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彩兒叫代駕去派出所的時候,江天突然瞧見一道黑影朝著自己汽車衝來,立即一腳踩住了汽車製動板,也就是剎車!
呲喇!
一陣激烈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來,周圍不少人都覺得耳朵有點疼痛。
江天停下車,看向車頭前的黑影,那是一個人。身穿著單薄的衣服,身材偏瘦,在車燈的照耀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
“哎喲,哎喲喂!”
不等江天打開車門,那個家夥就一個勁地叫疼,“我的腿,我的手啊!”
“你怎麼開車的啊,把我撞成這個樣子!你還不快點滾下車!”
“滾下來!”周圍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來了好幾個熱心群眾,圍住了江天的汽車,大聲叫罵道:“你小子怎麼開車的,不長眼睛呀!”
“趕緊下車,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快點兒,聽見沒有!”
江天瞥了他們一眼,嗬嗬一笑,將車門打開走了出去。
看見他下車,眾人雙眼裏都閃過一道冷光。
躺倒在地上叫喊的幹瘦男人哀嚎道:“你看看你,怎麼開的車呀!我這麼大的一個人,你都看不見嗎?”
“我告訴你,我的雙手雙腿都受傷了,你要是不賠償個三四十萬,我和你沒完了!”
“就是,趕緊賠償啊!”周圍的人也紛紛叫了起來。
這些家夥往往都是一夥的,真正熱心腸的人,隻要不是個蠢貨,往往都會看清楚了情況,才會選擇幫助哪一邊。
但是這些同夥就不一樣了,隻要圍住了汽車和車主,就會用各種手段,逼迫車主賠償。
江天笑了笑說道:“那麼著急做什麼?他說自己受傷了,具體傷勢有多重都不知道,三四十萬可能不夠的。”
“要不我給他看看,要是傷勢嚴重的話,應該賠償他個三四百萬。”
“啊?”同夥們愣住了,還有人願意多賠償的?
躺在地上的碰瓷家夥,也不由愣了一下,然後立即叫疼得更大聲了。“哎喲,哎喲喂!真的是疼死我了,我快要被疼死了啊!”
“詞匯量少,就別嗶嗶太多話。”江天笑了一下,然後一腳朝著這個家夥的腦袋踹去。
“我送你上西天,賠償你一千萬,很對得住你了吧?”
“你!”碰瓷的家夥臉色陡然一變,慌忙在地上一個打滾,避開了江天的一腳。
然後他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瞪著江天,“你小子特麼的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江天笑嗬嗬地看著他說道:“倒是你,明明好端端的,又能打滾又能爬起來的,身手這麼的敏捷,怎麼就受傷很嚴重了呢?”
“你!你特麼的故意試探老子是吧?”碰瓷男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恨恨的說道:“好好好,你小子夠有種的!”
“不過你最好賠償,不然我們這麼多的人,讓你不賠償也得賠償!”
“對,你小子最好識趣一點,別讓我們收拾你!”周圍的人也都紛紛朝著江天圍攏,麵露不善。
一些家夥甚至從自己的身上,偷偷地摸出了一把刀來!
江天瞥了他們一眼,嗬嗬笑著說道:“碰瓷不管用了,就變成了明搶了?”
“你們就這麼一點職業操守,難怪碰瓷技術不行。沒好好地練過嘛。”
“特麼的,還敢給老子我廢話!”碰瓷男人怒吼道:“給老子我弄他!”
“小子,你是真的不識趣,那老子也隻好讓你身上多幾個洞,老實老實了!”
幾個同夥兇神惡煞地冷笑著,一刀就朝著江天的身上捅過去!
他們在這個方麵都是老手,目標對準的是江天身上不怎麼致命的部位,一刀下去,會讓人疼得哇哇直叫,但卻不會傷了人的性命。
隻要搶救得及時,幾乎都不會鬧出人命官司來!
然而麵對這幾把刀,江天卻嗬嗬一笑,一點都不慌張,隻是伸手一抓。
“啊!”
“我的刀呢!”
“草,怎麼迴事!”
那幾個家夥臉色突然變了,隻見他們舉起來的手上,原本握著的刀,赫然已經消失不見。
江天笑嗬嗬地將手掌攤開,赫然是好幾把小刀,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找的莫非是這些小刀?”
“你,”
“你小子什麼時候拿走的!”碰瓷團夥臉色驟然變了,反應快的家夥,已經意識到自己等人今天,很可能是碰到了一塊鐵板了。
尤其是之前那個怒吼的碰瓷男人,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小子,沒想到你有點本事。既然這樣的話,老子們也不招惹你了,大道朝天,我們各走一邊,青山綠色,我們後會無期,你覺得可以嗎?”
“我覺得很不可以。”江天笑了一下,手臂一抖,就將手掌中的小刀射了出去。
“啊!”
好幾個家夥立即大腿被射穿,跪倒在地上。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江天身形一動,就將他們全部打趴在地上。
碰瓷男人嚇得半死,“你特麼的扮豬吃虎!”
“我可沒有扮豬吃虎,是你們自己沒搞清楚之前,就來招惹我的。”江天笑了一笑,盯著他說道:“你剛才說雙手雙腿都受傷了是吧?”
“我成全你。”
“不,不是的,我挺好的,我一切都挺好的!”碰瓷男人嚇得臉色蒼白,慌忙後退,結果卻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疼得很厲害,根本就逃不掉。
江天一腳下去,直接廢掉他的胳膊,再一腳下去,廢掉他的雙腿!
“這樣就和你之前說的一樣了!”
“我錯了,我錯了!大哥饒命,饒命啊!”碰瓷男人痛苦地喊道,險些昏死了過去。
江天拍了拍褲腿,嗬嗬一笑,轉身就要開車離開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巡邏車疾馳而來,上麵坐著一個身穿著製服的女人,看見現場的情況,還以為是江天在行兇傷害無辜,立刻大聲喊道:“站住,給我站住!”
“你這個行兇的兇犯,我要為了人民和社會逮捕你!”
“啥玩意兒?”江天有些狐疑地看向那個製服女人。