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謹言聳聳肩:「誰知道呢,待會兒可別提她。」
盛懷安喝了口水,輕笑:「我倒是想見見這個讓他聞名變色的女孩兒。」
陸越「切」了一聲:「我才懶得提她。」說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有什麼好見的,你不知道,她多狠心。」
盛懷安但笑不語。
第69章 有什麼資格說我
謝謹言勾唇一笑:「你少喝點吧,一會兒喝多了,可可又要生氣了。」
聞言,陸越長嘆一口氣:「別說了,她那天打電話把我臭罵一頓。」
「怎麼了?」謝謹言看著不遠處推門進來的人,笑著問道。
盛懷安也看到來人了,隻不過也沒開口提醒。
宋時可站在原地,雙手環抱著,微笑看著陸越後腦勺。
此時陸越還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和兩人訴苦:「那天打電話,興奮的跟我說許汐迴來了,那個高興的啊,比跟我在一起時還高興的感覺,我就說了句她迴來幹嘛,當初一聲不吭就消失,沒把我們當朋友,我一說完,她就跟我吼。」
「把我狠狠罵了我一頓,罵得那個難聽的,如果當時在她麵前,我肯定又得挨揍,你說,我說錯了嗎?」
「都是我把她慣壞了,再敢罵我,看我一招把她降服!」
他邊說,盛懷安和謝謹言一直在憋笑。
宋時可忍無可忍,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向他,咬牙切齒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降服!」
陸越聽到那個熟悉的語氣,瞬間轉過頭,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氣勢,立馬站起身,往一旁躲。
宋時可拿起包,使勁兒往他身上砸。
陸越被趕到沙發上,一邊躲一邊大聲求饒:「寶貝,我錯了,啊——姑奶奶,我錯了——」
「不是說把我慣壞了嗎?啊?還要把我降服?怎麼,後悔和我在一起了?啊?」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姑奶奶我錯了。」
謝謹言和盛懷安在一旁看著,絲毫沒有勸架的意思,而是看戲一樣笑個不停。
「你們倆怎麼不提醒我,還是不是兄弟!」
宋時可氣的打得更厲害:「怎麼,提醒你,你就不說了是吧!」
顧硯舟進來時,就看到這副場景,陸越看到他來了,連忙爬起來跑到他身後。
宋時可拎起包就要繼續砸他,轉身看到顧硯舟,頓時泄了氣,把包一扔,坐到了沙發上,惡狠狠盯著陸越。
顧硯舟斜了身後人一眼:「怎麼又惹她生氣了。」
陸越剛想說因為許汐,話到嘴邊又改口:「都怪我,說錯話。」
說著連忙跑到宋時可旁邊坐下,一臉諂媚的開始哄人:「寶貝,我錯了,我哪敢啊,我就是過過嘴癮而已。」
「哼。」宋時可喝了口酒,就是不理他。
顧硯舟走到謝謹言身邊坐下,看了眼盛懷安問道:「晚晚呢?」
聽到她的名字,盛懷安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在劇組呢,淩晨落地,我再去接她。」
顧硯舟點點頭,自顧自倒了杯酒,四人目光立馬聚集到他身上,驚訝看著他。
陸越一臉不解:「你,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怎麼,不行?」顧硯舟淡淡看了眼幾人,一口喝掉杯裏的酒。
宋時可看著他,她可不是能忍住的人,心裏隻糾結了一秒,就開口說道:「許汐迴來了,所以你心情不好,才想喝酒嗎?」
顧硯舟聽到這個名字,臉瞬間冷了下來。
陸越看著連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別說了!」
「嗚嗚嗚……」宋時可揮不開他的手,直接咬了上去。
「啊——」陸越鬆開她,一臉委屈:「又咬我!」
盛懷安和謝謹言對視一眼,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們剛分手時候,隻要一提,他就直接離開,後來,他們已經有默契了,不能提她。
盛懷安小時候和他們就是朋友,隻不過後來出國了,大學從國外迴來才跟他們又聚在了一起,也隻是從他們幾人口中了解才大概清楚,那個女孩兒就是顧硯舟的禁忌。
顧硯舟冷冷看了眼宋時可,又倒了杯酒,自顧自喝著。
宋時可看他這樣,氣死了,明明心裏在乎,卻要這個樣子。
陸越看她這個樣子,生怕她再說什麼,連忙拿起叉子要給她餵西瓜。
宋時可一把揮開,站起身,氣急敗壞道:「顧硯舟,這麼多年,你都聽不得我們提許汐,為什麼?就因為她甩了你?你不甘心?還是讓你自尊心受挫了,你覺得丟臉?」
顧硯舟喝酒的手頓住,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陸越看著他的臉色,連忙拉著她要讓她坐下,宋時可推開他,指著他威脅道:「別拉我,再拉我,一個月不理你!」
陸越瞬間閉了嘴,謝謹言眉頭緊皺,但也沒攔她。
盛懷安看了眼顧硯舟,畢竟他以後是自己大舅哥,怎麼也得幫他說話。
「可可,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喝點水吧,讓陸越帶你去唱歌吧?」說著給她倒了杯水。
宋時可瞪了陸越一眼,又看向盛懷安,一口喝完杯裏的水:「我今天不想唱歌!」
轉頭看向他繼續說道:「顧硯舟,我想都不是吧,你是不是還喜歡她,還對她念念不忘,隻不過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你,因為她甩了你,讓你沒麵子了,你記恨她,所以不讓我們提她!因為隻要一提起她,你就會想到她甩了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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