心裏閃過一絲異樣。
本以為雲虞剛才給他暖手的舉動已經算貼心,如今看來,這女人簡直是個海王!
反覆了好幾次,身下的人才有了動靜。
薄斯嶼嗆咳出好幾口水,漆黑的眼睫顫動,緩緩睜開。
雲虞鬆開捏著他鼻子的手,望著他的眼睛,心裏竟是鬆了口氣。
隻見他眉頭略微一皺,她心頭有股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這廝眼神挑剔地上下掃視她,語氣一如既往的刻。骸改汶x我那麼近是想占我便宜?」
「……」雲虞沉默兩秒,露出膩歪的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她果斷站起身,鬆了口氣,看薄斯嶼這模樣,應該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親了他,不得將她從頭損到腳?
薄斯嶼被池野一臉嫌棄拉著站起來,池野忽地瞥見他微紅的耳根,狐疑地瞇了瞇眸。
他瞥了眼背過身去和其他人說話的雲虞,瞬間洞悉了什麼,心裏冷笑,沒有揭穿他。
終於找齊了人,大家都有些精疲力盡。
「你們說她故意折騰這麼一出是為了什麼?」許明月癱坐在地上,像失去夢想的鹹魚。
洛凡揉著腦袋上的包冷笑:「還能是為了什麼!故意折磨我們唄!」
薑漓抄著手靠在牆邊:「我覺得不像,這女鬼給我一種挺恩怨分明的感覺,她隻嚇唬雲虞,從沒嚇唬過我們。」
雲虞:「……」
有被冒犯到。
雲虞想了想抬起頭來:「你們在找人的過程中,有沒有注意到這些房間的特別?」
她幹脆舉了個例子,「比如那些裸體的雕塑,再比如,我找到池野的時候是在一間手術室,女鬼強迫我看了她的一段記憶,是她被綁在手術臺上被取卵子!
楚圓圓睜大了眼,連忙道:「我之前也進了一間房,裏麵貼滿了各種各樣的……色情照片。」
她皺了皺眉,小聲地道,「都是女孩子的裸照。」
薑漓神色一冷,眉間似有厭惡:「我進入了一間刑房,裏麵有手銬,還有一些……情趣用品!
許明月攥緊了拳頭,語氣不忿:「這個別墅的主人該不會從事非法勾當吧!」
「有這個可能!闺呌萃兄掳,「畫家負責誘拐無知少女,將她們進行『拍賣』,被選中的女孩被拐到這裏,被侮辱拍下照片,被迫捐獻卵子甚至代孕,再或者供某些人洩慾,瞧瞧,一條完整的灰色產業鏈!
大家被雲虞的話驚到。
幾個女嘉賓更是臉都白了。
要是她們是普通人,恐怕不會相信在國家嚴厲的管束下還有這樣的灰色地帶。
可娛樂圈本身就充斥著權色交易,外表光鮮亮麗,裏麵混沌不堪。
所以,雲虞的推測不無可能。
楚圓圓眼睛微紅:「要是這樣的話,校花也太慘了,被渣男騙身騙心,還淪落到這種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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