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去廚房忙活,傭人也都在幹自己的事。
四周無人,雲虞心念一動,對麵的椅子上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裙的小女孩,白裙少女則四仰八叉倒在地上,頭發(fā)淩亂。
淩薇從地上蹦起來,氣急敗壞:「你確定不管管這個沒禮貌的小屁孩?明明我才是原住民!」
鬼怪領地意識極強,看來兩人沒少幹架。
阿梨略顯拘謹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眼神滿是對外界的好奇。
她目光落在雲虞身上,故作鎮(zhèn)定:「這是你家?」
雲虞將水果推到她麵前:「我暫時住在這裏,你也可以和我一起,不過你確定不去投胎嗎?」
淩薇不敢置信瞪著她:「喂!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
雲虞朝她遞了個安靜的眼神:「她是妹妹,你讓讓她。」
淩薇看了眼乖乖吃水果的阿梨,白眼快翻到天上:「老黃瓜刷綠漆,裝什麼嫩呢?真要算起來,她還比我早出生幾年!」
她話音剛落,身體不知怎的飛了出去。
阿梨無辜地望著她:「你也可以叫我姐姐,我不介意的。」
淩薇:「……」
她控訴地瞪著雲虞,雲虞輕咳一聲,莫名有種生了二胎後被老大指責偏心的心虛。
「要不這樣,你們打一架,誰拳頭硬誰有理?」
淩薇神色一僵,扭頭消失在原地。
廢話,她要是打得過至於找她做主嗎?!
雲虞鬆了口氣,目光迴到阿梨身上。
阿梨撇撇嘴:「我不想去投胎,姐姐討厭我了?」
她瞇起的眼睛閃過一絲危險。
雲虞嘆了口氣,難得語重心長:「阿梨,你已經了卻執(zhí)念,你還小,應該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阿梨幽幽地看著她,垂下眼皮:「那等我玩夠了再說。」
投胎以後會失去所有記憶,包括她。
至少她不想這麼快忘記。
雲虞沒再堅持。
老宅那邊來了電話,叫他們晚上過去吃飯。
雲虞支著下巴滿臉惆悵,這是又要去演戲。
不過一想到她出手大方的婆婆和秦可欣那個傻妞,她又迅速精神一振!
撿錢了撿錢了!
……
薄斯嶼迴來接她去了老宅,方閔開車,兩人坐在後座。
雲虞沒想到薄斯嶼會主動向她交代行程:「去了趟公司,還有個消息,之前那個虛擬ip的地址查到了,在海城半月灣。」
見她麵露茫然,他開口解釋:「海城是楚家的地盤,商楚趙白,楚家是玄門四大家之一,楚老爺子和我爺爺素有往來。」
雲虞聽懂了,驚訝地睜大眼:「也就是說,設計害你的很有可能是楚家人?」
薄斯嶼眉頭緊皺:「去年楚老爺子曾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有血光之災,如果真是他家的手筆,他為什麼多此一舉?」
雲虞也想不明白。
「你和楚家的人結過仇?」
薄斯嶼迴憶了一番:「不曾。」
雲虞不信,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長。
他嘴角一抽:「你那是什麼眼神?」
她努了努嘴:「你嘴巴那麼毒,氣死人不償命,不經意間得罪過誰遭人嫉恨也是有可能的,是吧方助理?」
「……」
方閔沒想到自己還能被拖下水,頓時如坐針氈。
後視鏡裏,薄斯嶼的臉色已經漆黑如鍋底,他是萬萬不敢說實話的,除非他想明天就被解僱!
「夫人,你……你可真會開玩笑。」
同為打工人,雲虞也不忍再為難他。
薄斯嶼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在反思。
到了薄家老宅,方閔跑來開車門,薄斯嶼率先下車,朝身後的雲虞遞出一隻手,紅著臉憋了半天:「老婆,當心點。」
方閔手一抖,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雲虞腳下一個踉蹌,頭撞在了車頂,她顧不上疼,驚疑不定地抬起頭:「你叫我什麼?」
她突然瞥見不遠處搖搖欲墜的秦可欣,恍然大悟。
這是在假裝恩愛呢!
薄斯嶼也太拚了,這敬業(yè)程度她自愧不如!
薄斯嶼還在暗惱係統(tǒng)突然詐屍,這破任務怎麼又開始了?
二十句老婆,限時三個小時!
係統(tǒng)是會給他挖坑的!
快要碎掉的秦可欣難以置信望著薄斯嶼:「大哥,你怎麼可以叫她老婆?」
薄斯嶼腳趾摳地,沒想到居然還被人聽到了,他羞憤欲死,麵色冷漠:「沒大沒小,叫大嫂!」
秦可欣搖晃著後退一步,徹底碎了。
雲虞心生同情,眼神包容:「沒關係的,你要是吃醋,也可以叫我老婆,我不介意。」
薄斯嶼:「……」
秦可欣:「……」
她顧不上心碎,半是震驚半是嫌惡瞪了眼雲虞:「有病吧你!」
說完轉身跑了。
雲虞進門的時候聽見秦可欣正在和薄母告狀:「大哥竟然叫她老婆!」
薄母怔了一下,眼神欣慰:「小兩口感情越來越好了,這樣下去說不定能三年抱倆。」
「……」秦可欣心口又中了一箭,哭著跑開。
雲虞頓覺惡寒,她和薄斯嶼都沒打過啵,薄母都想到生孩子了?
不行,她頭發(fā)分叉生不了!
她果斷離薄斯嶼遠了幾步,被對方拽迴去:「跑什麼,老婆?過去跟媽打聲招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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