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yún)虞和薄斯嶼費了一番力氣把大爺送去醫(yī)務室。
大爺被薄斯嶼扶著,表示很不服氣:「這隻是個意外!等我下次……」
「喲,還下次呢?」她涼涼地嘲諷,「這次崴左腳,下次崴右腳,主打一個雨露均沾是吧?」
大爺氣的一噎,轉(zhuǎn)過頭去和薄斯嶼蛐蛐雲(yún)虞:「小夥子,你眼神不好嘞,這女娃子嘴巴這麼毒,以後你要吃虧的!」
雲(yún)虞抄著手一臉幸災樂禍,論毒舌,她可及不上薄斯嶼。
果不其然,薄斯嶼已經(jīng)耐心告罄,心想用得著你提醒,他在雲(yún)虞身上吃的虧還少麼?
他眼皮一掀,冷冷警告:「再廢話你就自己蹦過去。」
大爺不敢置信瞪大了眼:「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懂不懂尊老愛幼的?!」
雲(yún)虞閑閑搭話:「大爺,您在這福利院待多久了?」
大爺還在生她氣,聞言沒好氣白了她一眼道:「這福利院剛建的時候我就在了!」
她眸光閃了閃,一臉八卦兮兮地湊上去:「那您在這兒這麼久,有沒有聽說過一些別人都不知道的事啊?」
薄斯嶼側(cè)過頭來,頓時明白了她的打算。
大爺眼神狐疑:「你問這個做什麼?」
雲(yún)虞眨了眨眼,一臉單純:「您不知道,我這人打小就對一些奇聞異事特別感興趣,越稀奇古怪越好!」
大爺恍然大悟:「我懂了!」他神神秘秘壓低了聲音,「恐怖電影裏那些嚷嚷著要去鬧鬼的宅子探險,結(jié)果第一個死的,就是你這樣的!」
雲(yún)虞:「……大爺還看恐怖片呢?」
這把年紀了,也真不怕心髒嚇出個好歹。
大爺抬起下巴一臉驕傲:「我懂的多著呢!至於你說的那些個奇聞異事,倒還真有!」
雲(yún)虞來了興趣:「舉個例子?」
他樂嗬嗬看她:「不告訴你,沒禮貌的小丫頭。」
還挺記仇。
薄斯嶼琢磨著要不要用點非常手段逼供,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對一個老頭生出如此禽獸不如的念頭,他驚了驚,不禁檢討了一下自己——
一定是和雲(yún)虞待太久了的問題!
雲(yún)虞不慌不忙:「嘖嘖嘖,我看您是忽悠小孩呢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嘛,我又不會笑話您。」
大爺果然受不了激將法,氣鼓鼓瞪著她:「誰忽悠人了?告訴你也沒什麼,晚上最好不要隨意出門,有人敲門也不要開,否則會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至於別的……」
他憐憫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掃過,「你們還是先活過今晚吧。」
*
「這麼說來,今晚會發(fā)生很不好的事?」
許明月聽完雲(yún)虞的話臉都白了。
「那老頭說夜裏不能出門,可手冊裏又說,夜間有怪物出沒,請守護好你們的孩子,這不是逼著我們出門嗎?」洛凡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楚圓圓突然眼睛一亮:「不然,我們把那幾個小孩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看著?這樣即便發(fā)生什麼事,也不用出門了!」
薑漓皺了皺眉:「可這樣一來,那怪物的目標就是我們了吧?」
眾人麵麵相覷。
誰也不知道那怪物究竟是個什麼,實力如何?
而且那幾個小孩對他們有沒有惡意,也不能保證,貿(mào)然把他們放在身邊,恐怕沒幾個人能接受。
萬一小孩和怪物是一夥的,他們哭都沒地兒。
商序舟沉吟許久,有了主意:「這樣吧,第一天晚上我們先按兵不動,看看究竟會發(fā)生什麼?同時我也會在那幾個小孩周圍貼上符紙,如果有什麼東西靠近,我會立馬得到警示。」
沈時聿點點頭表示贊同:「商隊長這個主意不錯!」
其他人也覺得這辦法不錯。
池野看了看時間,臉色一垮:「走吧,該哄那幾個活爹睡覺了。」
20:00-21:00 講故事哄睡
迴宿舍的路上,薄斯嶼抱著阿梨看向雲(yún)虞,神色凝重:「你會講故事嗎?」
這小孩還是不太情願讓他抱,但雲(yún)虞實在是抱不動了,這才勉為其難鬆了口。
雲(yún)虞理所當然地道:「會啊,你不會?」
薄斯嶼沉默片刻,礙於麵子不願意認輸:「……當然會。」
雲(yún)虞點點頭:「那一會兒你來講,累了一天也該讓我歇歇。」
薄斯嶼:「……」
不是,你但凡能坐著絕對不站著,怎麼就累了一天?
到了阿梨的宿舍,兩人一進屋就打量了一圈,這是一間二人寢,不知道另一個住的誰?
身後傳來腳步聲,雲(yún)虞迴過頭去,看到薑漓和沈時聿帶著糖糖進來。
薑漓朝著雲(yún)虞點點頭:「挺巧啊。」
沈時聿也露出溫和的笑。
兩方各幹各的,雲(yún)虞找了個位置坐下,催促著遲遲不動的薄斯嶼:「人家都已經(jīng)開始了,你怎麼還不講?」
那頭,沈時聿的聲音娓娓動聽,講的故事正是美人魚。
不愧是影帝,演技好,連聲音情緒都這麼飽滿。
薄斯嶼僵著臉坐到床前,和阿梨麵麵相覷,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雲(yún)虞聽到一係列專業(yè)的詞彙,忍不住叫停:「你講的什麼童話?我怎麼沒聽過?」
薄斯嶼言辭簡潔:「華爾街金融危機。」
雲(yún)虞臉色木然:「……」
她抬手指了指眼睛瞪得像銅鈴的阿梨,「你看看她,像是睡得著的樣子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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